王長峰雙手抱在胸前,一臉玩味地看著這對父子,慢悠悠地說:“馬會長,你兒子可不隻是冒犯我這麼簡單啊。”
“他還揚言要讓我吃不了兜著走呢。”
“幸虧我今天帶了不少人來,要不然我恐怕都沒法活著走出西疆。”
“畢竟馬會長是西疆的王嘛,這裡是你們馬家的地盤,我剛才都差點嚇死了!”
馬靳鑲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狠狠瞪了馬鴻寶一眼,然後對王長峰說道:“王副盟主,不管怎麼說,都是我們馬家的錯。”
“您放心,我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
麵對恭敬的馬靳鑲,王長峰卻沒有半點得意之色。
他表情冰冷,眼神如刀:“馬會長,你是不是把我當傻子呢?”
“正所謂子不教父之過!”
“如果不是你縱容,你兒子怎麼敢如此囂張跋扈,不可一世!”
“如果今天來的不是我,而是換做了一群普通人,他們的下場會如何?還需要我給你講清楚嗎?”
“我聽說你兒子在西疆有個馬太子的雅號。”
“嘖嘖,太子啊!”
“看來你這位西疆的土皇帝怕是要黃袍加身了吧?”
“今天你要是不把你和你兒子這些年來在西疆做下的惡事,給我交代清楚,你們倆誰都彆想走!”
馬靳鑲額頭上滲出了一層冷汗,身子微微發顫,他知道王長峰今日絕不會善罷甘休。
王長峰、藺芳華帶著這麼多武盟強者秘密前來,很顯然就是衝著他來的。
但馬靳鑲還不想束手就擒。
他低頭拱手道:“王副盟主,我已經說了,我兒子做過什麼事,我完全不知情。”
“我確實有教子無方的責任,我也不否認。”
“但我本身行的正坐得直,並沒做過任何直接損害武盟利益的行為。”
“如果王副盟主非要追究我的責任,我願意辭職謝罪,接受調查!”
“對了,還有今天跟我兒子一起來的這些人,也都是西部武協的成員。”
“他們是胡鬨,也有冒犯王副盟主的罪過。”
“所以我覺得他們也沒資格在武協任職了!”
馬靳鑲的意圖很明顯,就是要玩一招以退為進。
以前他就是這麼乾的。
王長峰冷笑道:“馬靳鑲,你這套路玩的挺溜啊!”
“以前武盟就想找人替代你的職務,可那些人到了西疆,下麵的人根本不配合,導致他們都無法正常開展工作,處處受阻。”
“今天你玩的更大,直接要讓西部武協這麼多的成員一起撂挑子,留個爛攤子。”
“但這還不是你最大的底牌吧?”
“讓我猜猜,你的底氣,是來自雲家在暗中給你的支持,對嗎?”
王長峰是真不在乎這些武者。
他們既然能跟著馬鴻寶一起來,就說明和馬家都是一丘之貉,是利益共同體。
就算他們還想繼續在武盟任職,王長峰都不會讓他們繼續留任。
今晚正好將他們一網打儘。
沒有跟著來的那些西部武協的成員,還有挽救的餘地。
馬靳鑲並不知道他的威脅,對王長峰屁用都沒有,還強作鎮定道:“王副盟主這話從何說起?”
王長峰目光冷冽,直刺馬靳鑲心底:“都到了這個時候,你堂堂的西疆王,底牌都讓我掀開了,還不敢承認嗎?”
“難道你以為我親自來西疆,還帶著藺前輩和這麼多武盟高手,就是為了對付你這條小雜魚?”
“你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