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時櫻心頭沉甸甸的,是左威的失蹤。
那天,左威帶著一小隊人,從基地的秘密通道衝出去找她是。
可自打出了密道,左威就下落不明了。
黎部長對左擎霄及其核心黨羽的審訊輪番上陣。
老辣的審訊員用儘了手段,撬出來的卻儘是些無關痛癢或早已掌握的信息,關於左威的去向,左擎霄要麼是真不知情,要麼是鐵了心拖著最後一個秘密入土。
日子在焦灼的等待中滑到了九月下旬。
埋下的種子開出了花。
時櫻主持研發的自走式高杆噴霧機在大麵積棉鈴蟲防治中立下奇功,大大減少了損失。
因為它是獻給即將到來的國慶二十二周年的厚禮。
作為項目總負責人,時櫻被點名進京,參與國慶慶典。
黎部長感慨萬分,眼中裡是掩藏不住的驕傲。
黎部長太太當即給時櫻包了個大大的紅包,又給她買了身新衣服,拉她出去炫耀了一圈,逢人就說這是他侄女。
正巧,對左擎霄及其主要黨羽的審理也將移師京城。
為確保萬無一失,黎部長決定將時櫻與重犯一同秘密押送返京。
這一次轉移規格極高。
三輛軍用吉普車開道斷後,中間夾著兩輛加固鐵窗的囚車,車頂架著機槍。
一個荷槍實彈的加強排進行保護監視,直接由飛機轉移,戰機護航,一路直達京市。
時隔五天,時櫻再次見到了左擎霄。
隔著囚窗,他眼窩深陷,顴骨凸起,整個人瘦脫了形。
左擎霄沒有預想中的歇斯底裡或怨毒咒罵,隻是用那雙枯井般的眼睛,死死的、深深地看了時櫻一眼。
那是一種很不屑又蔑視的表情。
時櫻後背瞬間竄起一股寒意,一股強烈的不安攫住了她。
京市。
路途遙遠,風塵仆仆。
沿途警戒森嚴,一路無波無瀾。
時櫻則由專人專車送回了家屬院。
站在熟悉的房門前,連日的高度緊張終於鬆懈,
她推開門,腳步卻頓住了。
門口地上赫然堆著幾個鼓鼓囊囊的粗布袋子。
地裡挖出來的紅薯,花生之類的土產。
客廳中央的小方桌上,一個搪瓷茶杯赫然在目,杯中茶水喝了一半,伸手一摸茶杯還是溫的。
家裡之前應該來過人,不過剛走沒多久。
誰來過?還帶了這麼多東西?
時櫻瞬間警覺起來。
就在這時,耳邊響起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然後就是吱呀一聲,房門打開。
時櫻回頭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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