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時意一口否認:“不是。”
“你在說謊,此事你們非但知情,楚一依在摘星樓被玷汙一事,也與你們有關係,對不對?”
薑時意冷笑:“我就算是再厲害,我隻是個女人,我總不會變化成男兒身吧?”
“但你們可以勾結外人。”
“你還真是天馬行空,我們待在國舅府,幾乎足不出戶,到哪裡去找這個所謂的外人?”
“你好歹也是鑄劍山莊的孫小姐,我就不信,你在上京城沒有其他的幫手。更何況,白靜姝不是也有姘夫嗎?”
薑時意又是一愣:“你這又是怎麼知道的?”
靜初不答反問:“那個男人是誰?”
薑時意再次一口否認:“彆說沒有,即便是有,我也不可能告訴你。”
“那你可彆怪我沒有提醒你,有些臟病是會傳染的,你貼身伺候白靜姝,日常要多加注意,否則一旦被傳染,便悔之晚矣。”
薑時意一愣:“傳染?怎麼傳染?”
“你竟然不知道?”靜初嗤笑:“真是無知者無畏,有些花柳病不僅僅隻是通過男女床笫之事傳染,假如傷口接觸,還有日常共用一些貼身衣物等,也有可能患病。”
薑時意瞬間麵色微變,眸中露出驚訝之色。
“若是吃飯共用同一副碗碟呢?”
果然。
靜初此時已經篤定,自己猜對了,白靜姝果真患了不乾不淨的毛病。那個姘夫應當也是位風月老手。
薑時意什麼都知道,但她一直在跟自己隱瞞與撒謊。
“當然要儘量避免。”
靜初十分篤定地回答,並且趁著薑時意愣怔的時候,繼續咄咄逼人地追問,不給她反應的時間:
“所以白靜姝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又擔心因為患病保不住肚子裡的孩子,才會不顧一切地報複我們。
而你恰恰就是利用了白靜姝的這一點,從中謀劃並且促使事情的發展,對不對?”
薑時意搖頭否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說此事與我有關,你先拿出證據來,找出那個玷汙楚一依的男人。不要在這裡空口無憑套我的話。”
靜初蹙眉:“你知道,這一切你全都心知肚明。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想做什麼,我隻是要提醒你,楚國舅可不是好惹的,你竟然敢派人玷汙楚一依,小心性命不保。”
薑時意繼續抵賴:“你這話真是不知所謂,漫說無關,即便真有關係,自有白靜姝頂著,與我有什麼關係?”
靜初笑笑:“既然我與池宴清已經調查到了你們的頭上,此事被揭穿也不過就是一兩日的事情罷了。你不必心存僥幸。
聽我一言,在楚國舅得知真相之前,趕緊離開,否則必然惹火燒身。”
薑時意斬釘截鐵:“大仇得報之前,我不會離開的,你休要危言聳聽。”
靜初勸道:“上次你與我所說的,關於你母親的事情,我向著祖父求證過,我可以確定,其中一定是有誤會,希望你們能與我祖父開誠布公地談一談。”
薑時意好整以暇地打量靜初一眼:“真沒想到,你竟然還會為白家人說話。他們害得你不夠慘是不是?”
靜初聳肩:“算我多管閒事。我隻是念在你以前幫過我的情分上,不想看你被奸人利用,報錯了血海深仇。”
“你說誰是奸人?”
“我猜測,你母親被害那一日,你外公一定不在現場,這些事情都是道聽途說。
而當時在現場的人,才是害死你母親的真正凶手。”
“胡說八道,這些事情都是我父親親口與外公說的,豈能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