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山柚一直關注這事,雖說工地正常開工了,但發生了這種事,弄得大家心裡都不踏實。
“怎麼個古怪法?”
杜長林搖頭:“目前還沒有結案,過兩天要是有進展,我再告訴你!”
這頭杜長林還沒查出個結果來,沈開雋那頭,就把老陳給換了。
向山柚還不清楚事情始末,老陳媳婦找上門來求向山柚。
“老板娘,是我該死,是我糊塗,可這不關老陳的事啊!
你看這工地,他把基礎都做好了,做事兒也不用你和沈老板操心,啥都辦得妥妥帖帖,你們不能因為這麼點小事,就不讓我們乾了啊!”
向山柚一臉莫名其妙:“陳嫂子,工地上的事不歸我管,如果這事跟老陳大哥沒關係,我想也不會讓他出去,真要有事,你憑什麼覺得我還能留你!”
沈開雋做事有分寸,便是看陳建榮的麵子,也不會對老陳趕儘殺絕,除非老陳兩口子做的事很過分。
老陳媳婦抹了把鼻涕:“你們那麼大的工地,那麼有錢,讓我們乾點活咋的了,我也沒給你們添亂啊。
你咋能這麼狠心啊,都說有錢人心狠,我今兒才知道,有錢人是真的鐵石心腸,用得著就是陳哥,用不著就直接攆人,半點不留情!”
周圍看熱鬨的顧客也順道勸了一嘴:“老板娘,人家既然曉得錯了,你就讓人繼續發乾唄,都說做生不如做熟,換個人過來,還不知道是啥情況呢!”
“是啊,這年頭都不容易,這都上手了,就讓她乾嘛!”
老陳媳婦聞言,嚎得越發賣力了:“老板娘,你就大發善心,可憐可憐我吧,我上頭有70多歲的老娘,下頭還有四個孩子,老大等著娶媳婦,下頭幾個還在讀書,家裡是真不容易啊!”
向山柚煩得不行,本來這陣兒進了不少新貨回來,要在五一搞活動,工地上的暫時看不到錢回來,就指著兩個店來維持日常開銷。
沈開雋要忙工地上的事,兩邊店都是她在打理,還要管著建築公司那邊財務,隨時核算材料人工等開支,哪有空跟這個女人閒扯呢!
“陳大嫂,人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我們是搞工程,不是搞慈善,就算要搞慈善,也沒理由照顧你這種人,還請你不要在這兒胡攪蠻纏!”
那天去工地查喝酒的工人,這個女人就一臉心虛,半點不配合,向山柚當時心裡就不舒服。
她又不是聖人,乾活的人那麼多,給誰乾都是要給錢,為啥不找個靠譜踏實的人乾活兒。
老陳媳婦一屁股坐地上大哭:“姓向的,我把話撂這兒,你要是這活兒不讓我乾,我就不走了!”
向山柚要氣笑了,這給個人情,還給幫出個無賴來了。
向春梅氣不打一處來:“你這人咋這麼不要臉,好好給你活兒乾,也沒欠你一分錢,你惹了事,害人家沈老板差點坐牢,你還好意思耍無賴!”
老陳媳婦嘟囔:“啥叫我害他,他本來就是勞改犯!”
向山柚瞬間來火,扭頭叫孫細龍:“來,把這個女人扔出去!”
還沒等孫細龍過來,老陳先一步找了過去,黑著個臉,拽著他媳婦頭發就是兩個大嘴巴子。
老陳媳婦被打的哇哇大叫:“當家的,我曉得錯了,我....我這不就來求老板娘,讓她再給我們一個機會麼!”
“你這是在求人還是在逼人家?”老陳臉上臊得慌,手也越發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