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父女兩個似乎一樣的“直”。
“啟文,我知道你是好心勸我,但以後莫要再這樣說,我魏家絕對不是那等忘恩負義的人。”
魏毅說著,又忍不住覷了陸啟文一眼,見他半點也沒有要提“回報”亦或是“要求”的時候,不免心頭發急。
“那個,啟文啊,其實我這人就是麵冷些,我的心也很軟的,就是平時不愛說軟話,板著臉讓人害怕。”
陸啟文頷首,“您常年在軍中當副將,必須要有威嚴才好。”
“啟文能理解,我心頭高興著呢!所以你有啥要求,你儘管提啊,我人雖然癱著,軍中的事可能做不了主,但家裡的事我能做主。”
陸啟文:“......”
對方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聽不出來是傻子。
一般來說,婚姻大事,若是兩家有意,也該男方主動提起,這才顯得對女方尊重。
但他眼下並沒有這個想法。
他朝魏毅行了個禮,“忽然記起來王府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多留了,還請魏副將放寬心養病,憑著您的體魄,健步如飛是早晚的事。”
說完,他快步走了。
“哎,啟文,你回去好好想想啊。”
魏毅在後頭喊,陸啟文走得更快了。
走了一段路,他便去找引得魏家父女誤解的“罪魁禍首”。
薛禾麵前擺了幾個碗。
一碗是黑乎乎的汁水,一碗是黑乎乎的粉末,一碗是被剪得稀碎但能勉強瞧出是蟲子“屍體”。
陸啟文不動聲色的後退了一步,喊道,“師父。”
“啟文來了啊!”
薛禾一改為難的臉色,對著陸啟文笑著道,“你是來看我研究得如何了?”
陸啟文搖頭,直接問道,“師父為何故意讓魏家父女誤解我?”
“原來是這事啊!”薛禾滿不在乎道,“我可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實話實說呢。”
就是把一句話“稍微”加工了一丟丟而已。
事實上,他說的也算是事實。
陸啟文苦笑,“但魏姑娘和魏副將現在的反應......”
他不好意思說下去,於魏姑娘名聲不好聽。
薛禾挑眉,“為師幫你一把,你還不高興?”
他道,“你莫要有什麼心理負擔,人家現在對你態度是因為人家本身就善良懂得感恩,遇到個沒良心的,你就算割肉當藥引子,人家也不會感激你。”
“好多事情都是相互的,啟文,有些事和人莫要分的太開。”
他這徒弟,看著平易近人,實則總喜歡拒人於千裡之外,骨子裡有些淡。
對魏家,這小子雖沒有做的太明顯,但總歸有幾分不一樣。
弟子大了,薛禾希望他身邊也能有個知冷熱,真心疼惜他的人。
那魏家姑娘,他覺得挺好。
至少從麵相上來說,兩人天造地設。
他可沒有亂點鴛鴦譜。
陸啟文隻好道,“師父說的對。”
見他聽進去了,薛禾很高興,便將此事放下。
上前一把拽住徒弟,“來來來,你也替為師嘗一嘗,辯一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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