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人快步離開。
孫夫人望著她的背影,目露讚賞。
這位盧七小姐,倒是和盧家人都不一樣。
王茂站在樹蔭下,瞧完了整個過程,匆匆回到了天佑帝的院子。
此時,天佑帝的房間裡,傳出來陸啟霖抑揚頓挫的聲音。
故事還在繼續。
想來一切順利。
王茂勾起嘴角,上前敲門,“陛下,奴才有事稟告。”
天佑帝皺皺眉,揮手讓陸啟霖出去了。
等人一走,他問王茂,“你不知道朕正聽得起勁麼,緣何要來打算?”
王茂苦笑,“陛下,奴才是什麼人您知道的,若非要事,奴才可不敢打攪您的雅興。”
說完,便將盧嫣然混進來的事情說了。
天佑帝聽的連連皺眉,“老四,又荒唐起來了?”
盧嫣然所言,錦衣衛未曾上報過。
王茂頷首,“而今盧七小姐將人帶走,席麵恢複如常,奴才是怕此事還有下文,這才匆匆告知陛下。”
天佑帝瞥了他一眼,“行了,朕還不知道你。不過朕覺得,你這是謹慎過了頭。盧老二那個蠢貨,跟他大哥不一樣,便是盧嫣然得他幫忙,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來。晚些朕去見見她便是。”
他這會可一點也不想見那對糟心玩意。
“不過,她既然有本事從皇莊裡混出去,為何不逃?非得在大庭廣眾之下鬨這一場?”
他和盧顯彼此心知肚明,盧嫣然而今就是扣留在盛都的人質。
是他拿捏盧顯的籌碼。
籌碼自己跑出來了卻不走,委實令人驚訝。
天佑帝未想通其中關鍵,隻是先吩咐道,“朕的錦衣衛漏成了篩子,還能用?給朕將人都換了!徹查!”
好在他還有另外幾支底牌能用,自從上回錦衣衛出事後,他便也少了些差遣。
本以為張鐸曆練下能鎮得住下麵,可過去這麼久,禦下卻是差了些,張鐸此人隻適合辦差,不適合繼續當指揮使。
“是!”
王茂立刻出去吩咐。
就在這個時候,卻聽見外頭有人來報,“陛下,舞陽侯世子在草場外救了一對幼女,說是要狀告四皇子虐淩她們,而今正在草場那頭鬨騰呢。”
“舞陽侯的兒子?那個盛都第一蠢貨?”
“......是,他救了人,第一時間就去找了太子殿下,讓殿下做主。當著眾人的麵,要太子殿下為百姓請命,攪得所有人都知道了。”
天佑帝翻了個白眼。
“環環相扣。朕若是不配合,豈不是浪費了這一場大戲?”
天佑帝起身,對王茂道,“讓人將盧嫣然也帶去操場,朕倒是想看看,這出戲是不是比狩獵還要精彩。”
天佑帝踏出院門,又吩咐道,“彆院中有誰想去看的,不拘男女,都可一起去瞧瞧。省的朕在這遮遮掩掩,盛都卻有人早就將這樁醜事宣揚的人儘皆知。”
這麼大張旗鼓的,瞞不了。
既然瞞不住,那就攤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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