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去浴室,隔音好……_撩他上癮,反被蔣隊壓牆吻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177章去浴室,隔音好……(1 / 2)

一切結束後,客廳裡隻剩下死寂,還有夏夏崩潰的哽咽聲。

她雙手仍被那條深色領帶縛在沙發扶手上,衣衫淩亂不堪,裸露的皮膚上遍布著新舊交錯的痕跡,痛苦地望著天花板上那盞散發著昏黃光線的吊燈,淚水無聲地從眼角滑落,沒入鬢角的發絲。

過了許久,她終於找回了些許力氣,側過頭,看向已經整理好衣衫,正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著她抽煙的男人。

他的背影挺拔依舊,卻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冷意。

窗外的城市夜景在他身後鋪展開來,璀璨卻遙遠,更讓人覺得絕望。

“陳景深……”夏夏的聲音啞得厲害,帶著濃重的鼻音和絕望後的麻木,她問出了那個一直停在她心頭,卻始終不敢問出口的問題:“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

她的聲音很輕,卻輕易劃破了客廳裡凝滯的空氣。

陳景深夾著煙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頓了一下。

他沒有立刻回頭,隻是深深吸了一口煙,然後緩緩吐出,看著灰白色的煙霧在冰冷的玻璃窗上氤氳開,模糊了窗外虛幻的繁華。

沉默在蔓延。

久到夏夏以為他根本不屑於回答,或者已經徹底忽略了她這個泄憤物品的存在時,陳景深才終於動了。

他將燃儘的煙蒂按滅在窗台上,然後轉過身。

陳景深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剛才那場瘋狂的掠奪從未發生。

但他那雙深邃的眼眸,在昏暗中顯得格外幽深,裡麵翻湧著夏夏看不懂,也害怕看懂的複雜情緒。

他走到沙發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目光在她狼狽不堪的身上掃過,卻沒有絲毫動容。

默了片刻,陳景深才彎下腰,伸手去解她手腕上那條束縛的領帶。

他的指尖依舊冰涼,動作算不上溫柔,但足夠利落。

領帶鬆開,夏夏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紅痕,有些地方甚至磨破了皮,滲著細小的血珠。

她瑟縮了一下,將重獲自由的手腕護在胸前。

陳景深直起身,沒有再看她手腕上的傷,也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他閉了閉眼,像是有些疲憊,又像是在壓抑著什麼,然後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再次拿出一支煙點燃。

“這幾天。”他開口,聲音帶著事後的沙啞,卻異常平靜:“多去看看你弟弟吧。”

這句話瞬間炸響在夏夏混沌的腦海裡!

多去看看冬冬?

為什麼突然這麼說?

一股極其強烈的不祥預感不受控的盤旋在她心頭,她猛地抬起頭,死死地盯著陳景深,試圖從他臉上找出哪怕一絲一毫的破綻或解釋。

但陳景深隻是沉默地抽著煙,側臉在煙霧和昏暗光線下顯得模糊不清,眼神投向窗外無邊的夜色,不再與她對視。

“你……你什麼意思?”夏夏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巨大的恐懼讓她渾身發冷:“我什麼時候才能帶冬冬離開!”

陳景深沒有回答。

他隻是靜靜地抽完那支煙,然後將煙蒂摁滅,轉身,不再看她一眼,徑直走向主臥。

“陳景深!你說話啊!你到底想乾什麼!”夏夏掙紮著從沙發上爬起來,顧不得身體的疼痛和不適,踉蹌著追了兩步,聲音裡充滿了崩潰的哭腔:“求你,彆動冬冬,你衝我來,你怎麼樣對我都可以,彆動我弟弟……”

回答她的,是主臥房門被輕輕關上的“哢噠”聲。

那聲音很輕,卻像是一道沉重的閘門,徹底隔絕了她的世界,也隔絕了她最後的希望。

夏夏無力地癱坐在地毯上,背靠著冰冷的沙發,望著那扇緊閉的房門,眼淚再次洶湧而出,卻已經哭不出聲音。

極致的恐懼和無助將她淹沒,她蜷縮起身體,將臉埋進膝蓋,瘦弱的肩膀劇烈地顫抖著。

而彼時的主臥內沒有開燈,隻有窗外透進來的微光,勾勒出家具冷硬的輪廓。

陳景深背靠著冰冷的房門,他沒有去開燈,也不想看到鏡子裡那個連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倒影。

寂靜中,隻有他自己略顯粗重的呼吸聲。

剛才夏夏那個問題,像一根刺,紮進了他心裡某個他自己都不願觸碰的角落。

“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

他也不知道。

一枚棋子、一個替身、還是一個單純發泄欲望和憤怒的工具。

他很清楚,最近的情緒越來越容易失控了……

陳景深煩躁地扯開襯衫領口,仿佛這樣能讓呼吸順暢一些。

指尖無意識地撫過後頸下方那片皮膚,那裡,那個象征著黑暗過往和危險聯係的紋身,正安靜地潛伏著。

就是這個標記,讓他的人生從此不同。

也是因為這個標記,他才能擁有如今的身份和財富,才能接近初禮。

可也正是這個標記,像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讓他內心的黑暗和偏執日益滋長,幾乎要脫離掌控。

就像今晚。

他本不該如此失控。

夏夏報警的舉動雖然愚蠢,但並非不可控。

他有一百種更冷靜、更有效的方法讓她閉嘴,讓她恐懼,讓她再也不敢有絲毫反抗的念頭。

可他偏偏選擇了最直接、最粗暴、也最暴露自己內心陰暗麵的方式。

因為黃初禮那句話。

“夏夏是無辜的……”

“不要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你那扭曲的遊戲裡……”

她看他的眼神,那麼冷,仿佛已經將他從裡到外看了個清清楚楚,看到了他那顆隱藏在溫文爾雅麵具下,早已扭曲不堪的心。

他不甘心,想要證明他可以掌控一切。

可結果呢?

除了讓那個女孩更恐懼,讓自己更像個失控的瘋子,還有什麼?

他甚至在她身上,看到了黃初禮可能會露出的,對他更加鄙夷和厭惡的表情。

“嗬……”陳景深低低地笑了一聲,那笑聲在黑暗中充滿了自嘲和無力。

他的情緒真的越來越不受控了。

對黃初禮求而不得的執念,對蔣津年刻骨銘心的妒恨,對自身處境的不安,對過去陰影的恐懼,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正在一點點蠶食他的理智,讓他變得衝動,易怒,危險。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他緩緩站起身,走到臥室附帶的浴室,打開燈。

刺目的光線讓他微微眯起了眼。

他走到鏡前,緩緩解開襯衣,然後側過頭,從鏡子裡清晰地看到了後頸下方那個完整的紋身——

猙獰的骷髏頭與毒蛇纏繞,風格詭異陰森,帶著濃重的部落和宗教色彩,正是那個危險組織的標誌。

這個紋身,是他當年為了活命,為了獲得力量和資源,親手烙下的。

它代表著黑暗的過去,也連接著危險的組織。

過去幾年,他憑借組織的資源和自己的才智,在國內站穩了腳跟,擁有了光鮮的身份。

他以為可以漸漸洗白,可以擺脫過去的陰影,可以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去追求他想要的光明和溫暖,比如黃初禮。

可現在,蔣津年回來了。

這個男人的回歸,不僅奪走了黃初禮全部的注意力,似乎也觸動了某些敏感的神經,讓他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組織那邊似乎也對蔣津年的回歸有所反應,催促他加快進度。

而他自己,也越來越無法忍受看著黃初禮和蔣津年恩愛幸福的畫麵。

每多看一眼,他內心的嫉妒和毀滅欲就增長一分。

“一切都要快了……”陳景深對著鏡子裡的紋身,低聲自語,眼神逐漸變得冷沉,所有的懊惱和自厭都被一種破釜沉舟的決絕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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