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波操作直接拉滿!牛!”
“你小子是真敢乾啊!”
“……”
電話那頭的誇獎一股腦兒砸過來,嚴旭傑怕他們血壓飆高,趕緊補了一句:“幾位大佬,彆激動啊,你們這心臟……”
話沒說完,對麵直接炸了!
“放你娘的狗臭屁!”
“我心臟好得能蹦迪!你倒好,還操心起我來了?!”
“滾回來!半個月沒影,皮癢了是吧?!”
“回來!趕緊的!老子棋盤都擺好了,等著虐你!”
“你安全比啥都重要,彆的交給我們!”
“明天誰敢給你臉色看,我第一個撕了他!”
嚴旭傑:“……”
等幾位老人罵完嗓子冒煙,他才把正事兒倒出來。
從潛入、爆破、清剿、追逃,到最後一刻的掃尾,一五一十,說清了全過程。
聽完最後一筆數據,屋裡突然靜得能聽見鐘表走針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陳老的聲音才從電話裡緩緩飄出來,低沉卻有千鈞之力:“乾得好,嚴旭傑。”
“我以你為榮。”
“先回去歇著,明天開會再細聊。”
“你放心,隻要我們幾個老骨頭還在,誰也動不了你一根頭發。”
“嘟……嘟……嘟……”
電話掛了。
嚴旭傑靠在窗邊,點了一根煙,望著天上那輪又大又圓的月亮,輕聲說:“今晚的月亮……”
“真亮啊。”
第二天,雲省連綿半個多月的暴雨,終於停了。
天空乾淨得像洗過,萬裡無雲。
而京城,也是紅旗飄飄,鞭炮炸響。
邪教總部一倒,全國上下頓時群龍無首。
各省警方拿到嚴旭傑送來的“清單”,像拿刀割韭菜,一刀下去,連根拔起!
行動迅猛得嚇人,三天清掉一個省,五天掃光兩個圈。
京城裡那幾個老頭,這幾天笑得嘴角都快抽筋了。
半個多月壓在心頭的巨石,終於被他一個人扛了下來,砸得粉碎。
...
雲省公安廳前廣場。
龐天工帶著一眾領導,像護著國寶似的圍著嚴旭傑。
身後,五十名刑部精英筆直站立,鋼盔、戰術背心、槍械齊整,黑得像鐵鑄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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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廣場,上上下下全是本地警察,眼睛瞪得像燈泡,眼珠子黏在嚴旭傑身上,全是又敬又怕的光。
“臥槽,傑哥真人比視頻還帥!”
“彆光看臉了,你沒見他上個月砍了五百多人?臉黑一圈,眼神還是亮得嚇人。”
“真服了,他咋還白淨淨的?這不科學!”
“你擱這兒說他奶油小生?你見過誰用拳頭把邪教頭子顱骨敲成八瓣還一臉淡定的?”
“嘿,他回京,怕是又要上頭條了——一等功穩了吧?”
“穩個錘子!這案子牽動全國,不給他三等功都對不起老天爺!”
“噓——彆說了!拍完了!”
快門“哢嚓”一聲,畫麵定格。
龐天工滿臉不情願,湊近嚴旭傑耳邊:“老弟,真不多留幾天?剛打完勝仗,咱請你喝花酒!”
嚴旭傑笑得露出一口白牙,胳膊一甩搭上他肩膀:“老龐,不是我不講義氣。”
“京城那邊催命符都快貼我腦門上了。”
“各省剛動手,我再不回去交差,陳老怕不是要拎著我耳朵拖回刑部。”
“再說……”
他壓低了聲音,眼睛掃過遠處偷偷看他、滿臉忌憚的那些本地警員,笑了笑:“你們這幫人,心裡怕是早就想送我走吧?”
龐天工臉一僵,沒接話。
因為他知道——這話,太真了。
這半個月,嚴旭傑一個人,滅了五成以上的邪教核心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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