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腳底又加了勁。
“哢、哢、哢——”
陳文發的臉,硬生生被踩進水泥縫裡,骨頭碎裂的聲音,跟掰甘蔗一樣清脆。
“炸藥我認了,可你還偷看了監控,一邊喝紅酒,一邊看警察滿地亂竄,是吧?”
“你他媽真以為自己是演員?”
“好,你贏了。”
“你成功惹毛我了。”
嚴旭傑彎腰,把剩下兩根煙,一根插左眼皮,一根插右眼皮。
煙頭燒得發紅,燙得他眼珠子都在顫。
“因為,你真他媽,把我惹怒了。”
“啊啊啊啊啊——!!!”
慘叫聲撕破了夜空,陳文發喉嚨都喊破了。
“殺了我!你殺我啊!”
“嚴旭傑!草你媽!草你全家!”
“我不服!這不是我的錯!是計劃出了問題!”
“我怎麼可能輸……啊——!!!”
“哢嚓——哢嚓——哢嚓——哢嚓——”
四腳踩下去。
每一腳,都像踩斷了四根琴弦。
骨頭斷裂聲,嘎嘣嘎嘣。
陳文發四肢徹底廢了,像被抽了筋的蛇,躺在血泊裡,隻剩下胸口微弱的起伏,像快斷氣的老鼠。
“蹬、蹬、蹬、蹬!”
雷成弘帶著一隊人衝上天台。
可所有人,腳步齊刷刷釘在地上。
沒人敢動。
沒人敢呼吸。
眼前這一幕,太他媽邪門了。
直升機燒得像堆垃圾,火星四濺。
地上,一個血肉模糊的人,臉爛得看不出五官。
煙頭插在臉上,像兩個燃燒的燈泡。
一個警察,叼著煙,一腳踩著他,慢悠悠,掏出第五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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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搖晃。
夜風,吹不散那股血腥味。
尾槳杆像條死蛇一樣癱在水泥地上。
旁邊躺著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臉都被踩扁了。
踩著他的是嚴旭傑。
嘴裡叼著煙,單腳站那兒,夕陽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長,像尊從地獄爬出來的判官。
直升機燒得隻剩下骨架,火舌還一竄一竄地舔著殘骸。
毒梟、烈火、斷槳、瘋子——
四樣東西湊一塊兒,活像誰家拍恐怖片沒拿準鏡頭,結果真把地獄門撞開了。
“臥槽,傑哥把直升機給拆了?!”
“這……這還是人乾的事??”
“這飛機……該不會還沒飛起來吧?”
“放你娘的屁!樓下兄弟用望遠鏡瞅得清清楚楚,嚴隊掛在起落架上,跟玩雜技似的吊了兩百米!”
“……牛逼,真他娘的牛逼!”
“等等!那被踩的是不是陳文發?!”
“滬市那個捐建學校、上春晚的陳文發?!”
“我的天!他不是天天在電視裡喊‘愛國企業家’嗎??”
“咱們盯了他三年,連他家狗窩都沒摸到,現在……他竟然是毒梟?!”
現場一片死寂。
沒人說話。
全都僵了。
那些平日裡在警局拍桌子吼人的老油條,此刻像一群被戳了脊梁骨的鵪鶉。
誰都沒料到,那個穿西裝、開賓利、上慈善晚宴的“儒商”,會躺在地上,臉腫得像發麵饅頭,眼珠子被煙頭燙得發黑,連哭都哭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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