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魚乾?辣椒?
魯金斯基吃了一條米哈伊爾遞來的辣魚乾,這種辛辣的味道讓他當即就想到了根據地的一道名菜。
他立即就反應了過來,這似乎好像就是葉格林一直在尋找的東西啊!
不過為了確認具體的細節,魯金斯基還是十分好奇地說道:
“辣椒?”
“米沙老哥,好像我聽過這東西啊。你說的辣椒是不是紅色的,然後裡麵的籽是黃色的?”
魯金斯基回憶著和葉格林聊天時對方描述過的細節,而他的話也讓米哈伊爾瞪大了眼睛,多遞過來了幾條辣魚乾。
“嘿,魯金斯基老弟,你認識啊?”
說罷,不等魯金斯基回答,這位老哥歪著腦袋思索了一下自顧自地幫他補充道。
“說來也對,你家在沃爾夫格勒的,我那兄弟估計搞來這玩意兒的時候去過你們那邊推廣過。”
這位胖胖的米哈伊爾一邊說話一邊吃著辣魚乾,雖然吃的滿頭大汗的,而且還被辣得斯哈斯哈的,但不知道怎麼地就是停不下來。
“說起來我媳婦剛開始做這個辣魚乾的時候還把這辣椒放多了,那吃起來真是讓人難受啊。”
“不過好在我小女兒當時也鬨著要弄著玩,我媳婦沒敢把太多辣椒給她浪費隻給了一點兒。”
“但是我的小索菲亞把那點點辣椒灑在了刷了一層蜂蜜烤出來的魚乾上的時候,兄弟你才怎麼著?”
米哈伊爾嘴角都還含著一個烤魚尾巴,他很驕傲地說道:
“嘿,這辣辣的烤魚啊,它竟然好吃地不得了!”
“這甜辣、甜辣的味道,但凡嘗過一次的人都說好呢。”
說起自己女兒的這個小發明,米哈伊爾笑起來連胡須都是翹著的。
他將剩下的那一包辣魚乾直接塞給了偷摸摸準備伸手拿的弗蘭茨醫生,然後從上衣內襯裡掏出了一個懷表盒,打開蓋子像魯金斯基展示著自己的妻子和女兒。
“魯金斯基兄弟你看看,這就是我老婆和我閨女。”
米哈伊爾這樣的做派就是典型的北希德羅斯人性格,豪爽大氣、不拘小節。
隻要他覺得跟你談得來,甭管是多久認識的,也甭管是在哪認識的,都會把你當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去看。
顯然在魯金斯基的精心配合以及他自帶的和善氣場的加持下,這位米哈伊爾老哥是真把他當好朋友看待了。
“說起來,米沙老哥啊,你說這辣椒吃了之後身體熱熱的,明明就挺適合我們老家那氣候的。”
“要是能再便宜點肯定是能夠大賣的吧?”
“那可不?”
米哈伊爾昂著頭說道。
“我那兄弟當時就是那麼想的,他就是打著這個主意想要賺一筆大錢才弄來的這些味道獨特的香料。”
“但後來的事情老弟你也知道了……”
米哈伊爾攤開雙手,無奈地嘟囔道:
“我那兄弟差點連自己的老本都賠進去,要不是我幫忙給他托了個底,這兄弟估計早跳海了。”
說起這件事,這位老哥也是直搖頭感歎著。而魯金斯基則是用手托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兒之後試探著問道。
“米沙老哥,我覺得可能是你那兄弟的思路出問題了。”
“你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