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元薑纖軟脊背抵在冰冷牆麵上,泛起絲絲涼意躥流全身,兩人的身體嚴絲密縫地緊貼在一起,這麼近的距離,司宴噴薄的呼吸都灼燒在她臉頰上,燙得睫毛亂顫:“要試試嗎?”
“我也想知道,我們生的是寶寶還是崽崽?”
司宴的手臂緊緊環住元薑的腰背,將她牢牢固定在自己身前,隨著她暗示性挑逗意味十足的話語吐出,心臟噗通噗通地跳了起來,激動得快要死掉。
他幽綠的眼瞳含笑地凝視著元薑,勾著的唇瓣笑意漸濃,緩緩挺直脊背,下巴抵在她的發頂,鼻尖縈繞著她發間的香甜,一種興奮刺激的快感跟滿足感在身體裡蔓延,喉間發出壓抑的呻吟聲。
“呃...”
主人的身體還是這麼軟。
“司宴,你好S...啊。”元薑笑盈盈地望著他,纖長指尖漫不經心纏上他漆黑的發絲,話音剛落下,她就勾著唇抬起小腳踩在他的鞋背上。
“幫我脫鞋?”
司宴垂眸,元薑的常服偏純欲性感,她今天穿著白色泡泡袖襯衫跟粉色高腰包臀裙,長度到膝蓋間,踩著一雙七公分的藕粉色高跟鞋。
鞋跟踩在他腳背上,不算疼,反而刺激。
司宴喉結重重滾動了下,莫名覺得身體燥熱起來,雙手鬆開元薑,扯開黑色襯衫上麵的兩粒紐扣,露出瑩白鎖骨,他撤退一步,單膝跪了下來。
修長骨骼分明的手指輕輕握住元薑的腳踝,將高跟鞋脫下,放在腿邊。
“然後呢?”
“主人,你要跟我在這裡造孩子嗎?”
元薑勾唇輕笑,脊背靠著牆,動作緩慢而優雅,左腳踩在了司宴的左肩上。
這樣的姿勢,司宴一抬頭就能看見那隱秘的粉色蕾絲。
咕嚕、咕嚕、
吞咽唾沫的聲音在靜謐的舞蹈室響起。
“窗簾沒拉哦。”她笑盈盈地提醒。
司宴的心猛地被撞了下。
他呼吸重了些,目光灼熱,鎖住她飽滿的唇:“主人,要拉窗簾嗎?”
“不拉嗎?”元薑故作困惑地歪頭,嬌媚的嗓音拖腔帶調:“隨時會有人進來呢。”
“司宴,你想被人看到嗎?”
“看到我們在舞蹈室做噯。”
如此直白暴露的話語從元薑唇瓣吐出,司宴一點也不覺得下流,反而覺得......她真是該死的誘人!
其實司宴心理不怎麼健康向上,偏執、陰暗、喜歡那種調動他感官的瘋狂和刺激,才是最真實的他。
例如上一次,看見元薑跟江詞站在一塊,內心所有陰暗瘋狂的想法將他逼成一條發瘋的狗,不管不顧地與其互毆,落在身上的拳頭並不疼,反而讓他興奮。
綁走元薑跟她在爛尾樓翻雲覆雲,他大有要做死她的架勢。
隻不過比起這些,他更愛元薑。
元薑是他生命的全部。
“你想讓彆人看到嗎?”司宴低笑著問。
看出男人身體的變化,元薑在心底偷笑。
如果她說想,他就會不拉窗簾嗎?
紙老虎!
裝腔作勢!
她勾起眼圈暈著緋紅的狐狸眼,壞心眼地抬起小腳踹了踹他的胸膛,果不其然聽到司宴愈發急促的呼吸,這才緩緩開口:
“想呀。”
“讓彆人在窗外看到,我跟你在舞蹈室肝活。”
“嗬....”司宴聲音暗啞得不像話,握住元薑腳踝從身上扯開,他站起來把舞蹈室的所有窗簾拉上,室內陷入一片漆黑。
“啪嗒”司宴打開燈,驟然又恢複明亮,刺眼的光讓元薑下意識地閉上雙眼。
滾燙掌心摩挲在她腰間。
張口就咬上她的耳垂:“老婆,你...的樣子,隻能被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