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份底色:藏在鏡頭裡的時光傳承
1.家族羈絆(相機裡的家風)
沈時安的“時光照相館·相機修複鋪”是父親1958年創辦的,最初以拍全家福、證件照為主,後來父親憑借自學的手藝做起相機修複,定下“修相機就是修時光”的家訓——每一台送來修複的相機,都藏著主人的珍貴記憶,修複相機的同時,也是在守護這些不可複製的時光。父親1998年退休時,將三樣傳家寶交給了他:一是1950年代的銅製維修工具盒(樟木材質,盒身刻著“時光”二字,裡麵裝著20餘件精密工具,有父親親手打磨的螺絲刀、放大鏡、鏡頭清潔劑,還有幾枚稀缺的老式相機零件,父親說“這些工具是修相機的根,每一件都要愛惜,修相機就像繡花,得細心、耐心”);二是1960年代的海鷗牌相機(父親的第一台維修樣本機,機身有明顯的維修痕跡,鏡頭邊緣貼著小標簽,寫著當年的維修記錄,比如“1972年,李老師的相機,鏡頭進灰,清理後校準焦距”);三是手寫維修記錄本(從1958年至今共12本,牛皮紙封麵,裡麵詳細記錄著每台相機的維修信息:送修人、相機型號、故障、維修過程、主人的故事,比如“1985年,張阿姨,鳳凰205相機,快門失靈,說是結婚時的嫁妝,要修好了給孩子拍滿月照;2000年,王大爺,老式膠卷相機,鏡頭模糊,裡麵還裝著沒衝洗的膠卷,是給老伴拍的最後一組照片”)。沈時安的兒子在城裡做數碼產品生意,總勸他“爸,現在都用手機拍照了,誰還修老相機啊,把鋪子改成數碼照相館,肯定賺錢”,他卻把兒子的“數碼轉型方案”壓在維修記錄本下麵,紅筆圈出“時光不可複製,手藝不能丟”,說“等我把街坊們寄存的老相機都修好,把這些時光故事傳下去,再聽你的”。
2.職業標簽(修複鋪裡的時光印記)
“時光照相館·相機修複鋪”的門麵是老式騎樓樣式,門楣掛著塊木質招牌,“時光照相館·相機修複”八個字是父親的手書,被歲月磨得有些斑駁。鋪子裡的布局幾十年沒變,靠窗的位置擺著一張實木維修台,台麵上鋪著深藍色絨布,是為了防止維修時刮傷相機機身;牆上掛滿了不同年代的相機,有1950年代的德國萊卡、1960年代的國產海鷗、1980年代的日本理光,每一台都擦得鋥亮,旁邊貼著小卡片,寫著相機的型號和背後的故事。維修台旁的玻璃櫃裡,擺放著父親的銅製維修工具盒、不同型號的膠卷(黑白、彩色都有,都是沈時安特意找渠道收購的,供街坊們使用)、老式相機鏡頭等;櫃台裡放著那12本手寫維修記錄本,還有一台1970年代的放大機,是沈時安用來給街坊衝洗膠卷照片的。鋪內最核心的“時光角落”,擺著三樣特殊物件:
新增的修複工具與耗材:除了之前的銅製維修工具,維修台抽屜裡又多了個鐵盒,裡麵裝著各種稀缺的老式相機零件,有不同型號的齒輪、快門彈簧、鏡頭密封圈等,都是沈時安特意找渠道收購的;旁邊還放著幾瓶專用的膠卷修複液,“有些老膠卷受潮、粘連了,用這個修複液處理一下,就能順利衝洗”;還有一個小型的膠卷掃描儀,是社區幫忙申請的,“衝洗出來的老照片,用這個掃描存檔,既能展出,也能給街坊們留份電子備份”。
更新的維修記錄本:最新的那本維修記錄本裡,多了“社區老照片展專項記錄頁”,用藍筆寫著每台展覽相機的修複進度:“張阿姨:鳳凰205相機,外殼修複完成,待換齒輪;李奶奶:海鷗相機,鏡頭清理完成,已校準焦距;劉叔:理光相機,膠卷取出完成,相機待修”;空白處畫著相機零件的簡筆畫,還有用紅筆標注的“優先修複”字樣。
社區老照片展籌備板:“時光留言板”旁邊,新增了一塊木質籌備板,是社區工作人員幫忙做的,上麵用圖釘固定著展覽的流程表、需要修複的相機清單,還有一張紙條,是社區主任寫的:“時安叔,辛苦你了!老照片展全靠你把關,街坊們都盼著能看到當年的老照片,讓年輕人多了解老巷的曆史”。
一、晨光裡的修複鋪:時光守護的日常鋪墊
老巷的晨霧還沒散透,“巷口早點鋪”的油條香就飄了過來,混著斜對門“時光照相館·相機修複鋪”裡淡淡的膠片味,在巷子裡纏成一團暖霧。我守著文具店的櫃台整理筆記本,眼角餘光又瞥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沈時安背著褪色的帆布包,腳步比往常稍快,包帶處的補丁在晨霧裡若隱若現,那是他用老伴留下的青灰色針線親手縫的,怕磨壞裡麵裝的精密維修工具。“小王,今天多留兩本厚筆記本!”他路過文具店時喊了一聲,聲音裡帶著點輕快,“社區要辦老照片展,我得把街坊送來的老相機維修記錄重新整理一遍,還得記新的衝洗膠卷清單”。我應著聲,看見他帆布包側麵露出半截銅製放大鏡的邊緣,那是他父親傳下來的,鏡片被磨得透亮。
“時光照相館·相機修複鋪”的木質門被推開時,“吱呀”一聲驚飛了簷下的麻雀。門楣上“時光照相館·相機修複”的木牌沾了點晨露,父親手書的字跡被潤得更清晰。鋪子裡的暖光依舊柔和,1970年代的白熾燈泡還沒開,晨光透過磨砂玻璃窗灑在實木維修台上,深藍色絨布上擺著幾台待修的老式相機,機身的金屬光澤在光影裡泛著溫潤的光。櫃台裡的12本牛皮紙維修記錄本整齊疊放,最上麵一本攤開著,紅筆寫著“社區老照片展籌備:需修複老相機好幾台,衝洗舊膠卷15卷,5天內完成”,旁邊畫著個小小的相機簡筆畫,是他怕自己忘事添的標記。“這老照片展是社區的大事,好多街坊都把壓箱底的老相機、老膠卷拿來了,說要讓年輕人看看咱老巷的時光”,沈時安一邊跟我搭話,一邊從帆布包裡掏出父親的銅製維修工具盒,放在維修台角落。
我跟著他走進鋪裡,才發現維修台旁多了個竹編筐,裡麵裝著乾淨的軟布、鏡頭紙、不同型號的膠卷暗盒,還有一個便攜式溫濕度計。“老相機和膠卷嬌貴,溫濕度不對容易壞,用這個盯著才放心”,沈時安解釋著,伸手從牆上取下那台1960年代的海鷗牌樣本機,機身的維修痕跡在晨光裡清晰可見,鏡頭邊緣的小標簽已經泛黃,“這是我爸修的第一台相機,現在還能用,這次展覽要當展品”。他又打開玻璃櫃,裡麵新增了幾卷包裝泛黃的黑白膠卷,“這些是街坊們找出來的老膠卷,有些都過期十幾年了,得慢慢處理,儘量把裡麵的照片衝洗出來”。鋪子裡的“時光角落”又添了新物件——一個木質展架,上麵已經擺好了3台修複好的老相機,每台旁邊都貼著手寫的標簽,寫著相機的年代、型號和背後的故事。
沈時安開始修複今天的第一台相機時,我才看清那台相機的模樣——是1970年代的鳳凰205相機,機身掉了些漆,鏡頭蒙著一層灰,快門按下去沒反應。他先拿出銅製放大鏡,湊近相機仔細觀察,“先查外觀再拆芯,這是我爸定的規矩”,然後從工具盒裡拿出一把小巧的銅製螺絲刀,刀柄的木質紋理被磨得發亮,是常年握在手裡留下的痕跡。“這相機是張阿姨送來的,說是當年和老伴談戀愛時買的,想修好了放在展覽上”,他一邊輕輕拆卸相機外殼,一邊跟我說,“拆的時候要輕,不然容易碰壞裡麵的齒輪”。拆卸完成後,他用軟布蘸著少量鏡頭清潔劑,小心翼翼地擦拭鏡頭上的灰塵,“鏡頭是相機的眼睛,要擦得乾乾淨淨,不能留一點痕跡”;接著用鑷子夾起細小的零件,逐一檢查磨損情況,“你看,這齒輪磨壞了一點,導致快門失靈,得換個新的”。
剛修複完相機的外殼,鋪子裡就來了個年輕姑娘,背著個雙肩包,手裡拿著一台老式膠卷相機,臉上帶著點焦急。“爺爺,我聽說您這兒能修老相機還能衝洗膠卷?”姑娘開口問道,“這是我奶奶的相機,裡麵裝著她和爺爺年輕時的旅行照膠卷,奶奶說想在社區老照片展上展出,可相機突然壞了,膠卷也取不出來了,您能幫忙修修嗎?”。沈時安停下手裡的活,笑著點點頭,“姑娘你放心,我先幫你把膠卷安全取出來,再修相機,保證不損壞膠卷”。他接過相機,先輕輕轉動膠卷旋鈕,感受裡麵的齒輪轉動情況,“問題不大,是膠卷旋鈕卡住了,慢慢轉就能取出來”。他拿出專用的取膠卷工具,小心翼翼地操作著,幾分鐘後,就把膠卷取了出來,“你看,膠卷完好無損,等我把相機修好,再把膠卷衝洗出來,保證讓你奶奶滿意”。姑娘鬆了口氣,笑著說“謝謝爺爺!我奶奶說您的手藝特彆好,果然名不虛傳”。
中午時分,天空突然陰沉下來,刮起了大風,看樣子是要下雨。沈時安趕緊把門口的“時光留言板”和籌備板搬進來,又把玻璃櫃裡的老相機和膠卷檢查了一遍,確保都存放妥當。“這天氣,怕是要下大雨,得趕緊把今天要衝洗的膠卷處理完,不然受潮了就麻煩了”,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加快了手裡的動作,把軟化好的膠卷放進衝洗液裡,仔細控製著時間。我遞給他一把大傘,“時安,帶著傘,彆淋雨了”,他接過傘,笑著說“謝謝小王,我處理完這些就收攤”。看著他專注的背影,我突然覺得,這“時光照相館·相機修複鋪”不隻是修相機的鋪子,更是老巷裡的“時光保險箱”,有沈時安在,街坊們的時光記憶就有保障,老巷的溫暖就不會散。
下午雨停了,沈時安才慢慢歇下來,喝了杯早已涼透的綠茶。剛坐下沒多久,他的手機就響了,是社區主任打來的,“時安叔,跟你說個事,社區想在老照片展上增加一個‘膠卷拍照體驗區’,想請你現場教年輕人用老式膠卷相機拍照、講解膠卷衝洗的過程,你願意嗎?另外,展覽結束後,想把你的修複鋪設為‘老巷時光記憶基地’,讓更多人了解老相機修複手藝,你看行不行?”沈時安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行啊,社區的事我肯定支持,能讓年輕人了解老手藝、記住老時光,我高興”。掛了電話,他拿出維修記錄本,在“社區老照片展專項記錄頁”後麵添了“膠卷拍照體驗區籌備”幾個字,又畫了個小小的相機圖案,標注了需要準備的工具和膠卷。
傍晚時分,修複鋪的燈還亮著。沈時安坐在維修台旁,把今天的修複進度整理到維修記錄本裡,又用軟布擦了擦父親的銅製維修工具盒,把裡麵的工具擺放得整整齊齊。他抬頭看著牆上父親的照片,笑著說“爸,今天又幫街坊辦了不少事,社區要辦老照片展,還請我教年輕人老手藝,你要是還在,肯定也高興”。風從鋪門口吹進來,帶著雨後的清新空氣,門口的舊風鈴“叮鈴”響了起來,像在回應他的話。我把最後一本筆記本整理好,路過修複鋪時,看見他正對著維修記錄本發呆,臉上帶著滿足的笑意。我知道,這台台老相機,不僅記錄了歲月的時光,更承載了沈時安對街坊的誠心,對傳統手藝的堅守,承載了老巷最溫暖的時光記憶。
日子一天天過去,離社區老照片展越來越近了。沈時安開始準備“膠卷拍照體驗區”要用的工具,把幾台修複好的老式膠卷相機擦得鋥亮,又找出來父親當年用的膠卷衝洗工具、不同型號的彩色和黑白膠卷,還有幾卷空白膠卷供年輕人體驗。“體驗區那天,我要教孩子們怎麼裝膠卷、調焦距、按快門,再讓他們看看膠卷衝洗的過程,讓他們知道咱們的老手藝有多好”,他跟我說這話時,眼裡閃著光。有天晚上,我路過修複鋪,看見裡麵還亮著燈,沈時安正趴在工作台上,用毛筆在宣紙上畫膠卷相機使用步驟圖,畫得工工整整,旁邊還寫著簡單的文字說明。“給孩子們看的,讓他們提前了解一下,體驗的時候就能更快上手了”,他抬頭看見我,笑著解釋道。我看著他認真的模樣,突然覺得,這老巷的傳統手藝,一定會在他的堅守下,一代代傳下去。
展覽前一天,老巷裡格外熱鬨。沈時安的修複鋪門口圍了好多人,街坊們都來送自己的老相機和老照片,還有不少年輕人來幫忙布置。沈時安穿著乾淨的深藍色圍裙,站在維修台旁,正在給最後一台展覽相機做最後的校準,“大家看,這台相機已經修好了,焦距精準,快門靈敏,當年就是用它拍了好多老巷的全家福”。年輕人紛紛拿出手機拍照、錄像,“爺爺,您的手藝太厲害了,我要發給我爸媽看看,他們肯定也懷念當年用膠卷相機拍照的日子”。有個學攝影的大學生,還主動提出要幫沈時安整理老照片,“爺爺,我幫您把這些老照片分類歸檔,再寫點文字介紹,讓展覽更完整”。
1.清晨的工具聲(藏在手藝裡的細心)
老巷的晨霧還沒散透,“巷口早點鋪”的油條香就飄了過來,混著斜對門“時光照相館·相機修複鋪”裡淡淡的膠片味,在巷子裡纏成一團暖霧。我守著文具店的櫃台整理筆記本,眼角餘光又瞥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沈時安背著褪色的帆布包,腳步比往常稍快,包帶處的補丁在晨霧裡若隱若現,那是他用老伴留下的青灰色針線親手縫的,怕磨壞裡麵裝的精密維修工具。“小王,今天多留兩本厚筆記本!”他路過文具店時喊了一聲,聲音裡帶著點輕快,“社區要辦老照片展,我得把街坊送來的老相機維修記錄重新整理一遍,還得記新的衝洗膠卷清單”。我應著聲,看見他帆布包側麵露出半截銅製放大鏡的邊緣,那是他父親傳下來的,鏡片被磨得透亮。
“時光照相館·相機修複鋪”的木質門被推開時,“吱呀”一聲驚飛了簷下的麻雀。門楣上“時光照相館·相機修複”的木牌沾了點晨露,父親手書的字跡被潤得更清晰。鋪子裡的暖光依舊柔和,1970年代的白熾燈泡還沒開,晨光透過磨砂玻璃窗灑在實木維修台上,深藍色絨布上擺著幾台待修的老式相機,機身的金屬光澤在光影裡泛著溫潤的光。櫃台裡的12本牛皮紙維修記錄本整齊疊放,最上麵一本攤開著,紅筆寫著“社區老照片展籌備:需修複老相好幾台,衝洗舊膠卷15卷,5天內完成”,旁邊畫著個小小的相機簡筆畫,是他怕自己忘事添的標記。“這老照片展是社區的大事,好多街坊都把壓箱底的老相機、老膠卷拿來了,說要讓年輕人看看咱老巷的時光”,沈時安一邊跟我搭話,一邊從帆布包裡掏出父親的銅製維修工具盒,放在維修台角落。
我跟著他走進鋪裡,才發現維修台旁多了個竹編筐,裡麵裝著乾淨的軟布、鏡頭紙、不同型號的膠卷暗盒,還有一個便攜式溫濕度計。“老相機和膠卷嬌貴,溫濕度不對容易壞,用這個盯著才放心”,沈時安解釋著,伸手從牆上取下那台1960年代的海鷗牌樣本機,機身的維修痕跡在晨光裡清晰可見,鏡頭邊緣的小標簽已經泛黃,“這是我爸修的第一台相機,現在還能用,這次展覽要當展品”。他又打開玻璃櫃,裡麵新增了幾卷包裝泛黃的黑白膠卷,“這些是街坊們找出來的老膠卷,有些都過期十幾年了,得慢慢處理,儘量把裡麵的照片衝洗出來”。鋪子裡的“時光角落”又添了新物件——一個木質展架,上麵已經擺好了3台修複好的老相機,每台旁邊都貼著手寫的標簽,寫著相機的年代、型號和背後的故事。
沈時安開始修複今天的第一台相機時,我才看清那台相機的模樣——是1970年代的鳳凰205相機,機身掉了些漆,鏡頭蒙著一層灰,快門按下去沒反應。他先拿出銅製放大鏡,湊近相機仔細觀察,“先查外觀再拆芯,這是我爸定的規矩”,然後從工具盒裡拿出一把小巧的銅製螺絲刀,刀柄的木質紋理被磨得發亮,是常年握在手裡留下的痕跡。“這相機是張阿姨送來的,說是當年和老伴談戀愛時買的,想修好了放在展覽上”,他一邊輕輕拆卸相機外殼,一邊跟我說,“拆的時候要輕,不然容易碰壞裡麵的齒輪”。拆卸完成後,他用軟布蘸著少量鏡頭清潔劑,小心翼翼地擦拭鏡頭上的灰塵,“鏡頭是相機的眼睛,要擦得乾乾淨淨,不能留一點痕跡”;接著用鑷子夾起細小的零件,逐一檢查磨損情況,“你看,這齒輪磨壞了一點,導致快門失靈,得換個新的”。
剛修複完相機的外殼,鋪子裡就來了個年輕姑娘,背著個雙肩包,手裡拿著一台老式膠卷相機,臉上帶著點焦急。“爺爺,我聽說您這兒能修老相機還能衝洗膠卷?”姑娘開口問道,“這是我奶奶的相機,裡麵裝著她和爺爺年輕時的旅行照膠卷,奶奶說想在社區老照片展上展出,可相機突然壞了,膠卷也取不出來了,您能幫忙修修嗎?”。沈時安停下手裡的活,笑著點點頭,“姑娘你放心,我先幫你把膠卷安全取出來,再修相機,保證不損壞膠卷”。他接過相機,先輕輕轉動膠卷旋鈕,感受裡麵的齒輪轉動情況,“問題不大,是膠卷旋鈕卡住了,慢慢轉就能取出來”。他拿出專用的取膠卷工具,小心翼翼地操作著,幾分鐘後,就把膠卷取了出來,“你看,膠卷完好無損,等我把相機修好,再把膠卷衝洗出來,保證讓你奶奶滿意”。姑娘鬆了口氣,笑著說“謝謝爺爺!我奶奶說您的手藝特彆好,果然名不虛傳”。
二、鏡頭在手:穿越成沈時安的緊急時光守護
展覽前一天的深夜,我幫沈時安送完最後一批整理好的筆記本,剛走到修複鋪門口,就被一股濃烈的膠片味裹挾。眼前的景象突然旋轉,指尖傳來熟悉的粗糙溫潤觸感——是父親傳的銅製螺絲刀木質刀柄,紋理被磨得發亮。等我穩住神,發現自己已經坐在了實木維修台後,腰間係著沈時安的深藍色圍裙,圍裙口袋裡還揣著他用來提神的薄荷糖,右手食指的淡疤硌得真切。鋪子裡的白熾燈泡發出暖黃的光,維修記錄本攤開在麵前,紅筆寫的“最後3台展覽相機待修,膠卷衝洗僅剩6小時”的字跡,在燈光下格外刺眼。我真的穿越成了沈時安,恰逢老照片展籌備的最關鍵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