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穿越之老味齋的糕香守護
一、身份底色:藏在糕香裡的江城味覺年輪
1.家族羈絆(糕點中的世代傳承)
蘇月娥的“江城老味齋”是江城老城區僅剩的三家百年傳統糕點鋪之一,從爺爺的爺爺那一輩創辦至今,已走過120餘年。鋪子的核心“傳承信物”承載著三代人的堅守:一是一套清末民初的木質糕點模子(爺爺親手修複過,模子上刻著“福”“祿”“壽”和江城標誌性的黃鶴樓紋樣,邊角被歲月磨得圓潤,每次用前都要精心擦拭上油);二是泛黃的宣紙配方冊(從1920年至今共3冊,詳細記錄著每款糕點的精準配比、火候控製,還有“應季食材必選本地”“糖度不增不減守本味”的家訓,頁邊寫滿了曆代傳承人的調整筆記);三是老銅秤(民國時期的物件,秤星雖已模糊,但稱重分毫不差,蘇月娥說“這秤稱的是糕點,更是良心”)。蘇月娥的孫子在外地做餐飲策劃,總勸她“奶奶,把糕點做成網紅款,搞真空包裝直播帶貨,利潤能翻三倍”,她卻把孫子的“轉型方案”壓在配方冊下,用紅筆寫著“老味道是江城人的童年記憶,變了味就不是老味齋了”,還說“等我把咱江城傳統糕點的故事整理好,辦個味覺記憶展,再跟你商量怎麼讓年輕人喜歡上老味道”。
2.職業標簽(糕香裡的江城印記)
“江城老味齋”藏在老城區的巷口,門麵是古樸的木格窗,門楣掛著黑底金字的牌匾,“江城老味齋”五個字是爺爺的手書,被歲月浸得發亮。鋪子裡的布局按“應季糕點”劃分,常年飄著桂花、芝麻、綠豆的清香:春季擺著艾草糕、豌豆黃;夏季是綠豆糕、薄荷糕;秋季主打桂花糕、板栗糕;冬季則是花生糕、棗泥糕。櫃台後的實木操作台上,總放著未完成的糕點坯子和工具,牆上掛著不同年代的糕點製作場景照片——有爺爺年輕時揉麵的身影,也有蘇月娥初學手藝時的模樣。最核心的“味憶角落”,擺著三樣特殊物件:
傳統與現代結合的製作工具:除了祖傳的木質模子、老銅秤,蘇月娥特意定製了恒溫醒麵箱(保證麵團發酵均勻,延續傳統口感)、食品級防塵罩(防止糕點受潮落灰)、小型烘乾機(保存應季食材,比如秋季的桂花、冬季的紅棗);還找老手藝人修複了爺爺留下的銅製熬糖鍋,“老鍋熬出來的糖才有焦香,這是新鍋替代不了的,就像老味道替代不了一樣”。
更新的《江城傳統糕點檔案》:最新的一本檔案裡,多了“江城味覺記憶展專項記錄頁”,用藍筆記錄著籌備展覽的糕點清單和故事:“桂花糕:1980年代江城人中秋必備,用的是東湖邊的金桂;綠豆糕:老廠區工人的下午茶標配,甜度適中不膩口;艾草糕:清明時節的習俗,奶奶說吃了艾草糕不招蚊蟲”;空白處貼著不同糕點的照片,還有用紅筆標注的“重點展示”“需收集顧客記憶”等字樣。
味覺記憶展籌備板:鋪子門口的木質籌備板上,用圖釘固定著展覽流程、糕點分類清單,還有一張社區發來的邀請函——社區計劃聯合老味齋舉辦“江城味覺記憶展”,邀請老市民帶著與糕點相關的故事前來分享,讓年輕人了解江城傳統糕點的曆史和文化。籌備板上還貼著幾張便簽,是蘇月娥寫的:“4月10日前完成傳統糕點樣品製作;4月15日收集市民糕點記憶故事;4月20日完成展覽布置”。
一、老味齋的晨光:糕香裡的記憶鋪墊
江城老城區的晨霧還沒散透,巷口“江城老味齋”的木格窗就透出了暖黃的光,混著新蒸艾草糕的清香飄滿整條巷子,這是老巷居民最熟悉的晨味。我守著巷口的文具店整理筆記本,眼角餘光總能瞥見蘇月娥的身影——她穿著藏青色的素麵圍裙,圍裙上沾著點淡淡的桂花粉,手裡提著個竹編籃,裡麵裝著剛從東湖邊采的新鮮艾草,腳步輕快地走進老味齋。“小許,今天幫我留兩本厚牛皮筆記本!”她路過文具店時喊了一聲,聲音帶著點煙火氣的清亮,“要籌備味覺記憶展,得把每款糕點的故事和配方再整理一遍,免得漏了細節”。我應著聲,看著她推開老味齋的木門,門楣上黑底金字的“江城老味齋”牌匾在晨霧裡泛著溫潤的光,那是她爺爺的手書,被歲月浸得發亮。
我跟著走進老味齋,瞬間被濃鬱的糕香包裹——操作台上擺著剛揉好的艾草麵團,翠綠色的麵團泛著細膩的光澤;旁邊的瓷盤裡放著切成小塊的豌豆黃,色澤嫩黃;牆上掛著不同年代的糕點製作照片,有蘇月娥爺爺揉麵的身影,也有她年輕時跟著奶奶學做桂花糕的模樣。蘇月娥已經係好圍裙,拿出祖傳的老銅秤,開始稱取艾草糕的原料:“老規矩,糯米粉三兩、粘米粉一兩、新鮮艾草二兩、白糖一兩五,差一點味道就不對了”。她手裡的老銅秤秤星雖已模糊,但稱重分毫不差,稱完原料後,又小心翼翼地把銅秤擦拭乾淨,放進櫃台後的木盒裡。
操作台旁的“味憶角落”收拾得整整齊齊,擺著蘇月娥的三件“寶貝”:清末民初的木質糕點模子、泛黃的宣紙配方冊、味覺記憶展籌備板。她拿起一個刻著黃鶴樓紋樣的木質模子,用軟布仔細擦拭著:“這模子是爺爺親手修複的,當年我學做糕點時,他就教我‘模子要擦淨,麵團要揉勻,蒸製要守時’,這三句話我記了一輩子”。說話間,老味齋的門被推開,一個穿著時尚的年輕小夥走了進來,是蘇月娥的孫子蘇明。“奶奶,我又給你帶了幾個網紅糕點的配方,你看看能不能改良一下”,蘇明把一疊打印紙放在櫃台上,“現在年輕人都喜歡顏值高、口味新奇的糕點,咱們把傳統糕點做成芝士味、抹茶味,再搞真空包裝直播帶貨,肯定能火”。
蘇月娥沒看配方,隻是把木質模子放回原位,輕聲說:“小明,老味齋的糕點賣的是老味道、老記憶,不是新奇的口味。你爺爺當年跟我說,‘老味道是江城人的根,變了味,老味齋就不是老味齋了’”。她拿起宣紙配方冊,翻到其中一頁:“你看,這是你太爺爺記的桂花糕配方,用的是東湖邊的金桂,每年秋天我都親自去采,這樣做出來的桂花糕才有江城的味道。等這次味覺記憶展辦完,我把這些糕點的故事整理成冊,再跟你商量怎麼讓年輕人喜歡上老味道”。蘇明撇了撇嘴,拿起手機對著操作台上的糕點拍了幾張照:“奶奶,我先拍點照片發在網上,給展覽預熱一下,讓更多人知道咱們老味齋”。蘇月娥沒反對,隻是叮囑:“彆加濾鏡,真實的糕香和色澤才最打動人”。
中午時分,天空突然陰沉下來,刮起了大風,看樣子是要下大雨。蘇月娥趕緊放下手裡的活,去收拾“味憶角落”的宣紙配方冊——這些配方冊怕潮,一旦受潮字跡就會暈染。她把配方冊小心翼翼地放進樟木箱裡,又在箱子裡放了幾包乾燥劑:“這些配方是老味齋的根,可不能出一點差錯”。我遞給他一把大傘和一塊塑料布:“蘇阿姨,傘你拿著,塑料布可以蓋在操作台上,防止雨水濺進來打濕原料”。她接過傘和塑料布,笑著說“謝謝你,小許,還是你想得周到”。
下午雨停了,蘇月娥才繼續製作艾草糕。她把揉好的艾草麵團放進木質模子裡,輕輕按壓成型,再把成型的艾草糕放進蒸籠裡:“蒸艾草糕要大火燒開,再轉小火蒸十五分鐘,時間長了會爛,時間短了沒熟,口感就差了”。她守在蒸籠旁,時不時掀開蒸籠蓋看看,眼裡滿是專注。剛蒸好艾草糕,社區主任就來了,手裡拿著一張清單:“月娥阿姨,味覺記憶展的參展糕點清單我整理好了,還有幾款關鍵的‘記憶糕點’需要你重點準備,都是老市民特意點名的,比如1980年代的桂花糕、1990年代的板栗糕,還有你爺爺當年最拿手的‘江城福糕’”。蘇月娥接過清單,認真地記在牛皮筆記本上,用紅筆標注了“重點製作”:“主任你放心,我一定在4月10日前做好,保證都是老味道,不耽誤展覽”。
日子一天天過去,離江城味覺記憶展越來越近,老味齋裡的氛圍也越來越忙碌。蘇月娥每天天不亮就到鋪子,采購新鮮原料、製作糕點、整理糕點故事,直到天黑才離開。她不僅要做好每一款參展糕點,還要把每款糕點的曆史、背後的故事寫在卡片上,貼在糕點展示盤旁邊。有天晚上,我路過老味齋,看到裡麵還亮著燈,蘇月娥正趴在操作台上,用毛筆在宣紙上寫糕點故事卡片,字跡工整有力。“給參觀的人看的,讓他們不僅能吃到老味道,還能知道這些糕點背後的故事,了解咱們江城的飲食文化”,她抬頭看見我,笑著解釋道。我看著她認真的模樣,突然覺得,這滿鋪的糕香,不僅是味覺的享受,更是蘇月娥對家族手藝的堅守、對江城記憶的守護。
展覽前三天,老味齋裡來了不少街坊,有的送來家裡珍藏的老糕點模具,有的主動幫忙整理展覽用品。住在巷尾的李奶奶特意送來一罐自己曬的桂花:“月娥,這是我今年秋天曬的東湖金桂,給你做桂花糕用,當年你奶奶就喜歡用我曬的桂花”。張爺爺則帶來了一張1970年代的老味齋糕點發票:“這是我當年結婚時買喜糕的發票,現在還留著,想放在展覽上展示,讓年輕人看看當年的老味齋是什麼樣子”。蘇月娥一一收下,把老模具和發票分類擺放好,又認真記錄下街坊們分享的故事,補充到牛皮筆記本裡。看著滿鋪的展品和忙碌的街坊,她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你看,這些老味道不是我一個人的,是大家的,是整個江城的味覺記憶”。
老城區的晨霧還沒散儘,青磚灰瓦的巷子裡就飄來了早點鋪的豆漿香,混著“拾光舊物倉”裡淡淡的木質舊物味,成了老巷獨有的晨景。我守著巷口的文創小店整理文創產品,眼角餘光總能瞥見林晚秋的身影——她穿著藏藍色的斜襟布衫,手裡提著個竹編籃,慢慢走進舊物倉。竹編籃裡裝著剛買的熱饅頭和溫水,籃沿掛著塊乾淨的棉布,是她用來擦拭舊物的。“小蘇,今天幫我留兩卷保鮮膜!”她路過小店時喊了一聲,聲音溫和卻有力,“剛收了一批老報紙,得用保鮮膜包好防潮”。我應著聲,看著她推開那扇老式推拉門,門楣上的銅製招牌“拾光舊物倉”在晨霧裡泛著暗銅色,丈夫的手書字跡被潤得愈發清晰。
我跟著走進舊物倉,瞬間被滿倉的舊物包裹——1960年代的上海牌縫紉機擺在“計劃經濟記憶區”,機身擦得鋥亮,踏板旁還放著當年的縫紉線軸;“改革開放變遷區”的雙卡錄音機旁,疊著幾本舊歌本,頁腳被翻得卷邊;“城市化起步區”的第一代智能手機旁,貼著一張泛黃的舊公交卡,卡麵上是十年前的城市地標。林晚秋已經拿起棉布,開始擦拭那台剛收的老式站台時鐘,時鐘的指針停在1987年9月23日,是老火車站最後一班綠皮火車發車的時間。“這台時鐘是老陳叔送來的,他說當年就是坐著那班火車離開家鄉去打拚的,現在老火車站要改造,就把時鐘送來了,想讓它在展覽上‘重見天日’”,林晚秋一邊擦拭,一邊跟我念叨,手裡的動作輕柔得像在嗬護易碎的珍寶。
倉庫中央的實木長桌上,擺著她的紫檀木舊物修複工具箱,盒身的“拾光”二字清晰可見。她打開工具箱,拿出丈夫手繪的《舊物修複簡易圖譜》,翻到“金屬物件除鏽”那一頁,對照著圖譜準備修複工具:“這時鐘有點生鏽,得用細砂紙慢慢打磨,再用超聲波清洗機清理縫隙裡的灰塵,不能用化學除鏽劑,會損壞金屬外殼”。說話間,舊物倉的門被推開,一個紮著馬尾的年輕姑娘走了進來,是林晚秋的孫女林曉。“奶奶,我又給你整理了幾個‘網紅轉型方案’,你看看”,林曉把一疊打印紙放在桌上,“現在好多舊物倉都搞直播,展示舊物修複過程,還賣文創產品,賺的錢比收舊物多太多了”。
林晚秋沒看方案,隻是把圖譜放回工具箱,輕聲說:“曉曉,這些舊物不是用來賺錢的,是用來記事兒的。你爺爺當年跟我說,每一件舊物都藏著一個家庭的故事,湊在一起就是整個城市的記憶。等這次城市記憶展辦完,我把這些舊物的故事都整理成冊,再跟你商量轉型的事”。林曉撇了撇嘴,拿起手機對著舊物拍了幾張照:“奶奶,我先拍點照片發在網上,讓更多人知道咱們的舊物倉,也為展覽預熱一下”。林晚秋沒反對,隻是叮囑:“彆用濾鏡,彆過度修飾,真實的舊物才有溫度”。
中午時分,天空突然陰沉下來,刮起了大風,看樣子是要下大雨。林晚秋趕緊放下手裡的工具,去檢查“時光角落”的紙質舊物——那些老報紙、舊糧本、老照片最怕受潮。她把恒溫乾燥箱的溫度調高了兩度,又用保鮮膜把未修複的紙質舊物仔細包好,放進木箱裡。“這天氣,要是漏水就麻煩了”,她自言自語著,又拿起抹布,擦了擦倉庫的窗戶邊緣,檢查是否有滲水的痕跡。我遞給他一把大傘和一塊塑料布:“林阿姨,傘你拿著,塑料布可以蓋在怕潮的舊物上,防止漏水”。她接過傘和塑料布,笑著說“謝謝你,小蘇,還是你想得周到”。
下午雨停了,林晚秋才繼續修複站台時鐘。她用細砂紙輕輕打磨著生鏽的邊緣,打磨一會兒就停下來,用棉布擦去灰塵,檢查打磨效果。“你爺爺當年修複舊物,也是這樣慢慢磨,他說慢工出細活,舊物修複急不得”,她抬頭看著牆上丈夫的照片,眼裡滿是懷念。剛打磨完時鐘,社區主任就來了,手裡拿著一張清單:“晚秋阿姨,展覽的參展舊物清單我整理好了,還有幾件關鍵舊物需要你重點修複,都是老市民特意送來的‘記憶信物’,比如老百貨大樓的搪瓷茶缸、老廠區的職工工作證,還有那台1950年代的老式打字機”。林晚秋接過清單,認真地記在《城市舊物檔案》上,用紅筆標注了“重點修複”:“主任你放心,我一定在3月15日前修複好,不耽誤展覽”。
日子一天天過去,離城市記憶展越來越近,舊物倉裡的氛圍也越來越忙碌。林晚秋每天天不亮就到倉庫,直到天黑才離開。她不僅要修複舊物,還要整理每一件舊物的故事,把它們寫在卡片上,貼在舊物旁邊。有天晚上,我路過舊物倉,看到裡麵還亮著燈,林晚秋正趴在實木長桌上,用毛筆在宣紙上寫舊物故事卡片,字跡工整有力。“給參觀的人看的,讓他們不僅能看到舊物,還能知道舊物背後的故事,了解咱們城市的過去”,她抬頭看見我,笑著解釋道。我看著她認真的模樣,突然覺得,這滿倉的舊物,不僅是城市的記憶載體,更是林晚秋對丈夫的思念、對時光的敬畏。
展覽前三天,舊物倉裡來了不少街坊,有的送來家裡的舊物,有的主動幫忙整理。老陳叔特意送來一瓶自己泡的菊花茶:“晚秋,你為了展覽忙前忙後,辛苦了,這茶能清心降火”。張阿姨則帶來了自己的舊縫紉線軸,想放在上海牌縫紉機旁邊一起展覽:“這線軸陪了我幾十年,當年用那台縫紉機給孩子做衣服,用的就是這些線軸”。林晚秋一一收下,把舊物分類擺放好,又認真記錄下街坊們分享的故事,補充到《城市舊物檔案》裡。看著滿倉的舊物和忙碌的街坊,她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你看,這些舊物不是我一個人的,是大家的,是整個江城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