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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穿越之碼頭纜繩上的時光結(1 / 2)

江城穿越之碼頭纜繩上的時光結

一、身份底色:纜繩紋路裡的江城碼頭年輪

1.家族羈絆(纜繩中的碼頭傳承)

陳守業是江城最後一位碼頭老纜繩修補匠,陳家的纜繩修補手藝從清末江城碼頭興盛時傳承至今,已有150餘年。碼頭是江城的根,而纜繩是碼頭的“生命線”,陳家的核心“傳承信物”記錄著三代人與碼頭的羈絆:一是一套清末的竹製纜繩修補工具(包括竹篾刀、穿線針、絞繩器,刀把被曆代匠人握得光滑,穿線針的針尖雖磨鈍卻依舊精準,陳守業說“這工具修的是纜繩,連的是碼頭人的安危”);二是泛黃的《纜繩修補技藝圖譜》(從1910年至今共4冊,詳細記錄著不同材質纜繩的修補針法、防潮處理技巧,頁邊貼著不同年代的纜繩樣本,還有“針腳密實、拉力不減”的家訓);三是一疊碼頭老照片(記錄著不同時期江城碼頭的繁忙景象,有爺爺修補纜繩的背影,也有老碼頭工人扛貨的身影)。陳守業的外孫在外地做船舶物流,總勸他“外公,這手藝早過時了,現在都用鋼纜,把老工具賣了開個小超市,比乾這個省心”,他卻把外孫的“建議”夾在圖譜裡,用紅筆寫著“纜繩是碼頭的記憶繩,手藝丟了,碼頭的根就斷了”,還計劃聯合社區辦“江城碼頭記憶展”,讓年輕人知道“江城是靠碼頭起家的”。

2.職業標簽(纜繩上的碼頭印記)

陳守業的“守業纜繩鋪”就開在江城老碼頭旁的巷子裡,門麵是青磚砌成的,門楣掛著一塊褪色的木牌,“守業纜繩鋪”五個字是爺爺用烙鐵燙上去的,邊緣已有些碳化。鋪子裡的布局按“纜繩年代”劃分,牆角堆著不同時期的纜繩樣本:清末的麻質纜繩、民國的棉麻混紡纜繩、建國後的尼龍纜繩,空氣中常年飄著麻線的粗糙氣息和桐油的醇厚香味。鋪子最裡側的“碼頭記憶角”,擺著三樣特殊物件:

傳統與應急結合的修補工具:除了祖傳的竹製修補工具,陳守業特意定製了防潮桐油罐(保存修補用的麻線、竹篾)、拉力測試器(確保修補後的纜繩符合安全標準)、小型烘乾機(陰雨天烘乾受潮的纜繩樣本);還修複了爺爺留下的老桐油壺,“老壺裝的桐油更醇厚,浸過的麻線耐潮耐磨,這是新壺比不了的,就像老手藝不能丟一樣”。

更新的《江城碼頭纜繩檔案》:最新的一本檔案裡,多了“碼頭記憶展專項記錄頁”,用藍筆記錄著籌備展覽的纜繩樣本清單和背後故事:“1950年代麻質纜繩:見證了江城第一艘貨運輪船靠岸;1980年代尼龍纜繩:陪伴老碼頭工人度過最繁忙的裝卸歲月;2000年代防滑纜繩:碼頭升級後的第一代新型纜繩”;空白處貼著不同纜繩的照片,還有用紅筆標注的“重點展示”“需補充工人記憶”等字樣。

碼頭記憶展籌備板:鋪子門口的木質籌備板上,用圖釘固定著展覽流程、纜繩分類清單,還有一張社區發來的邀請函——社區計劃聯合“守業纜繩鋪”舉辦“江城碼頭記憶展”,邀請老碼頭工人帶著與纜繩、碼頭相關的物件前來分享,讓年輕人了解江城碼頭的發展曆程。籌備板上還貼著幾張便簽,是陳守業寫的:“5月5日前完成破損纜繩樣本修複;5月10日收集老碼頭工人記憶故事;5月15日完成展覽布置”。

1.家族羈絆(糕點中的世代傳承)

蘇月娥的“江城老味齋”是江城老城區僅剩的三家百年傳統糕點鋪之一,從爺爺的爺爺那一輩創辦至今,已走過120餘年。鋪子的核心“傳承信物”承載著三代人的堅守:一是一套清末民初的木質糕點模子(爺爺親手修複過,模子上刻著“福”“祿”“壽”和江城標誌性的黃鶴樓紋樣,邊角被歲月磨得圓潤,每次用前都要精心擦拭上油);二是泛黃的宣紙配方冊(從1920年至今共3冊,詳細記錄著每款糕點的精準配比、火候控製,還有“應季食材必選本地”“糖度不增不減守本味”的家訓,頁邊寫滿了曆代傳承人的調整筆記);三是老銅秤(民國時期的物件,秤星雖已模糊,但稱重分毫不差,蘇月娥說“這秤稱的是糕點,更是良心”)。蘇月娥的孫子在外地做餐飲策劃,總勸她“奶奶,把糕點做成網紅款,搞真空包裝直播帶貨,利潤能翻三倍”,她卻把孫子的“轉型方案”壓在配方冊下,用紅筆寫著“老味道是江城人的童年記憶,變了味就不是老味齋了”,還說“等我把咱江城傳統糕點的故事整理好,辦個味覺記憶展,再跟你商量怎麼讓年輕人喜歡上老味道”。

2.職業標簽(糕香裡的江城印記)

“江城老味齋”藏在老城區的巷口,門麵是古樸的木格窗,門楣掛著黑底金字的牌匾,“江城老味齋”五個字是爺爺的手書,被歲月浸得發亮。鋪子裡的布局按“應季糕點”劃分,常年飄著桂花、芝麻、綠豆的清香:春季擺著艾草糕、豌豆黃;夏季是綠豆糕、薄荷糕;秋季主打桂花糕、板栗糕;冬季則是花生糕、棗泥糕。櫃台後的實木操作台上,總放著未完成的糕點坯子和工具,牆上掛著不同年代的糕點製作場景照片——有爺爺年輕時揉麵的身影,也有蘇月娥初學手藝時的模樣。最核心的“味憶角落”,擺著三樣特殊物件:

傳統與現代結合的製作工具:除了祖傳的木質模子、老銅秤,蘇月娥特意定製了恒溫醒麵箱(保證麵團發酵均勻,延續傳統口感)、食品級防塵罩(防止糕點受潮落灰)、小型烘乾機(保存應季食材,比如秋季的桂花、冬季的紅棗);還找老手藝人修複了爺爺留下的銅製熬糖鍋,“老鍋熬出來的糖才有焦香,這是新鍋替代不了的,就像老味道替代不了一樣”。

更新的《江城傳統糕點檔案》:最新的一本檔案裡,多了“江城味覺記憶展專項記錄頁”,用藍筆記錄著籌備展覽的糕點清單和故事:“桂花糕:1980年代江城人中秋必備,用的是東湖邊的金桂;綠豆糕:老廠區工人的下午茶標配,甜度適中不膩口;艾草糕:清明時節的習俗,奶奶說吃了艾草糕不招蚊蟲”;空白處貼著不同糕點的照片,還有用紅筆標注的“重點展示”“需收集顧客記憶”等字樣。

味覺記憶展籌備板:鋪子門口的木質籌備板上,用圖釘固定著展覽流程、糕點分類清單,還有一張社區發來的邀請函——社區計劃聯合老味齋舉辦“江城味覺記憶展”,邀請老市民帶著與糕點相關的故事前來分享,讓年輕人了解江城傳統糕點的曆史和文化。籌備板上還貼著幾張便簽,是蘇月娥寫的:“4月10日前完成傳統糕點樣品製作;4月15日收集市民糕點記憶故事;4月20日完成展覽布置”。

二、現實鋪墊:纜繩香裡的碼頭記憶堅守

江城老碼頭的晨霧帶著水汽,混著“守業纜繩鋪”裡淡淡的桐油味,飄在臨江的巷子裡。我守著巷口的報刊亭整理報紙,眼角總能瞥見陳守業的身影——他穿著藏青色的粗布工裝,袖口卷到小臂,手裡提著個藤編籃,裡麵裝著剛采購的新麻線和桐油,腳步沉穩地走進纜繩鋪。“小楊,今天幫我留一份《江城晚報》,看看有沒有老碼頭改造的新聞!”他路過報刊亭時喊了一聲,聲音帶著常年風吹日曬的沙啞,卻格外有力,“籌備碼頭記憶展,得多收集點碼頭的曆史資料”。我應著聲,看著他推開鋪子的木門,門楣上“守業纜繩鋪”的燙金木牌在晨霧裡泛著暗啞的光,那是他爺爺的手藝,被江水的濕氣浸得愈發厚重。

我跟著走進纜繩鋪,瞬間被各式纜繩包裹——牆角堆著粗壯的舊纜繩,盤成一個個巨大的“時光結”;牆上掛著不同粗細的纜繩樣本,旁邊貼著標注年代的紙條;操作台上擺著未完成修補的尼龍纜繩,還有那套祖傳的竹製修補工具。陳守業已經坐在操作台旁,拿出一塊粗布擦拭老竹篾刀:“這刀是我爺爺傳下來的,當年修補麻質纜繩全靠它,每用一次都要擦乾淨上油,不然竹質會開裂”。他拿起一捆泛黃的麻線,放在鼻尖聞了聞:“這是去年曬好的新麻線,要浸三天桐油才能用,浸透了才耐潮耐磨,當年老碼頭的纜繩都是這麼處理的”。

操作台旁的“碼頭記憶角”收拾得整整齊齊,陳守業正把一張老碼頭照片貼在展板上,照片裡爺爺正蹲在碼頭邊修補纜繩,背景是穿梭的木船和忙碌的工人。“這張照片是1960年拍的,當年老碼頭最繁忙,每天有幾十艘船靠岸,我爺爺從早到晚都在修補纜繩,吃飯都在碼頭邊”,陳守業輕聲念叨著,眼裡滿是懷念。說話間,鋪子的門被推開,一個穿著休閒裝的年輕小夥走了進來,是陳守業的外孫李偉。“外公,我又給你找了個賺錢的項目,把這些老纜繩做成裝飾畫,掛在網紅餐廳裡,一件能賣上千塊”,李偉把手機裡的圖片遞給陳守業,“你這修補手藝也彆乾了,太辛苦,跟著我做文創產品多輕鬆”。

陳守業沒看手機,隻是把照片貼牢,輕聲說:“小李,這些纜繩不是用來做裝飾的,是碼頭的曆史見證。你爺爺當年跟我說,‘每一段纜繩都係著碼頭人的生計,每一針修補都連著船工的安危’,這些老物件要用來辦展覽,讓年輕人知道江城碼頭是怎麼發展起來的”。他拿起《纜繩修補技藝圖譜》,翻到其中一頁:“你看,這是你太爺爺記的麻質纜繩修補針法,‘平針打底、交叉鎖邊、密針收尾’,三步都不能錯,當年就是靠這手藝,守住了無數船工的安全。等這次碼頭記憶展辦完,我再跟你商量文創的事,但前提是不能丟了手藝的根”。李偉撇了撇嘴,拿起手機對著纜繩拍了幾張照:“外公,我先拍點照片發在網上,給展覽預熱一下,讓更多人知道咱們的纜繩鋪”。陳守業沒反對,隻是叮囑:“彆過度修圖,真實的纜繩紋路才最有故事感”。

中午時分,天空突然陰沉下來,刮起了大風,江麵上掀起了巨浪,看樣子是要下暴雨。陳守業趕緊放下手裡的活,去收拾“碼頭記憶角”的纜繩樣本和老照片——這些物件怕潮,一旦受潮,纜繩會發黴,照片會褪色。他把纜繩樣本裝進密封的木箱裡,又在箱子裡放了幾包乾燥劑,把老照片小心翼翼地放進塑料文件夾:“這些都是江城碼頭的珍貴記憶,可不能出一點差錯”。我遞給他一把大雨傘和一塊塑料布:“陳叔,傘你拿著,塑料布可以蓋在門口的展板上,防止被雨水打濕”。他接過傘和塑料布,笑著說“謝謝你,小楊,還是你想得周到”。

下午雨停了,江麵上的風浪也小了,陳守業才繼續修補纜繩。他把浸好桐油的麻線穿進竹製穿線針,左手按住破損的纜繩,右手拿著穿線針慢慢穿梭,針腳密實均勻,每縫幾針就用絞繩器拉緊:“修補纜繩就像縫補衣服,針腳要密,拉力才夠,不然船靠岸時纜繩斷了,後果不堪設想”。他守在操作台旁,專注地修補著,時不時停下來活動一下發酸的手腕。剛修補完一段舊纜繩,社區主任就來了,手裡拿著一張清單:“守業叔,碼頭記憶展的參展物件清單我整理好了,還有幾件關鍵的‘碼頭記憶信物’需要你重點準備,都是老碼頭工人特意點名的,比如1950年代的麻質纜繩樣本、1970年代的碼頭裝卸繩、還有你爺爺當年修補纜繩用的老絞繩器”。陳守業接過清單,認真地記在筆記本上,用紅筆標注了“重點修複”:“主任你放心,我一定在5月5日前準備好,保證都是原汁原味的碼頭物件,不耽誤展覽”。

日子一天天過去,離江城碼頭記憶展越來越近,纜繩鋪裡的氛圍也越來越忙碌。陳守業每天天不亮就到鋪子,采購麻線、浸泡桐油、修複舊纜繩、整理碼頭故事,直到天黑才離開。他不僅要修複好每一件參展物件,還要把每段纜繩的曆史、背後的碼頭故事寫在卡片上,貼在物件旁邊。有天晚上,我路過纜繩鋪,看到裡麵還亮著燈,陳守業正趴在操作台上,用鋼筆在卡片上寫著文字,字跡剛勁有力。“給參觀的人看的,讓他們不僅能看到纜繩,還能知道這些纜繩背後的碼頭故事,了解咱們江城靠水興城的曆史”,他抬頭看見我,笑著解釋道。我看著他認真的模樣,突然覺得,這滿鋪的纜繩和桐油香,不僅是手藝的象征,更是陳守業對家族手藝的堅守、對江城碼頭記憶的守護。

展覽前三天,纜繩鋪裡來了不少老碼頭工人,有的送來家裡珍藏的碼頭舊物件,有的主動幫忙整理展覽用品。住在碼頭旁的王大爺特意送來一個舊的碼頭信號燈:“守業,這是我當年在碼頭當瞭望員時用的信號燈,晚上靠它給船工指路,現在送給你辦展覽,讓年輕人看看當年我們是怎麼工作的”。張大叔則帶來了一條1980年代的碼頭裝卸繩:“這繩子我用了十幾年,當年扛貨全靠它,現在雖然不能用了,但也是碼頭的老物件,放在展覽上肯定有意義”。陳守業一一收下,把舊物件和纜繩樣本分類擺放好,又認真記錄下老工人們分享的碼頭故事,補充到筆記本裡。看著滿鋪的展品和忙碌的身影,他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你看,這些碼頭記憶不是我一個人的,是大家的,是整個江城的根”。

江城老城區的晨霧還沒散透,巷口“江城老味齋”的木格窗就透出了暖黃的光,混著新蒸艾草糕的清香飄滿整條巷子,這是老巷居民最熟悉的晨味。我守著巷口的文具店整理筆記本,眼角餘光總能瞥見蘇月娥的身影——她穿著藏青色的素麵圍裙,圍裙上沾著點淡淡的桂花粉,手裡提著個竹編籃,裡麵裝著剛從東湖邊采的新鮮艾草,腳步輕快地走進老味齋。“小許,今天幫我留兩本厚牛皮筆記本!”她路過文具店時喊了一聲,聲音帶著點煙火氣的清亮,“要籌備味覺記憶展,得把每款糕點的故事和配方再整理一遍,免得漏了細節”。我應著聲,看著她推開老味齋的木門,門楣上黑底金字的“江城老味齋”牌匾在晨霧裡泛著溫潤的光,那是她爺爺的手書,被歲月浸得發亮。

我跟著走進老味齋,瞬間被濃鬱的糕香包裹——操作台上擺著剛揉好的艾草麵團,翠綠色的麵團泛著細膩的光澤;旁邊的瓷盤裡放著切成小塊的豌豆黃,色澤嫩黃;牆上掛著不同年代的糕點製作照片,有蘇月娥爺爺揉麵的身影,也有她年輕時跟著奶奶學做桂花糕的模樣。蘇月娥已經係好圍裙,拿出祖傳的老銅秤,開始稱取艾草糕的原料:“老規矩,糯米粉三兩、粘米粉一兩、新鮮艾草二兩、白糖一兩五,差一點味道就不對了”。她手裡的老銅秤秤星雖已模糊,但稱重分毫不差,稱完原料後,又小心翼翼地把銅秤擦拭乾淨,放進櫃台後的木盒裡。

操作台旁的“味憶角落”收拾得整整齊齊,擺著蘇月娥的三件“寶貝”:清末民初的木質糕點模子、泛黃的宣紙配方冊、味覺記憶展籌備板。她拿起一個刻著黃鶴樓紋樣的木質模子,用軟布仔細擦拭著:“這模子是爺爺親手修複的,當年我學做糕點時,他就教我‘模子要擦淨,麵團要揉勻,蒸製要守時’,這三句話我記了一輩子”。說話間,老味齋的門被推開,一個穿著時尚的年輕小夥走了進來,是蘇月娥的孫子蘇明。“奶奶,我又給你帶了幾個網紅糕點的配方,你看看能不能改良一下”,蘇明把一疊打印紙放在櫃台上,“現在年輕人都喜歡顏值高、口味新奇的糕點,咱們把傳統糕點做成芝士味、抹茶味,再搞真空包裝直播帶貨,肯定能火”。

蘇月娥沒看配方,隻是把木質模子放回原位,輕聲說:“小明,老味齋的糕點賣的是老味道、老記憶,不是新奇的口味。你爺爺當年跟我說,‘老味道是江城人的根,變了味,老味齋就不是老味齋了’”。她拿起宣紙配方冊,翻到其中一頁:“你看,這是你太爺爺記的桂花糕配方,用的是東湖邊的金桂,每年秋天我都親自去采,這樣做出來的桂花糕才有江城的味道。等這次味覺記憶展辦完,我把這些糕點的故事整理成冊,再跟你商量怎麼讓年輕人喜歡上老味道”。蘇明撇了撇嘴,拿起手機對著操作台上的糕點拍了幾張照:“奶奶,我先拍點照片發在網上,給展覽預熱一下,讓更多人知道咱們老味齋”。蘇月娥沒反對,隻是叮囑:“彆加濾鏡,真實的糕香和色澤才最打動人”。

中午時分,天空突然陰沉下來,刮起了大風,看樣子是要下大雨。蘇月娥趕緊放下手裡的活,去收拾“味憶角落”的宣紙配方冊——這些配方冊怕潮,一旦受潮字跡就會暈染。她把配方冊小心翼翼地放進樟木箱裡,又在箱子裡放了幾包乾燥劑:“這些配方是老味齋的根,可不能出一點差錯”。我遞給他一把大傘和一塊塑料布:“蘇阿姨,傘你拿著,塑料布可以蓋在操作台上,防止雨水濺進來打濕原料”。她接過傘和塑料布,笑著說“謝謝你,小許,還是你想得周到”。

下午雨停了,蘇月娥才繼續製作艾草糕。她把揉好的艾草麵團放進木質模子裡,輕輕按壓成型,再把成型的艾草糕放進蒸籠裡:“蒸艾草糕要大火燒開,再轉小火蒸十五分鐘,時間長了會爛,時間短了沒熟,口感就差了”。她守在蒸籠旁,時不時掀開蒸籠蓋看看,眼裡滿是專注。剛蒸好艾草糕,社區主任就來了,手裡拿著一張清單:“月娥阿姨,味覺記憶展的參展糕點清單我整理好了,還有幾款關鍵的‘記憶糕點’需要你重點準備,都是老市民特意點名的,比如1980年代的桂花糕、1990年代的板栗糕,還有你爺爺當年最拿手的‘江城福糕’”。蘇月娥接過清單,認真地記在牛皮筆記本上,用紅筆標注了“重點製作”:“主任你放心,我一定在4月10日前做好,保證都是老味道,不耽誤展覽”。

日子一天天過去,離江城味覺記憶展越來越近,老味齋裡的氛圍也越來越忙碌。蘇月娥每天天不亮就到鋪子,采購新鮮原料、製作糕點、整理糕點故事,直到天黑才離開。她不僅要做好每一款參展糕點,還要把每款糕點的曆史、背後的故事寫在卡片上,貼在糕點展示盤旁邊。有天晚上,我路過老味齋,看到裡麵還亮著燈,蘇月娥正趴在操作台上,用毛筆在宣紙上寫糕點故事卡片,字跡工整有力。“給參觀的人看的,讓他們不僅能吃到老味道,還能知道這些糕點背後的故事,了解咱們江城的飲食文化”,她抬頭看見我,笑著解釋道。我看著她認真的模樣,突然覺得,這滿鋪的糕香,不僅是味覺的享受,更是蘇月娥對家族手藝的堅守、對江城記憶的守護。

展覽前三天,老味齋裡來了不少街坊,有的送來家裡珍藏的老糕點模具,有的主動幫忙整理展覽用品。住在巷尾的李奶奶特意送來一罐自己曬的桂花:“月娥,這是我今年秋天曬的東湖金桂,給你做桂花糕用,當年你奶奶就喜歡用我曬的桂花”。張爺爺則帶來了一張1970年代的老味齋糕點發票:“這是我當年結婚時買喜糕的發票,現在還留著,想放在展覽上展示,讓年輕人看看當年的老味齋是什麼樣子”。蘇月娥一一收下,把老模具和發票分類擺放好,又認真記錄下街坊們分享的故事,補充到牛皮筆記本裡。看著滿鋪的展品和忙碌的街坊,她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你看,這些老味道不是我一個人的,是大家的,是整個江城的味覺記憶”。

三、穿越成守業:深夜的緊急纜繩守護

展覽前一天的深夜,江城老碼頭早已沉寂,隻有“守業纜繩鋪”的暖黃燈光還亮著。我幫陳守業把最後一批碼頭故事卡片分類整理好,剛要轉身離開,一股濃鬱的桐油味混著麻線的粗糙氣息突然裹住了我。眼前的景象猛地旋轉,指尖傳來堅硬又溫潤的觸感——是祖傳竹製絞繩器的表麵,器身上的紋路被歲月磨得圓潤,硌得真切。等眩暈感散去,我發現自己已經坐在了纜繩鋪的操作台前,身上穿著陳守業的藏青色粗布工裝,口袋裡還揣著他用來擦手的粗布手帕,右手食指和拇指間那道常年穿線留下的薄繭,觸感清晰無比。

操作台上,筆記本攤開著,紅筆寫的“最後5件重點參展物件待修複,距展覽僅剩10小時”的字跡格外刺眼。旁邊擺著未修複的1950年代麻質纜繩樣本、1970年代碼頭裝卸繩,還有那套祖傳的竹製修補工具。我剛拿起《纜繩修補技藝圖譜》,“咚咚咚”的急促敲門聲就打破了深夜的寧靜。社區主任帶著兩位白發蒼蒼的老碼頭工人匆匆趕來,手裡抱著一個破舊的木盒,臉色焦急:“守業叔,可算找到你了!這是老碼頭工人協會送來的寶貝——你爺爺當年修補過的‘江城第一艘貨運輪船’專用纜繩樣本,還有一張記錄纜繩修補工藝的老圖紙!本來打算當展覽的壓軸展品,結果剛才搬運時不小心摔在了地上,纜繩樣本斷成了兩截,老圖紙也被水漬浸濕,關鍵的針法步驟看不清了!明天開展前必須修複好纜繩樣本、還原修補工藝,不然老工人們會失望的!”

我趕緊接過木盒,打開的瞬間,一股陳舊的桐油味撲麵而來。這截纜繩樣本比其他樣本更粗壯,表麵布滿了歲月的磨損痕跡,斷口處的麻線鬆散淩亂;老圖紙已經泛黃發卷,上麵的字跡和針法示意圖模糊不清,隻能隱約看到“平針打底、交叉鎖邊”的字樣,後續的收尾針法完全看不清。我心裡一沉,原本5件物件的修複就時間緊迫,再加上修複這根意義非凡的纜繩樣本、還原失傳的修補工藝,無疑是雪上加霜。但看著兩位老工人期盼的眼神,我握緊了手裡的竹製穿線針,輕聲說:“放心吧,我一定趕在開展前修複好纜繩樣本、還原修補工藝,不辜負大家的期望”。

我立刻打開操作台抽屜,翻出陳守業爺爺留下的修複工具:不同型號的竹篾刀、粗細不一的穿線針、浸過桐油的新麻線,還有那本標注得密密麻麻的《纜繩修補技藝圖譜》。對照圖譜裡“麻質纜繩斷裂修複要點”,我先把斷裂的纜繩樣本平穩放在操作台上,用梳子輕輕梳理斷口處鬆散的麻線,把不同股的麻線分離開來。梳理的過程要格外輕柔,生怕扯斷原本就脆弱的舊麻線。梳理完成後,我拿出新麻線,按照圖譜裡的“接繩針法”,先把新舊麻線交叉纏繞,再用穿線針將新麻線穿進舊纜繩的股線裡,每穿一針都要用力拉緊,確保接口處牢固。

剛修複了一小段,突然聽到“嘩啦”一聲,窗外的大風刮破了鋪子的窗紗,雨點順著縫隙飄了進來,正好落在堆放老照片的角落。我心裡咯噔一下,那些老照片是老碼頭工人送來的1960年代碼頭工作照,是展覽的重要展品,一旦受潮就會褪色損壞。我趕緊起身找了塊塑料布,冒雨衝過去蓋住照片,又搬來木箱把照片墊高。等處理完照片,我才發現自己的袖子和褲腳都被雨水打濕了,深夜的涼意順著皮膚蔓延開來。

我搓了搓凍得發僵的手,剛要繼續修複纜繩樣本,鋪子裡突然一片漆黑——停電了。用來浸泡麻線的恒溫桐油罐停止了工作,裡麵還泡著修複需要的麻線。我心裡一緊,趕緊摸出抽屜裡的應急手電筒,又從鋪子角落找出陳守業爺爺留下的老式煤油燈點燃。昏黃的燈光驅散了部分黑暗,卻不足以照亮纜繩樣本的細小紋路。就在我焦急萬分時,碼頭方向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王大爺、張大叔帶著幾個老碼頭工人,手裡舉著充電台燈、提著熱水壺走了進來:“守業,我們聽巷口小賣部老板說你還在趕工,又停電了,給你送點光亮和熱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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