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清雪覺得不對,扭頭就看到台上單腳支地,懷抱吉他,低吟情歌的宋渝白。
“……”
這是還在記仇?
千清雪本能去看裴渡。
卻什麼都看不出來。
秦硯對宋渝白沒印象,江棲跟宋渝白正麵剛的時候,他也不在國內。
但江棲他了解,這個審視的表情,外加和許侃的對話……
秦硯去摸手機。
江棲知道他一個電話就能讓宋渝白前路儘毀。
同理,徐斯年也能。
可他卻在等。
等什麼呢?
等景阮阮死心?
似乎不止。
所以剛剛江棲一直在想,徐斯年手裡,究竟還有什麼?
秦硯那通電話終究沒打出去,但疑心還在,便讓陳固去查。
誰知,竟真查出點東西。
晚宴後是拍賣會。
江棲對這些向來不感興趣。
但也不好提前離席,便想著待會兒隨便拍兩件私藏,權當為慈善事業儘份心意。
結果秦硯這個顯眼包,但凡她多看兩眼的拍品,他立刻舉牌跟價。
引得現場議論紛紛。
就連陸向白都出聲調侃,說他這是千金博美人一笑。
不過他說這話時,餘光始終鎖著裴渡。
然後者不動如山,眉目淡淡。
江棲卻有些頭大,索性去洗手間透氣。
回來時,現場氣氛已然劍拔弩張。
江棲不明所以,走近才瞥見展台上那尊漢代玉辟邪。
至於價格,早已在秦硯和裴渡的輪番舉牌下,飆到令人咋舌的八位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