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不知道多少杆。
在顧生澤好說歹說的勸說下,刁襲人在舍得走出酒店。
畢竟是剛知曉了生命的意義,刁襲人變得特彆的黏人是可以理解的,但一直刷新出來的雞肋技能,卻讓顧生澤覺得可以停一停。
開車把刁襲人送回刁家大彆野,顧生澤剛準備開門下車,刁襲人又黏了上來。
摟上脖子,刁襲人聲音甜膩,“你不會得到我之後,就不理我了吧?”
“你要一直想我,要經常來找我,不許不接我電話,更不許凶我!”
是有點患得患失了。
顧生澤玩命點頭,“當然當然,一定一定。”
刁襲人:“那你愛不愛我?”
顧生澤:“愛愛愛,愛慘你了!”
刁襲人:“哼!這還差不多,那你親親我!”
顧生澤:“還親?再親下去,這車就不用下了,你要不要回家?乾脆我重新帶你回酒店?你哥的事情不著急了?你嫂子都打過好幾個電話來問了。”
刁襲人:“呀!差點忘記了,都怪你!”
顧生澤:“是是是,怪我怪我!”
沒得辦法,自己的女人,自己寵。
刁襲人在顧生澤的臉上親了一口,隨後開門下車,回頭還招呼一句,“你送我進去。”
看在剛拿了一血的份上,顧生澤選擇縱容刁襲人這一次。
“行,我送你進去。”
顧生澤這邊下車,車門還沒關上,轉頭就看見刁經人從大彆野裡麵走了出來,這家夥走路拽的二五八萬,看著就想打他一頓。
似乎是有意在門口蹲守一樣,刁經人一看見顧生澤下車,就連忙走了過來,並且伸手指著大聲喊道,“好你個顧生澤,我妹一晚上沒回來,你把她拐到哪裡去了?”
喊完這話,刁經人轉頭又故意露出關切模樣,對刁襲人說道,“妹啊!你怎麼才回來?你沒事吧?他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刁襲人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大體是想到了那些不能描述的事情,當即就紅了臉,然後默默的看著顧生澤,那眼神要多深情,就有多拉絲。
刁經人一看刁襲人這模樣,瞬間領悟,他心裡暗道一聲:遭了,妹子被偷了!
凶起臉,狠起眼,刁經人當即跨步站在顧生澤麵前,義正言辭的來了一句,“彩禮三個億!”
“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這是哪跟哪?
刁襲人大羞,捂臉,跺腳。
“你不去做綁匪真可惜了。”顧生澤伸手就按在刁經人的腦門上,一把將他推開,“你敲詐的本事,比我還專業!”
刁經人被推的踉蹌一步,他滿臉不服,甩著肩膀就想動手,可又想到顧生澤的身手遠在他之上,真要動起手來,十有八九還是他自己躺下。
悻悻的一笑,刁經人放棄使用暴力,打算講講道理,“你跟我妹之間,就算你們不說,我也看得出來,反正你們都要到那一天的,彩禮雖然隻是個形式,但我那一份肯定不能少。”
顧生澤:“就算給彩禮,我也是為了娶襲人,又不是娶你,你要哪門子的彩禮。”
刁經人:“隻要你給的夠多,娶我也行!”
顧生澤:“……”
心裡頓時有點惡心。
顧生澤扭頭看向刁襲人,刁襲人還在原地捂臉當鴕鳥,如果有特效的話,她一定臉紅的頭頂都冒熱氣了。
把自己嫁給顧生澤這事,刁襲人雖然很願意,但想想她就覺得特彆的難為情。
感情是相當到位了,但還不夠知根知底。
雖然才剛知根知底過!
伸手摸了摸刁襲人的腦袋,顧生澤一臉無奈,“鴕鳥,說句話!”
“啊?”刁襲人拿開手,一臉懵,“哪有鴕鳥?”
隨即她反應過來,又一臉羞憤,“你取笑我,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