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嘉盛,我看你不僅是封建餘孽,你還活在霸道總裁的夢裡。”
“爸爸才是霸道總裁。”
薛宴辭笑的腮幫子疼,“得了吧,就你爸,還霸道總裁。”
“爸爸不比姐姐看的那些偶像劇裡的男主好看?有錢?有魅力?”
“不是,葉嘉盛……”薛宴辭皺皺眉頭,“葉嘉念每天都帶你看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就姐姐新投資的那個小男演員,演的劇啊。”
“兒子,少看點這種東西,看多了,會變成傻子的。”
“我知道。”葉嘉盛上一秒答完媽媽薛宴辭的話,下一秒就開始吐槽姐姐葉嘉念了。
“真不知道姐姐怎麼想的,爸爸這麼好看,這麼有魅力,她竟然還會喜歡那些個沒品的男演員,又醜又難看的,還窮得跟什麼似的,唱跳還都不如爸爸。”
薛宴辭聽著兒子的吐槽,覺得十分好笑。
葉嘉念的眼光是真的差,這幾年談的男朋友論出身都還不錯,但是論長相和才藝,確實一個不如一個。
最近在英國跟著沈意菲的女兒萊斯利待久了,兩個人迷上了追星,也算是拿了不少錢砸進娛樂圈了,結果連個水花都沒見著,更彆提賺到錢了。
薛宴辭有點兒害怕了,立即拿出手機給葉嘉念打了個電話,“姑娘,你怎麼給那些小演員砸錢,爸爸媽媽都不會管你,但是不許你和這類人發生任何性行為,擁抱、接吻也都不可以,明白嗎?”
「媽,我又不傻。」
“你往那個小男演員身上花多少錢了?”
「不到三百萬吧。」
“差不多玩到頭就收手吧,這種人沾身上了,可就不容易甩開了,他們都是深淵,你控製不住。”
「放心吧,媽,我和萊斯利都沒用自己的名字和身份,也就去拍戲現場看過一次,看他跳了幾場舞,也就這些了。」
“一旦有你控製不了的事,必須第一時間告訴我和爸爸。”
……
對於女兒葉嘉念,不僅路知行操碎了心,薛宴辭也是一樣的。
女兒的養育過程很艱辛的,需要時時刻刻都保護好。
眼見薛宴辭掛了電話,葉嘉盛一把搶過媽媽的手機打開監控,可什麼都沒看到,辦公室裡隻有爸爸一個人。
葉嘉盛見狀立即拉了媽媽出超市門,趕緊朝爸爸辦公室去了,他才不想自己的爸爸被欺負。
“那些叔伯和你說什麼了?”
“他們看出葉家有外遷的意思了,過來問問以後布局的事,問問時間安排的事。”
薛宴辭點點頭,不再多問。關於工作上的事,路知行有他自己的定奪。
“老公,你和嘉盛打的什麼賭?”
路知行放下手裡的文件,打開兒子遞來的藍莓汁放到薛宴辭麵前,“媳婦兒,你怎麼不問問,我是怎麼回答這些叔伯的?”
“那是你自己的事,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唄。”
路知行這句試探的話撞在了棉花垛子上,怪沒意思的。
“和兒子打賭,他脾氣硬,愣是將一顆酸杏子吞下去了,就贏了。”
“那你卡裡哪來的那麼多錢?”薛宴辭問一句。
“嘉盛貪玩,又愛吃,每次來這裡,不是請這個姐姐喝奶茶,就是請那個哥哥喝咖啡。”
“上周買了六大箱的雪糕,拉著小板車挨個車間送,很是會籠絡人心。”
薛宴辭搖搖頭,“這都跟誰學的?”
“還能是誰?”路知行一臉驕傲,“咱家會這麼籠絡人心的,還能有誰?”
薛宴辭明白了,這都是爸爸薛藺禎的主意,葉嘉盛自小就是姥爺薛藺禎一手帶大的。
爺爺薛安厚做事狠辣,嚴苛。他管轄下的薛家生意,人人自危。可到了薛藺禎,自小就是好人緣,和企業裡所有員工都很能處得來。
其實這也沒什麼好奇的,這都是家裡的安排,也都是薛安厚的安排。
就像到了薛啟洲和薛啟澤掌管薛家,前者唱白臉,後者唱紅臉,這都是情況需要。
“嘉盛最近乾壞事了嗎?”
路知行看一眼在對麵沙發上打呼嚕的葉嘉盛,“你覺得咱兒子這麼好的人緣,他就是乾壞事了,有人好意思來我這兒打小報告嗎?”
“知行,你對葉嘉盛的定位在哪兒?”關於這個問題,薛宴辭想問很多年了,從葉嘉盛被確診為注意力不專注那天起,就想問了。
“以前確實想過要讓咱兒子繼承咱家一半的生意,但自從兒子不喜歡讀書,鬨著不肯上學後,我想著兒子隻要開開心心的,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隻要不危害社會,怎麼都可以。”
薛宴辭十分震驚,“老公,你該不會真這麼想的吧?”
路知行明白薛宴辭的震驚,但他確實就是這麼想的。
“宴辭,彆逼孩子。”路知行十分鎮定。
“咱家孩子在驗孕棒上顯示的那一刻,我和你的心願都是一樣的,隻要孩子健康、平安就夠了。咱不能忘了初心。”
“那好吧。”薛宴辭妥協了,又看一眼沙發上的兒子。
葉嘉盛睡的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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