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意外,路知行控著分數,讓葉嘉碩拿到了魂。
“媽媽,我明天可以一起去嗎?”
“不可以。”
“那我也贏過爸爸,就可以去嗎?”
“隻要爸爸同意帶你去,你就可以去。”
路知行太明白薛宴辭這套七繞八拐的理論了,她就是想先哄葉嘉碩高興,再讓葉嘉盛纏著自己帶他去吃早點,她自己好明天早晨睡懶覺。
隻要自己玩太鼓達人贏了葉嘉碩,這兒子會更生氣,隻要自己不答應葉嘉盛的請求,這兒子就得鬨翻天。
“去,去,去。”
隻等爸爸答應,葉嘉碩、葉嘉盛才肯把遊戲機收起來,拿著身份證到前台辦入住。
路知行瞧著兩個兒子的背影,又想起葉嘉念了,又想起自己女兒本周二葉家議事的時候,說新換了一個男朋友的事。
“媳婦兒,你見過姑娘新交往的男朋友了嗎?”
“葉知行,你才來海邊住幾天?就管這麼寬?”薛宴辭這張嘴,不僅很會騙人,還很會懟人。
路知行張開的嘴,合上,又張開,反複四五遍,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他的這張嘴,除了很好親,其他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爸,我什麼時候找你看數學題。”
路知行抬起手腕看一眼表,“一個半小時後,六點五十出門吃晚飯,八點半看你的數學題,九點半檢查嘉盛的作業。”
“爸爸,我已經餓了。”
“打給前廳經理,送下午茶到房間。”路知行說完話,就將兩個兒子的房間門從外麵關上了。
“好姑娘,你怎麼突然來了?”
“想你了。”
“輕著點兒,兒子在隔壁呢。”
薛宴辭解了路知行的領帶,將他的西裝馬甲扔在玄關台上,“大熱天的,穿這麼多,你也不嫌熱。”
今天路知行穿的是藍白豎條紋單排扣三件套的西裝,看著都很熱。
“這不得配合尼爾瓦納在新澤西的法務嘛!”路知行很乖巧的,自己解了襯衣扣子,解了西褲的扣子,他著急的很。
“這些事兒不都是大師姐在辦嗎?”
“沈教授去佛羅倫薩看原料了,結果美納裡尼的研發總監聽說她之前供職於杜克大學,就邀請著一起去那不勒斯看生產基地了。”
“結果這一看,把咱家在腫瘤方麵新申報原藥百分之七十二的原料全找到了,沈教授就留在那不勒斯處理這些事了。”
a預市場批準)、hde人道使用豁免)的事兒,我得一一核驗、確認過才行。”
薛宴辭捧起路知行的臉,親過他的額頭,呢喃一句,“知行,彆太累著自己了,我會心疼的。”轉而向下吻上她最喜歡的喉結。
“這些事等回家再跟你講,現在先乾點正事。”
......
“媳婦兒,給我戴。”
......
“老公,差不多得了。”薛宴辭看一眼床頭的電子鐘,已經六點半了,自家這倆兒子,守時的很,再有二十分鐘肯定要過來敲門的。
“好姑娘,你換香水了。”
薛宴辭往後靠了靠,“沒有。小老三在飛機上貪吃,把清補涼打翻了,我幫著收拾了一下,沾上味道了。”
路知行又親過來了,溫熱濕潤的呼吸貼在脖頸上,薛宴辭也一樣受不住,忍不了。
“好了,路老師,這些天我都留下來陪你,咱們時間還很多。”
“我至少還得四天才能結束這邊的事。”路知行貼進薛宴辭懷裡,忍不住的就想抱抱她,親親她。可還要工作四天才能回家。
“沒事兒,我陪著你呢。”
“明安呢?”
“咱兒子隔壁就是明安的房間。”
“我應該叫阿禮帶著孩子一起過來的。”
路知行昂起頭,“乾嘛?做什麼?”
“陪陪明安啊。”
“薛宴辭,我不許你為彆的男人花心思。”
“我想見見昭昭,總可以了吧。”
路知行咬一口薛宴辭的鎖骨,這事才算過去。其實也沒多痛,但每一次,他都會用牙齒細細磨過她的鎖骨,還不如直接咬一口算了,畢竟磨過去的那無數個瞬間,她都會無比想要得到他。
“明安,阿禮和孩子九點半到美蘭機場,你過去接一趟唄。”薛宴辭不經意的一句話讓明安吃了一半的萵筍掉在了餐盤上,很失態。
“伯父,你也害怕我媽媽?”
何止是明安害怕薛宴辭,路知行三個秘書,盛建安,周越,明安,一個頂一個的害怕薛宴辭,害怕這個大嫂。
從認識起就開始害怕,就這麼苦熬了三十年,一點變化都沒有,反倒是越來越怕。
路知行夾一隻奶油蝦給對麵的兒子,警告一句,“葉嘉盛,好好吃你的飯。”
“明安,你一會兒在路邊買兩碗清補涼帶著去接阿禮。”
“裹著包裝紙的玫瑰再漂亮,也不如你在花店親自選的還帶著綠葉子,帶著刺的玫瑰好。”
“咱家的孩子再怎麼金貴,也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沒必要在吃穿用度各個方麵都追求最好的。路邊攤、大排檔、騎著電動車沿海邊轉一圈也都是很好的體驗。”
路知行將話題接過去,玩笑一句,“明安,你該聽聽我家宴辭的建議,她最會這些哄人高興的小把戲了。”
明安和陳禮結婚這十五年,一切都很好,一切也都很完美,就像是百合花一樣,無論是什麼品種,什麼顏色,什麼時候都香氣撲鼻的,但談不上明豔,更談不上動人。
安穩平淡固然很好,但在長期的日常生活中,新鮮感同樣重要。無論是對愛人,還是對孩子,足夠有趣,足夠新穎,才會讓親密關係更為緊密。
“大嫂,你跟知行是怎麼和念念怎麼相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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