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媳婦兒,得快點去洗澡了,今天兒子第一次做早飯,咱得給點兒麵子的。”
“就你那倆兒子,能做出什麼像樣的早飯。”薛宴辭說完話就又親上了路知行的嘴唇,這場索要已經持續一個小時了,但她還沒有儘興。
上個月薛宴辭跑去長沙給葉嘉碩安排完項目,原本想著能回廈門陪父母住一兩周的,可南部臨時要演習,這一去一回,兩周時間又耽擱下去了。
這種工作沒法兒帶路知行在身邊,也沒法兒和他見麵或是視頻。已經回來一周了,但也沒少了一絲對他的想念,時時刻刻都特彆想要。
路知行將麵前的人推開,“好姑娘,再難吃,也是兒子的心意,也是特意回來感謝你的,你不能駁了孩子的麵子。”
“你說的這叫什麼話?感謝人,送禮,講究的都是個投其所好。我才不稀得吃葉嘉碩做的早飯。”
“薛宴辭,兒子是兒子,彆人是彆人。你不能拿對其他人的要求,來要求咱兒子。”路知行有點兒生氣了。
“那是你們葉家的兒子,跟我有什麼關係?”
路知行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薛宴辭這人一旦開始不講理,那真就是什麼理都講不通。
“你想怎樣?”
“不怎樣。”薛宴辭就是要胡鬨。
“怎樣才肯下樓和我吃咱兒子做的早飯?”路知行再次強調一遍。
薛宴辭攀著路知行的脖頸,閉著眼睛,揚著嘴角,“老公,再一遍。”
“來不及,上午有兩個會。一個是裝備所新產品的對接會,另一個是且初新單曲的核準會,我推不了。”
“下午呢?”薛宴辭不死心的問一句。
“下午管委會藥監科過來飛檢,我得接待一下。”
薛宴辭放棄了,“那好吧,今天就先放過你。”
路知行抱著薛宴辭下床、洗澡,就調個水溫的小間隙,就被薛宴辭摁在牆角了,又一次。
“媽媽,好吃嗎?”
薛宴辭已經好久沒有聽到過葉嘉碩稱呼她「媽媽」了,還是這種貼臉的稱呼,她舍不得傷害兒子。
“和爸爸做的早飯相比,還是差了一點兒。但第一次就能做這麼好,媽媽覺得很好、特彆好。”
路知行偷看薛宴辭一眼,她真就是演戲演全套,硬逼著自己將葉嘉碩做的一整碗魚片粥都喝下去了,還吃了一根葉嘉盛炸的乾巴巴的油條。
這碗生滾魚片粥,太腥了;這根油條,乾得都拉嗓子眼。
路知行看著這場景,也沒好意思剩下一丁點兒,全吃下去了。
“媽媽,晚上想吃什麼?我和弟弟給你做。”
“晚上我和爸爸有應酬,得十點多才能回來了。一會兒曉安姨媽過來,姐姐下午也回來,晚飯你們四個一起吃吧。”
薛宴辭說完話,起身拉著路知行就走了,再待下去,她是真怕自己當著兒子的麵,會將早飯全吐出來。
這倆傻兒子,自己做的早飯,自己也不知道先吃一口。一口氣兒的全盛給爸爸媽媽了,太可怕了。
從北京到天津的路上,薛宴辭吐槽了整整兩小時,路知行哄了她很久,讓她彆說了,畢竟車裡還有明安和周越,不能外揚家醜。
可薛宴辭不僅吐槽葉嘉碩和葉嘉盛,她還責怪路知行也不知道提前教教兩個孩子做飯……
“媳婦兒,過來。”
“咱倆好像在偷情。”
路知行這一上午可真夠忙的,薛宴辭跟著聽了聽這兩個會議,裝備所新提出的這兩個產品,單是從研發論起,沒個一年半載是絕對不可能出成品的,但對方隻給了五個月,而且這五個月還要包含測試的時間,太趕了。
至於且初文化的新單曲,薛宴辭聽了兩首就開始呆坐著看路知行了,實在是沒什麼意思。且初急需一個有天賦、有靈氣的領導者。路知行到底還是上歲數了,他再怎麼有天賦,有靈氣,有樂感,也趕不上年輕人的想法了。
就像葉嘉碩似的,整天聽的那些歌有一半薛宴辭和路知行都是瞧不上的,但兒子就喜歡聽,而且銷量也都特彆好,這是不爭的事實。
在藝術、靈感這方麵,年輕永遠都是最重要的優勢。
“偷情應該去車裡。”
好像有十多年沒有在車裡做過了,路知行這個提議,讓薛宴辭瞬時來了興趣,“走,去車裡。”
“葉董事長,您和我這樣,您家太太知道嗎?”
“要不,你給我太太打個電話問問?”
薛宴辭還真就來了興趣,拿起一旁路知行的手機,打開通訊錄,打給了葉太太。
手機在前排嗡嗡作響,路知行的親吻一刻都沒停下。雙手扶著她的腰,埋在她心口,反複的吮吸和舔舐,彌補著早起的遺憾。
薛宴辭每一次參加完聯合軍演回到家後,身上都會有一種特殊的氣質,周遭也都會有一種特殊的氣場。
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但總是很板正,線條感會特彆好,軍演的時候,她吃的也都特彆健康,全都是高蛋白的食物,整個人都會變得十分有力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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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她原本就是個很有力量感的人,隻是會變得稍稍僵硬一些,路知行特彆喜歡這樣的薛宴辭。
“你太太沒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