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現在就想聽。”路知行鬨起脾氣,沒完。
“知行,明天下午彙報完工作,我要趕飛機去西安,需要十二天。”
“那還差一個味道。”路知行打趣一句。
“老公,我帶你一起去。”
“去開會?還是做什麼?”
“療養。”
路知行不再鬨脾氣了,變得特彆高興。療養,這件事是他最喜歡陪著薛宴辭去做的工作了。
什麼都不用做,整日裡混在一起,想做多久,就做多久。
“老公,這次一起同去的還有新聞部、外交部、城建部。”
路知行收起甜滋滋地笑容,一屁股坐在床沿上,“薛宴辭,你真不是什麼好人。每天就在這兒騙我,每次都拿出一個甜棗,再給我一巴掌,你根本就沒把我放在心上。”
薛宴辭很會哄他開心,坐在床邊,使勁兒往他身上靠一靠,愣是把路知行擠到角落裡了,才會一下子逼近他,蜻蜓點水般親一口,再說一句情話,“知行,你是長在我心尖上的男人。”
“這次療養也是為了雄安新區的事吧?”
“嗯。”薛宴辭點點頭,“老公,彆生氣。”
路知行氣到腦仁疼。
“老公,如果你不想去,我就自己去,沒關係的。”
“我憑什麼不想去,我偏要去。”
路知行其實並不聰明,他的聰明全用在工作和學習上了,其他時候,很好騙的。
“薛宴辭,你騙我。”
“好了,好了,不生氣了,彆把自己氣壞了,我會心疼的。”
「心疼」這個詞,薛宴辭說了三十年,還是那麼好用。隻要一說心疼他,路知行就不生氣了。
“老公,想要哪個味道?”
“哪個都不要,今天是安全期。”
“那就收拾一下,我們帶去西安用。”
路知行找出手機看了看日曆,薛宴辭真會選禮物,明天就能用上了。
……
“路老師,去健身房,我想看你。”
何止是薛宴辭想看路知行了,路知行也想看她了。兩周沒有做過,他想到發瘋的時候,都是在回味上一次在健身房的景象。
這次到西安去,誰知道會發生什麼。萬一又是忙到沒精力、沒時間,那這個月,滿打滿算,也就隻有今天可以用來回味了。
“老公,試試看。”
“試什麼?”
“新禮物。”
“明天晚上吧。”
“我現在就想看。”
路知行拉開抽屜,健身房這一堆可是樓上臥室裡的兩倍。
“媳婦兒,你就不怕不好用,浪費嗎?”
“不可能,快試試。”
也就一分鐘吧,還什麼都沒做呢,就變成透明色了。
“我家老公真厲害。”
“你家老公一直都很厲害。”
“現在有檢驗標準了。”
路知行低頭看一眼,又抬頭瞪薛宴辭一眼,抬手將她眼睛捂上了,“彆亂看。”
根據溫度變色這個事,路知行是知道的。
他二十二歲那年,和薛宴辭一起探索過這些問題,那時候買了很多,也試過很多,但最後也隻留了她最喜歡的桃子味,很普通的一款,並沒什麼其他的可玩性。
其實,桃子味用的也很少,薛宴辭喜歡沒有阻擋的接觸,所以在排卵期,基本上都不安排。但排卵期又會特彆想,戴上摘下,來回地折騰,也挺難受的。
“老公,換下一個味道。”
“路老師,這麼厲害嗎?才三十秒。”
“薛教授,彆浪費時間。”
……
整整十個味道,整整十次,薛宴辭累到困了。
“老公,抱我回去睡覺,不要喊我吃早飯,把我改完的文件拍照發給陳臨,讓她打印一份……”
“嗯,我知道,先睡一會,等我收拾一下,扔進垃圾桶,我們就回臥室睡。”
“兩小時後麗姐會來收拾的。”
路知行轉身看著這一地狼藉,他才不要麗姐幫忙收拾,這會讓他尷尬死的。
“薛宴辭,你到底知不知道「害羞」這兩個字,怎麼寫?”
“麗姐都給你收二十年了,她還能不知道咱倆?”
“不可能。”路知行一臉自信,“絕對不可能。”
薛宴辭緩了緩,還是決定把這件事的真相告訴給路知行。畢竟再過幾年,就要交代給自家三個孩子這些事了,這事也得路知行去親自教導孩子。
“老公,我們婚前,所有事後的東西都是我收拾的。”
“我們婚後,所有事後的東西都是麗姐收拾的。”
路知行反駁一句,“不可能,這些都是我親自收進垃圾桶的。”
“但你從來都沒有親自倒過垃圾,不是嗎?”
路知行將地上最後一個撿起來扔進垃圾桶,洗過手抱薛宴辭到懷裡,“那還不是因為你說,你要自己倒垃圾,還不是因為你說,要我做好葉先生。”
“老公,這些東西都是需要處理後,才能扔進公共垃圾桶的。”
“這有什麼好處理的。”路知行沒當回事,隨手順了順薛宴辭的頭發,又從櫃子裡拿條羊絨毯子將她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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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葉家第五代話事人,百十億上市企業的董事,副國級乾部的愛人,你告訴我,要不要處理?”
“我的傻老公。”
路知行想起來了,難怪臥室的垃圾袋和所有其他地方的垃圾袋都是不一樣的,雖然都是黑色,但提手是淺藍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