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在他看的那本雜書中,有不少內容是寫魏忠賢的,自然他也就知道了魏忠賢的重要性了。
“既然這樣,那我建議東廠之事就先彆管,就放在那兒,任憑朝中大臣如何言語都要不管,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重振錦衣衛!”
“錦衣衛?”
“對!隻要錦衣衛在,我們就能把控住整個朝局了。”
錦衣衛乃朱元璋於洪武十五年設立的儀鸞司演化而來的特務機構,其職能主要是監管百官充當皇帝耳目,當然,其也有著侍衛皇帝,緝捕要犯的職能!
總之一句話,錦衣衛就是皇帝的耳目,皇帝的保鏢,皇帝的私人警察。
隻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錦衣衛也出現了問題,被明武宗朱厚照給分化了權力,變成了東廠下麵的一個隻乾臟活的衙門了。
“張小哥,若再起錦衣衛,萬一釀出新的黨爭可怎麼辦?”
朱由檢說的沒錯,這朝中百官最恨的就是這群丘八,一天天的拿著宮裡腰牌,查這個查那個的,搞的他們連貪點財都不行……
現在雖然是除了魏忠賢這個閹黨頭子,但朝中百官可沒覺的這就算完事兒了,所以朱由檢才會有此一問。
“黨爭?嗬嗬…陛下您覺的是黨爭厲害呢,還是手中的刀劍厲害?”
“那自然是……”
一句話還沒說完,朱由檢頓時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這架勢,張書緣是要他做一位暴君啊!
“沒錯,我們手裡的劍厲害,隻要他們敢跳,那我就不介意送他們上路!”
說到這裡,張書緣的氣質就是一變,完全沒了那不守規矩的瀟灑和隨和。
沒錯,在朱由檢看來,張書緣就是位瀟灑和自由的人,完全不像他那樣事事入心,見了誰都得思量思量。
“哈哈,好一個送他們上路!有張小哥這番話,朕心中就有底了!”
見張書緣像是一個能做事兒的人,朱由檢便就哈哈笑了起來。
“對了小哥,你既然提議重啟錦衣衛,又熟知我大明的各個方麵,你覺的這錦衣指揮使,用誰來合適?”
說實話,此時的錦衣衛早就是糜爛不堪了,看似有幾個世家子弟,但其根本不過是趨炎附勢之人。
“陛下,你覺的…田爾耕這個人怎麼樣?”
“田爾耕…此人不合適,先不說他依附魏忠賢許久,單就說他的名聲就不行。”
確實,田爾耕這個人早已是名震朝野內外的閹黨之人了,在民間他甚至都有治小兒啼哭的能力!
“田爾耕不行,駱養性最後又降了匪首,嘶…那如此看來隻有李若璉合適了。”
聽著朱由檢的話,張書緣就開始琢磨了起來。
“陛下,你可知李若璉這個人?”
“李若璉…不知,這麼此人有雄才偉略?”
“嗬嗬,陛下,這人有沒有偉略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在他在十六年後於家中自儘,絕不投降匪首,而且,他也是您這一朝的錦衣衛指揮使!”
“什麼?!此人當真如此?”
“嗯,我那時的史書上記載了此人,不過看陛下不知,應該是此人還未展露光芒。”
“嗯,既然如此,那朕就命人去找找此人。”
“不用了陛下,若我沒記錯在這今年之內,他必會出現!因為他是今年的武進士!”
“武進士好啊,好!真是天不絕我大明!”
朱由檢瞬間就振奮了,不過沒振奮一會兒,他又情緒低沉了下來。
“張小哥,既然你說他在今年之內出現,可眼下該怎麼辦?”
就在他問出這句的同時,門外就響起了王承恩的聲音。
“皇爺,李太醫到了。”
聽是王承恩的聲音,朱由檢趕忙宣他們進來。
“李太醫,這是朕的兄弟,你給好好看看,有什麼需要儘可與王伴伴講。”
這李太醫聽到這話,旋即就被嚇了一跳,得得索索的就扶手去給張書緣把脈去了,生怕看不好腦袋就搬家了。
見著老太醫抖的跟篩糠一樣,張書緣就笑著出聲安慰。
“老先生,我可不是陛下的什麼兄弟,你放心看就是。”
“誒,好的王爺…”
這李太醫很顯然沒將他的給進去,施了一禮後便開始診脈了。
過了大約有七刻,這老太醫才鬆了口氣。
“陛下,這位王爺並無大礙,隻是驚嚇過度傷了神,老臣開幾副滋補的藥,讓王爺服用幾日就可痊愈了。”
聽到太醫的言辭,張書緣心裡是趕忙鬆了口氣,他還以為自己這無力是受了重風寒呢。
要知道,在古代可沒什麼醫療手段,一旦中了風寒嚴重起來那就隻能是等死了。
“嗯,如此便好,李太醫今日之事莫要傳出去……”
“是是是,老臣絕不會外傳,今日沒有來見過陛下。”
這李太醫很聰明,立馬就知道朱由檢在說什麼了,不就是不想讓人知道這裡有一位“兄弟”嗎?
“嗯,去吧。”
見張書緣無大礙後,朱由檢便擺了擺手,就讓這老頭退下了……
喜歡明末:我為大明延壽七百年請大家收藏:()明末:我為大明延壽七百年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