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給本閣將此三人的田產明細給遞上來。”
在昨夜,他就已經是見到了這三人田產目錄。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就連他這後世之人都被嚇了一跳,因為這李秋水三人相加的田地是足足占據了平涼縣三分之一的份額,竟達到了恐怖的近兩萬畝!
“是!”
一旁的侍衛得令,旋即就將提前搜羅好的信息呈遞了上來。
“嗯,是有錢。但本閣好奇,你三人是哪兒來的這麼多錢竟會有兩萬畝田產。老實交代,你等是如何取得這麼多田產的?!”
“大人…大人……”
“說!”
又一拍驚堂木,李秋水三人旋即就被嚇尿了。
“鵝…鵝們的地都是正常買來的啊,還請大人明鑒,小的家中有購買憑據!”
“來啊,去他三人家中搜找憑據!”
“是!”
很快,不到半個時辰,這安東中衛所的兵就去而複返了。
“大人,憑證帶到!”
接過一看,張書緣就不由的點了點頭,上麵所寫的內容倒還是十分合理的。
“嗯,確有憑證。”
“大人,他們收鵝們的地可沒有給錢啊!”
就在張書緣剛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圍觀的百姓便就出了聲音。
“什麼?請這位小哥進來一說。”
“拜見欽差大老爺,小的說他們收鵝們的地沒有給錢!”
“沒有給錢?”
說著,張書緣就眯著眼看向了跪在地上的李秋水三人。
“大人,小的給了他們的,請大人勿要聽信賤民胡言。”
“放肆!這裡哪有什麼賤民,這裡隻有我大明百姓!”
驚堂木再一拍,張書緣旋即更怒了。
雖然是對這些扒皮的早就是心裡有數了,但看到以後還是免不了又驚又怒。
“小哥,繼續說。”
“大人,就拿鵝姐姐家的地來說,原本家中有七畝薄田,還算能度日。可隨著前年大旱,鵝姐姐隻好是把田產抵押給了李秋水,抵押時原本談好的十三兩,可到了手裡就隻剩下了三兩,他們說鵝姐姐的地不好,種不出糧食什麼,再算上以前欠下的銀子,所以才給了鵝們三兩。可到了今年想贖回時,他姓李的卻要鵝姐姐五十兩!”
“什麼?李秋水此事當真?!”
“大人……”
“我問你這言屬實否!”
“屬…屬實,不過那田二家的地是在不好,又處於低窪處,所以才……”
“那既然談好了是十三兩,那為何卻在簽字後給了人三兩?不但如此你還要人出五十兩回購,你…你真是大膽包天!”
“小的……”
“來啊,將三人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除李秋水外,一律押往菜口即刻誅殺以泄民怨!”
一扔驚堂木,左右衛兵旋即就將那二人給脫離出去。
“李秋水。”
“在在…,小得知錯了,小的這就把鄉親們的地給還了……”
“哼,本閣不是說這個,本閣想知道你府中的火槍是從哪來的?”
眯著眼瞪著李秋水,看到他的眼神後,可差點沒把他給嚇死。
這要知道,欺壓百姓不過是一死,可要是粘上軍備那他這一家子都得跟著去死了。
“說,火器是從哪來的!”
“大…大人,饒過小的吧,小的不知道,小的不知道啊……”
“好一個不知道,來啊,將他管家王虛給壓上來!”
不一會兒,那李府的管家就被押到了堂上。
“老爺子彆怕,本閣問你,你可知道那府上的火器是如何來的?要是知道,本閣可既往不咎,他死你活。”
當著李秋水的麵,張書緣就開始審問起了管家。
“大人,小老兒知道,這五杆火器是他,是李秋水命鵝去西安府找軍備王總兵買的。”
“你!!鵝真是糊塗啊,竟養了你這個白眼狼!!”
一聽這話,李秋水紅著眼睛就要撲向管家。
“老爺,您彆怪鵝,鵝早就勸過你彆碰那玩意,可你就是不聽。所以老爺彆怪鵝,鵝還不想死……”
看著麵前這對主仆的狗咬狗,張書緣卻是沒什麼同情,反而是站起來說道。
“左右聽命,將李秋水與王虛即刻交由禁軍關押,任何人不得探視違者斬!”
“是!”
左右旋即抱拳。
“大老爺萬歲……”
見除了這仨禍害,圍觀的百姓紛紛是高興的叫嚷,就好似是過年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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