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換句話來說就是,建奴之所以能夠做大,也是受到了這個觀念的影響……
“是,下官明白了。”
見張書緣都拿出了架子,趙賓鴻便就沒法再說了,隻得抱了抱拳就命令大軍繼續進攻了。
大概過了兩個時辰,半山腰處的戰鬥終於是結束了。
這場戰鬥,廣東衛是付出了五百餘人的性命代價才將那山頭給攻下來,而敵方則是死了一千多人幾近全滅。
在拿到如此戰損後,張書緣就歎了口氣,腦袋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儘快成立軍校的好。
雖然是為大明軍隊的戰鬥力擔憂,但張書緣卻也明白這以下打上的不易,有這戰損也屬正常範疇。
就在他與曹化淳二人看著這戰損之時,一聲“啟稟”的聲音就在耳邊響了起來。
抬起頭來,見是軍中士兵啟稟,張書緣便就看向了趙賓鴻。
“講。”
“啟稟將軍,我軍活捉匪徒酋首!”
“壓過來!”
聽到了這句話,趙賓鴻當即就眼中一眯,讓人將那三爺給壓了過來。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此時的三爺早已是沒了往日的威風,有的隻是一身傷。
“饒命?誰給你的膽子敢襲擊我衛所軍隊?”
見麵後,張書緣三人還未發話,趙賓鴻便就開了口,言辭間很是憤怒,似乎是想親手給衛所裡的人報仇。
“大人…不是小的做的啊,是…是阿炳,是阿炳做的。”
“阿炳?誰是阿炳?還有他既然是你山中的人,他做的與你做的又有何益?!”
“大人,阿炳是我江西地界的綠林李四九的傳人,他…他已經被炸死了。大人,大人隻要您能放過我,我…我願意將山中的金銀全部贈與貴軍。”
“李四九?”
聽到這名字,趙賓鴻就是一愣。
“趙將軍,這李四九是何人?為何你這麼震驚?”
“哦,啟稟張閣,這李四九是一遊走於南方一域的匪徒,此人特彆善於偷盜,在前些年聽人說他曾一口氣偷了三十七所大戶人家,而且還把人的墓給盜了。”
“哦?此人這麼厲害?那你們這幾省沒有出懸賞?”
聽到這,張書緣就是一怒,心道,好家夥一個小偷都闖出名號了。
“出了,可…可追捕其四年都沒有抓到。”
“這樣啊,那此人先不殺了,你押去好好審一審,看看他還有什麼東西。”
當著三爺的麵,張書緣是無所顧忌的開口,也不怕他狗急跳牆。
“趙指揮使,此人就交給本督吧,本督保管他什麼都交代!”
見有審問的活兒上門,曹化淳當即就站了出來。
見是這位大牛出口,趙賓鴻也不敢撥了他的意思,旋即就連連稱是了。
一天後。
這位三爺,在曹化淳的親自審問之下是什麼都也交代了。
這被稱作為三爺的人,本是江西饒州衛裡的一個小旗名喚陳三鐵。
在前些年,由於魏忠賢一黨肆虐,導致這江西一域是破敗不堪,而都司裡又有許多大人在克扣軍餉。於是,在家中餓死了三口人後,這陳三鐵便就拉攏了一幫人做了逃兵,並開始鑽研這走私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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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陳三鐵也不知是命好還是敢乾,沒過三年便就在綠林中掛了號,被人尊稱為了三爺。
在他有了名號之後,便就找上了饒州衛的千戶,表示自己掌握了一渠道可以為衛所裡謀福利。
見他這麼一說,那饒州衛指揮使便就起了興趣,在與他做了兩次生意後便徹底信任了他,不但為他開路作保,更是讓他掌控了玉山。
這除了他自身的事跡之外,曹化淳還在他口中得知了江西的另外幾府的走私情況。
據他供述,贛州一域是有三夥人在掌控走私押運,一夥是贛州衛的兵丁,一夥是跟他們一樣的匪徒,還有一夥是商戶群體。
負責建昌一域的是當地衛所,撫州府是一夥下九流的盜匪在折騰,而廣信府這邊則是他陳三鐵和另外一夥兒軍匪負責,而那夥軍匪據他所說是來自廣信府衙門的人。
而他們這些人將折騰來的物品運送至浙江衡州後,就交給一神秘人,後麵就由那神秘人負責了……
拿到這信息後,張書緣三人就開始合計了起來。
“曹督,按您所言,這陳三鐵與我們是有大用了。您二位看,這樣可好?我繼續帶著範景文他們去浙江,您二位看看是由誰拿著這陳三鐵回江西布政司繼續清查下麵地方。”
“嗯,這樣吧,查案非咱家所能,張閣,曹督您二人去浙江,我帶著孟兆祥回江西怎麼樣?”
張國元說著就看向了不遠處的刑部右侍郎孟兆祥。
“這樣吧,既然張公想要去辦,那本督就不與你爭了,我給你一千番子,應該就能護衛你的安全了。”
“好,那咱家就多謝廠公了。”
“誒,你我乃一家人。”
見他二人商業互吹了起來,張書緣趕忙打斷。
“那好,這江西地方上的事就拜托給張公公了,若有需要儘可傳信與我們,或者你可去找一下那代都司指揮使,我見那人品行還不錯,應該能起到作用。”
“好,既然如此,那咱家這便就回,二位一路順遂,保重!”
拱了拱手,張國元便近前的太監押著那陳三鐵走了……
與張國元分彆後,張書緣一行又繼續踏上了去往浙江的路。
隻不過,這走了沒十天,他們便就遇到了暴雨,而這場雨下的很大,足足是下了十天!
而自從這暴雨來臨後,張書緣等人隻能是困守在浙江的江山縣了。
“唉,這鬼天氣,南方雨水如此磅礴,北方卻是乾涸如漠。”
江山縣的縣衙裡,曹化淳與張書緣是望著天空,心中是沉甸甸的。
“是啊,這鬼天氣!對了曹都,近來有通政司的信兒沒?”
看著外麵的大雨,張書緣沒來由的就是心底一沉。
“應該有吧,我去前院看看。”
這自從南下之後,朱由檢是每隔半個月都會讓通政司給他們送一次消息的。而每次送達的消息都是兩份,一份是朱由檢親自書寫的對朝局看法布置,一份是朝廷中公開的官報。
就在曹化淳說著幫他去看看的時候,一聲急報便從外麵傳了進來。
“大人…不好了,災情變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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