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張閣所想老夫敬佩,但關於新政所觸及到我兵部範疇之事,老夫應允了。”
“那如此,晚輩便代天下百姓謝過孫大人了。”
敲定了意向,張書緣頓時就鬆了口氣,這要是孫承宗不願意讓他伸手進去,那在觸及到兵部時肯定要掀起亂子的。
“誒,張閣言過了,你我都是為了百姓。”
正當他二人還想繼續就這個事情深聊時,朱由檢便回到了奉天主殿。
隨著皇帝回來了,三三兩兩的文武官員便也回到了原位。
“宣劉一燝進殿~”
隨著百官回歸本位,王承恩便站在龍位之下高聲宣喝。
聲音落下,數道聲音以此響起,不久便傳到了皇極門。
劉一燝得命後,是顫顫巍巍的拄著拐杖,一步三晃的走向了久違的朝堂。
“罪臣劉一燝、劉一焜參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進來後,這劉一燝兄弟倆就齊刷刷的跪了下來。
而劉一燝之所以自稱罪臣,主要是想玩個以退為進,畢竟,眼下皇帝可還沒給他判罰呢。
“誒,老太傅快快請起。”
見到這跪在地上的老師傅,朱由檢一時也感慨良多。
而此時的劉一燝,那是滿臉滄桑,頭發雪白,身形佝僂,整個人的精氣神早已是一散而空了。
因為,自從走私案發後,被人查到自己的侄兒涉及於此,劉一燝便就陷入了夜不能寐的狀態裡,整日裡是惶恐不安。
本以為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會被召回京師受審,所以他便就聯絡起了昔日的學生門徒,但他卻沒想到,一場己巳大戰卻打斷了他的布置,自己更是被人召到了京師等候,並有人時常出現在家門前。
所以,他便就知道,自己是要玩完了。
“罪臣不敢起。”
聽朱由檢語氣溫和,似乎還是在考量自己的身份,劉一燝便更加肯定施行以退為進之策了。
“爾等還不速速將太傅扶起?”
“是。”
見他不起身,朱由檢瞬間就有些怒了,當即就命太監去攙扶。
而他之所以如此,主要是劉一燝還沒被判罰,他也不能給自己留下個不尊重老臣的名聲在。
“罪臣謝陛下。”
顫顫巍巍的被人攙起,劉一燝是垂眼低頭。
“太傅,你可知道朕為何召你而來?”
“回稟陛下,罪臣知曉,還請陛下賜臣一個不治之罪!”
見皇帝點明了主題,劉一燝直接就要跪下認罪。
而他說的這個罪名,簡直是不要太輕,充其量也隻是會罰俸幾年。
“太傅勿急,此案涉及您老,再說這被抓之人又不是您,您這何來的罪啊?太傅放心朕召你而來,定然會為您主持公道,若是有人栽贓迫害,那朕定不饒他!”
“曹伴伴。”
“奴婢在。”
“這既然太傅已至,還不快將太傅之侄兒押來?”
“奴婢遵旨。”
曹化純躬身領命,不大會兒功夫就把人給帶了過來。
“罪民…罪名參見陛下,陛下罪民都說,罪民都說,罪民再也不敢放肆胡來了……”
這劉偉誠被押入朝中,狀似瘋癲的大吼大叫,儼然就是在昭獄裡吃了不少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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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算是挨了不少的折磨,但他依舊是沒咬自己家,反而是隻咬出了一些芝麻小官。
“肅靜,劉偉誠你看看是誰來了。”
一語動耳,劉偉誠瞬間就看到了自己的伯伯和父親。
“大伯救我,我是…我是被人誣陷的!!”
瞧見了自己的親人,劉偉誠頃刻就心態崩了,猶如是逆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而劉一燝見此瞬間就眼前一黑,心說這孩子真是蠢笨。
可沒辦法,種是自己大哥的,再怎麼說他身上也留著自己身上的血。
“陛下,老臣敢問是在何處抓到的罪員,又是哪位大人查辦。”
對於侄兒被抓一事,劉一燝是始終沒弄明白是被誰所抓,隻是知道侄兒是在京城被抓的。
“抓到此人的是朕之大伴,太傅若有疑問儘可相詢。”
朱由檢微微一笑,便就指向了一旁的王承恩。
而王承恩躬身應是,朝著劉一燝就拱了拱手。
“太傅大人,是咱家抓到的貴公子,您有什麼疑惑,咱家定當告知。”
“額,不敢不敢,罪臣不敢向詢,反而要多謝公公出手,為我朝除此大害!”
劉一燝是卑微到了極點,看似現場的人都在尊敬他,但除了東林黨人以外,其餘的人全是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既然太傅不言,大伴你便同諸位臣工及太傅講一講,是為何抓到此人的吧。”
時至如今,朝內的大多數人還不知道劉偉誠是因何被抓到,隻是知道他是被宮裡的人給帶走的。
於是,王承恩便就將這前因後果,對著諸位大臣講了一番。
而聽完之後,群臣駭然,他們沒想到這廝竟然在那緊要關頭發難,更是被王承恩親自抓獲。
“蠢貨!!!”
聽完了王承恩的講述,劉一燝直覺的是這孩子沒救了,當即就想放棄他。
可他是想放棄了,但他哥哥卻是在偷偷的拽他的衣袖,那意思很明顯,是想請他出手救一救自己的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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