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吳應箕等人就更加佩服了,隻感覺他張書緣並不像是外界傳言的那般。
沒錯,自從和東林浙黨交惡後,韓爌等人就開始找他的黑料了,可找了半天他們也沒找到。
於是這群人便就開始給他造謠抹黑起了商政,讓一眾不知實情的人以為,他是在玩富國窮民那一套。
……
光陰流轉眨眼間,半個月的光陰便就過去了。
隨著那一百位複社學子進入朝廷各衙,朝廷中便陷入了一種詭譎的氛圍,就好似那爭搶好鬥的群臣是改了性一樣,整日裡是忙的不可開交,更沒有發生互相檢舉之事。
對此,起初他還沒覺的有什麼,但沒等他清靜兩天,便就察覺到了都察院開始頻繁走動了起來。
在察覺到異樣後,張書緣頓時就意識到,這是有人要對新政出手!
於是,他當即便向朱由檢請了假,跑到了宛平等地核查土地丈量之事了。
自從新政開始推行,並進入韓爌等大佬家中丈量之後。張書緣很快就把明誌給召了回來,並找吏部借調了孫傳庭,讓他與明誌一起代理自己出麵丈量那些三四品的侯爵文官的田產。
好在,由於明誌吃過虧,知道約束下麵人,再加上孫傳庭覺得此政有利於家國,所以便就沒發生什麼爛事了。
在審視了一圈,見沒有人敢背著自己和溫體仁等大臣做違法之舉後,張書緣便就鬆了口氣。
可他卻沒想到,就在他回到京師的十月九日這一天,朝會上便發生了一件大事。
這件大事,是由都察院左都禦史曹於汴上稟,說是地方上有人靠關係坑害百姓,諫言朱由檢發起的百日監管之政廣查地方。
對於曹於汴的請奏,張書緣與朱由檢起初還沒覺的有什麼,更是為此高興,但他二人還沒高興幾日,這都察院就通知刑部抓人了!
這被抓的人,是一位來自南直隸的複社學子,名曰呂斯伯。
見他們對複社學子出手了,張書緣頓時就被打懵了,更是暗道一聲不好。
隨著此人被抓的消息傳入朝中,朱由檢第一時間便著曹於汴出來解釋了。
而曹於汴則說是有人向都察院檢舉,說這呂斯伯之父,於早年間曾參與走私,按律應判以流放之刑。
見他這麼一說,張書緣與周延儒自然便站出來保呂斯伯了。
但奈何,大明律法有連坐製,所以無論他們怎麼保,都保不下這個人來。
而這件事雖然並未直接波及到他張書緣,但他也因此得罪了李長庚,讓李長庚懷疑是不是自己不應該答應讓複社入朝。
沒錯,這複社能之所以能進入朝廷,一是朱由檢想用,二是他這個吏部尚書承接了張書緣的人情沒有反對,如若不然就這群隻空有理論的人,是無論如何也進不了朝廷。
……
下了朝,來到商業司部衙。
張書緣是一臉的愁容,他知道這是東林黨和浙黨合謀針對複社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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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自己的上司是愁眉苦臉的,吳應箕便就端了杯茶放到了麵前。
“大人,這是怎麼了?”
“吳郎中,你處理完事了?”
聽到聲音,張書緣便瞧見了滿身疲憊的吳應箕。
“卑職,忙完了。大人這是朝中出何事了?為何您一臉的苦相?”
這自打進入商科管製局後,吳應箕用了三天功夫便搞懂了運作機製,並十分熱衷於核查順天府的商業情況。
“忙完了就好。嗨,還不是那鬨人的文人?”
“?”
一聽文人二字,吳應箕就表情怪異了起來,心說咋地?文人吃你家大米了,讓你這麼評價文人?
“方才是本閣口誤,應該說是我朝的言官。吳郎中你應該也曾在民間聽聞過些我朝的傳聞。”
“實話說,你們在民間時聽到的不是假的。”
“唉,你說,我大明怎麼就鬨到了這個地步?”
見他似乎是有些懵,張書緣喝了口茶便苦笑著說了起來。
“大人,今日朝會可是有言官攻訐我司商政了?”
見張書緣說起言官,吳應箕就皺起了眉來。
而此時他對商業司的看法,早就是不像原先那般了,隻覺的除了在澄清玉宇之外,還多了一條選擇可讓大明煥發生機的路子。
“是啊,他們不但攻訐我司施政,還抓了一江南學子。吳郎中你說,這言官們最怕什麼?有什麼辦法能治一治他們?”
“辦法…,大人他們怕言論。若是我司能將商政的好處公布於眾,屆時他們再想阻擋也要考慮一番民意了。”
在瞧見吳應箕的瞬間,張書緣突然就知道自己的計劃該怎麼啟動了。旋即就告訴了他,今兒有你複社的人被抓了,不但人被抓了,我商司的政務還被他們所抨擊了。
果然,一聽這事,吳應箕旋即就怒了,想了想後就道出了此言。
也是,言官也好,文官集團也罷,其實他們怕的一直都是輿論,所以他們才會窮奢極欲的掌控輿論渠道。
而他們之所以這麼快對複社出手,一是複社攻擊了他們所有人,二是吳應箕等人在商業司的言辭被傳了出去,所以這才引來了報複。
……
瞧見吳應箕把自己的計劃說出來了,張書緣旋即就是一喜。
“吳郎中,你現在也知道了本閣所想的宏圖,若想使我大明煥發生機,眼下隻得是從商業下手,而想要實現此目的,本閣需要你的幫助啊。”
“大人的意思是……”
“唉,你複社學子如此心念朝國,而此等忠心是備受打壓,這怎更夠匡扶朝國。若你等不儘快立足於朝,那本閣恐怕是也獨木難支啊。”
“大人,這不是卑職怕,而是我輩學子好不容易躋身朝廷,這倘若眼下抨擊大臣,這是否會引來殺身之禍?而且這幾日,我輩學子已逐步了熟悉政務,這若是就此出手,卑職恐誤了家國大事。”
“吳郎中說的是。但吳郎中也要想想,那日你等入朝就因張溥二人的激進言論,便引來了諸官的不滿。若是任由他們肆意諫言,那豈不是你等學子要逐一清退?”
張書緣說的沒錯,這東林與浙黨的計策,乃屬一石三鳥之陽謀,一來可借此打擊政敵,二可立功於朝,三可合力清退複社這群激進分子。
“若按大人如此之言,那卑職等該如何自處?”
吳應箕一想,覺的張書緣說的也有道理,下意識就躬身請教了起來。
“如何自處?自當與激進之人劃清界限,二來主動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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