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瞬間變成了崇拜,沈城廠的熱情被徹底點燃了。
接下來的幾天,推廣小組忙得腳不沾地。
培訓技術員,指導換油,調試設備。
何雨柱帶來的新技術,以驚人的速度解決了困擾沈城廠多年的老大難問題。
廠裡的大紅感謝信和請功報告,雪片似的飛往部裡和紅星廠。
首戰,大獲全勝。
就在何雨柱在東北大展拳腳的時候,四合院裡,賈家婆媳卻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何雨柱走了好幾天了,院裡風平浪靜。
賈張氏那顆作妖的心又按捺不住了。她攛掇秦淮茹:“瞅見沒?保衛科的人也就頭兩天轉了轉,這兩天沒影了!準是覺得沒事,撤了!機會來了!”
秦淮茹還是有些怕:“媽,要不…再等等?”
“等個屁!”賈張氏罵道,“等他回來?那黃花菜都涼了!趁他不在,趕緊摸進去看看!說不定就能找到他貪汙受賄的賬本!或者啥見不得光的東西!”
深夜,四合院靜悄悄。
賈張氏和秦淮茹像兩個幽靈,悄摸溜到何雨柱屋外。
賈張氏望風,秦淮茹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細鐵絲,哆哆嗦嗦地去捅那老式掛鎖。
捅咕了半天,汗都下來了,鎖也沒開。
“廢物!”賈張氏低罵一句,親自上手。
她倒是有點“經驗”,鼓搗了好一陣,隻聽哢噠一聲輕響,鎖居然真的開了!
婆媳倆心中一喜,互相看了一眼,輕輕推開門,閃身溜了進去,又反手把門虛掩上。
屋裡黑漆漆的,一股淡淡的灰塵味。
兩人不敢開燈,借著窗外微弱的光線,開始胡亂翻找。抽屜、箱子、炕席底下…摸來摸去,除了幾件舊衣服、幾本技術書,啥值錢東西和“罪證”都沒找到。
“怪了…藏哪兒了?”賈張氏嘀咕著,伸手往炕洞深處摸去。
就在此時,屋外突然傳來一聲大喝:“誰?!誰在何科長屋裡!”
一道雪亮的手電光柱猛地從窗戶照進來,正好打在賈張氏和秦淮茹驚慌失措的臉上!
緊接著,腳步聲大作!
保衛科張科長親自帶著兩個乾事,猛地推開門衝了進來!
“好哇!賈張氏!秦淮茹!果然是你們!還敢撬鎖偷東西!”張科長怒聲吼道,手電光晃得她們睜不開眼。
“沒…沒有!我們沒偷東西!”秦淮茹嚇得魂飛魄散,語無倫次,“我們就是…就是看柱子兄弟屋門沒鎖好…幫他看看家…”
“放屁!”張科長一把搶過賈張氏還捏在手裡的細鐵絲,“看家用得著這個?人贓並獲!還有什麼好說的!帶走!”
“冤枉啊!天殺的何雨柱陷害我們啊!”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撒潑打滾,嚎啕大哭。
聲音驚醒了全院鄰居。
各家各戶燈都亮了,紛紛披衣出來看熱鬨。
看到賈家婆媳被保衛科從何雨柱屋裡抓出來,人人臉上都露出鄙夷和活該的表情。
“呸!賊性不改!”
“上次偷銅線,這次撬鎖!”
“真是丟儘了四合院的臉!”
閻埠貴躲在人群後麵,看得心驚肉跳,暗自慶幸自己早就縮了。
張科長根本不理賈張氏的哭嚎,讓人把她們架起來,冷冷道:“是不是冤枉,回保衛科再說!上次許大茂的教訓還不夠是吧?這次看來得進去陪棒梗作伴了!”
聽到“進去陪棒梗”,賈張氏的哭嚎瞬間卡在喉嚨裡,臉色慘白。
秦淮茹也徹底癱軟了。
兩人在全院鄰居的指指點點和唾罵聲中,被保衛科的人毫不客氣地拖出了四合院。
夜風吹過,帶著寒意。
院裡重新安靜下來,但各家窗口的燈光卻亮了很久,議論聲久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