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鋼筆擱在硯台邊,指甲塗著裸粉色蔻丹,“先生對家族很感興趣?”
“那你可知曉家族收藏的圓明園獸首?”衛國的聲音因激動而微顫,掌心已沁出薄汗。
“自然知道,”路易斯起身走到酒櫃前,取出三瓶氣泡水,幾個人,一個人一瓶。
“鼠、牛、虎、兔四尊獸首就擺放在家族開放展廳裡。”
她擰開瓶蓋的動作頓了頓,“父親說那是當年先祖從東方帶回的‘戰利品’,
如今擺在一樓展廳當展品。”說著,她撕下便箋紙,用流暢的花體字寫下地址,“喏,就在攝政街112號,門衛不會攔人。”
合同簽署不過片刻。待路易斯將黃銅鑰匙塞進鄭淑珍掌心,衛國已無心欣賞屋內的真皮沙發。他塞給鄭大姐一遝現金:
“缺什麼就添置,我……有點急事。”話音未落,人已閃身出門,風衣下擺掃過玄關的波斯地毯。
街角無人處,衛國穿上隱身衣,利用瞬移功能。
刹那間,他如融入空氣的影子,下一秒已立於路易斯所指的哥特式建築前。
展廳大門敞開,大理石地麵映著穹頂吊燈的璀璨光斑,正中央的玻璃展櫃裡,四尊獸首在射燈下靜靜沉睡:
鼠首尖嘴如錐,牛首既不像南方的水牛。又不像北方的黃牛。雙角前彎如西班牙鬥牛,虎首最具龍國特色,因為在虎首上隱隱約約還能看到一個王字。
兔首長耳下垂,神態溫順卻掩不住眼底的滄桑。
四名黑衣守衛如雕塑般佇立展櫃四角,腕表秒針劃過七百二十圈——整整兩個小時,守衛換崗間隙嚴絲合縫,連眨眼的頻率都近乎一致。
正當他暗自焦躁時,也許是上蒼就感覺到這些龍國的獸首應該回家了。
所以出手相助。正在這時展廳裡剛才還在玩的好好的那個男孩子。
突然爆發尖叫——一個穿條紋衫的男孩突然倒地抽搐,涎水順著嘴角滴在光潔的地麵上,身體如離水的魚般劇烈震顫。
情形萬分危急。也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趕快救人”但沒有一個人上前,也可能是沒有人懂得如何救人。
人群瞬間騷動,守衛們下意識轉頭,目光全被混亂吸引。
“就是現在!”衛國體力暴漲,身形如鬼魅般掠過展櫃。
指尖觸碰到獸首的刹那,四尊銅雕連同漢白玉底座一同化作流光,沒入他掌心的空間裂隙。
幾乎在同時,他轉身隱入陰影,利用瞬移功能。下一秒已置身三條街外的廢棄巷道。
“獸首……獸首不見了!”遠處傳來守衛驚恐的喊叫。
衛國靠在斑駁的磚牆上,聽著空間裡傳來獸首歸位的輕響,後背已被冷汗浸透——十二獸首,已得十尊。
他摸出懷中半張泛黃的羊皮地圖,上麵用朱砂勾勒的殘片正微微擺動,馬首與狗首,或許就藏在地圖標記的那片霧靄深處。
這張羊皮地圖是衛國在搬運獸首時在展台下麵看到的。
當時衛國直接感覺到與獸首有關,現在看來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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