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當然可以學的。”肖義權笑道:“我也是學會的嘛,不是娘胎裡帶來的。”
“那我能學不?”冷琪問。
“當然可以。”肖義權點頭。
“那你教我好不好?”冷琪眸子亮起來。
“今天這麼主動了嗎。”肖義權暗叫:“有點意思。”
他看著冷琪眸子,笑了笑:“那你要拜師才行啊。”
“拜師?”冷琪問。
“嗯。”肖義權點頭。
“就是叫師父嗎?”冷琪似乎在猶豫。
“她當真了嗎?”肖義權心下好笑,道:“不是叫一聲師父那麼簡單的。”
他微微一笑,決定嚇嚇這美人兒。
“拜了師,就一切都要聽師父的,如果不聽話。”他說著,把臉一沉:“師父要打屁股的。”
冷琪果然就給嚇到了,看他一眼,垂下眸子,不吱聲了。
“哈哈,嚇回去了吧。”肖義權暗笑。
冷琪確實是給嚇到了,叫師父她已經不情願了,竟然還要打屁股,那絕對不行。
等裡格一家起床,又陪了一天,晚上,冷琪再給安公子打電話,安公子問:“寶貝,怎麼樣?”
冷琪嬌哼:“這臭男人想打我的主意,我不想答理他。”
“寶貝。”安公子叫。
“嗯。”冷琪扭著腰撒嬌。
安公子也拿她無可奈何,冷琪的性子,她是知道的,不是裝的高冷,是真的清冷,就好比天上的月亮,千年萬載,就是個冷冰冰的,想讓它象太陽一樣熱起來,絕無可能。
冷琪不再答理肖義權,肖義權也無所謂。
他一直在猜測,冷琪可能是那種極為罕見的清漓女,這種女體,冷是自然的,想讓她熱情起來,太難了。
他可不是周幽王,沒有江山可頃,就有,也不會去點烽火。
無非一個女人嘛,又不是沒見過。
無論再怎麼美豔的女人,一哆嗦之後,全都索然無味。
這就是絕大多數愛情,最終走向墳場的原因。
女人總以為,海誓山盟,男人會永遠愛她,但其實呢,一個東西久了,真的一點意思也沒有。
這不是花心,也不是無情,這是生物的本能。
女人自己也一樣啊,看到一雙鞋,一條裙子,一個包包,當時愛得要死,到手了,尖叫,甚至落淚。
可穿得三次五次,還不是扔在那裡落灰。
人性就是這樣的,永遠喜新厭舊,不分男女。
然而有些東西,卻總是能讓人驚豔。
這天上午,肖義權冷琪陪著裡格一家去商場裡逛,裡格的一個老婆買了一條裙子,試穿後,很合身,很漂亮,她也很開心。
突然間,她啊的叫了一聲,軟倒在地,雙眼翻白,四肢倦縮,就在那裡抽搐,跟羊癲瘋一樣。
冷琪嚇得尖叫起來:“她發病了。”
拿出手機就要打120。
“不要打。”裡格卻攔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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