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元一個可頌麵包,葉鐸劃給簡希的二百元,一波見了底。
見簡希呲著牙花子見牙不見眼的笑的開心,葉鐸隨手從簡希懷裡拿過了一包可頌麵包,拆開包裝放到嘴邊嘗了嘗。
簡希見葉鐸拿走了一個麵包,也不見她護食。倒是頭頂上的可頌,在葉鐸伸手之時,發出了咕嚕嚕的聲音。
“喲,還是個護食的狗。”葉鐸瞥了一眼炸毛的可頌,嘴裡咀嚼著麵包,聲音不是很清楚。
“太甜了。”葉鐸皺眉,將自己咬過的缺口用手掰掉,隨手將可頌麵包遞給了簡希,“你喜歡吃這個?要吃的話,回去了記得刷牙。”
倒是被潑成落湯雞的風興笙,頂著滿身濕漉漉的跑出了一條街,這才鑽進了一家高奢服裝店。他生氣嗎?他不生氣。作為跨了兩代的紈絝,他深知,紈絝就要有紈絝的樣子,遇見比自己地位高的人,即便家族不屑與之為敵,自己也不可主動交惡。
何況葉鐸葉將軍,那是和風興笙他爹——滇彌軍區總司令風哲戟一個等級的大人物,他一紈絝,但凡敢流露出絲毫不滿之色,估計他爹會毫不猶豫的打斷他的腿。
不多時,在酒店舒舒服服洗了個澡以後,換了一身乾淨衣服的風興笙,剛一打開酒店房門,迎麵就碰上了尋他而來的狐朋狗友。
“老劍,快,總算找到你了,你趕快回家看看吧!你家要翻天了。”
風興笙騷氣的撩了撩頭發,“翻天?翻什麼天?”忽的想到了一種可能,風興笙腿都軟了,扒著門雙腿打著擺子,“不不不……不會是,葉葉葉……葉將軍,上門興師問罪去了吧?”
“啊?你說撒?”說話的狐朋震驚的睜大了雙眼,“葉將軍?興師問罪?哎不是,老兄,你拉了個大的啊?”
聽見狐朋這麼說,風興笙心下稍寬了些許,扶著門框站穩以後,這才收拾了下情緒,道,“不是葉將軍啊?你早說啊!在風家我就是個用來襯托彆人的主,有啥大事能專門找我去處理的?”
說著,風興笙走出酒店房間,踩在鬆軟的地毯之上,他的心情也舒暢了起來。畢竟隻要不是葉將軍那種大人物上門,再大的事他心裡也有數。他一紈絝,能惹出什麼事呢?
“哦,也沒啥大事,就是你私生子找上門了,嫂子好像挺生氣的。”
風興笙腳下一軟,要不是地上的地毯夠厚,這一下怎麼說也會磕掉他兩顆牙。
“嘶——”風興笙爬起身,一臉的難以置信,“我?私生子?”
“因為你沒有和我母親領過結婚證,所以我是私生子,有問題嗎?”風十三冷眼看著,那個被雍容華貴的姨姨拿著皮帶威脅著跪在庭院小石子路麵上的風興笙,淡淡的開口。
風家三主母尚守柯拎著皮帶,眼神憤恨的看著這個跪在石子上的男人,憋著一肚子氣,用皮帶指著風興笙的鼻子,“可以啊你風興笙,連私生子都搞出來了!你說你是個紈絝也就罷了,總歸我也沒指望你有什麼出息。可你看看他!”尚守柯指了指一旁站著的風十三,“若京才十二歲,你卻搞出來一個十四歲的私生子?你還是個人嗎?”
尚守柯倒是沒有將怒火發泄在風十三身上。雖然她對於丈夫的私生子,肯定是沒有什麼好臉色的,但她也知道,根源在哪裡。何況,她和風興笙的孩子風若京,是兩人結婚以後立刻就懷上的。如今風若京十二,風十三卻已經十四了。也就是說,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眼前這個惡心的男人給三了。
這如何讓她不生氣?她尚守柯,再不濟也是十大家族之一的尚家之女,兩家聯姻她最後被當三,這她能忍?
“姨姨,還請你不要怪他。”風十三語氣淡淡,“當年他聽說你要嫁給他,立刻拋棄了我的母親和不到兩歲的我。他一定是愛你的。”
“愛個屁!”尚守柯手裡的皮帶都被她捏的變了形,“好啊你個風興笙,還搞了一套拋妻棄子的戲碼啊?”
“姨姨你彆激動。”風十三繼續火上澆油,“姨姨你大可以放心,這個男人和我媽媽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透露過自己是富家公子,他是裝作落魄大學生接近我媽媽的,一應吃穿用度都是我媽媽提供。後來他回風家了,也是杳無音訊。所以姨姨你放心,這個男人他沒有拿你們的共同財產養彆人的。”
呼!一次性背這麼一大長串的台詞,風十三原本麵無表情的臉,反而緊張的繃出了一點兒生動。
風十三這麼說,是在哭慘嗎?是也不是。他能猜的到,大家族裡麵,任何一點兒的小事,估計都沒法瞞過家主和老家主的耳朵。大家族又重顏麵,若是眼前這個男人拋妻棄子翻臉無情的名聲傳出去,定然會讓能治他的人心生不悅。至於眼前這個讓這男人拋棄母親的女人,風十三不會覺得,這些話能夠對她有什麼影響。
啪——
倒是出乎風十三的預料,他話音剛落,尚守柯竟是一皮帶直接抽在了風興笙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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