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裡的內容總結起來就一個意思:
哥,我錯了,我服了,求求你,彆造1反了。
隻要你還承認我是你大哥,你讓我乾啥都行。
當這份新鮮出爐的聖旨與信件擺在劉啟麵前時。
他甚至連看都懶得看一眼,直接將它扔進了旁邊的火盆裡。
看著那代表世俗最高權力的東西,在火焰中一點點化為灰燼。
劉啟的臉上露出了一抹不屑的冷笑,他稀罕嗎?
他現在想當的,是皇帝,而且是全世界的皇帝。
一個偏安一隅的小小泥腿子王朝,早已經入不了他的法眼了。
他拿起筆,在紙上寫下四個字。
“時機未到。”
然後便讓信使帶回了京城。
這四個字讓京城裡那些以為可以高枕無憂的袞袞諸公。
再一次陷入了集體性的恐慌。
時機未到,是什麼時機未到?
是造1反的時機未到,還是殺光他們所有人的時機未到?
一時間整個京城都人心惶惶、風聲鶴唳。
無數官員開始秘密接觸劉啟那邊。
想要為自己留一條後路。
就連那個叫囂得最凶的兵部尚書趙括。
也偷偷派心腹給劉啟送去了一份厚禮。
以及一封充滿了諂媚與效忠之意的投名狀。
整個共和國的朝廷,從根子上就已經爛透了。
它就像一棟被白蟻蛀空的百年老屋,隻需要一陣微不足道的風。
就會轟然倒塌,而劉啟,就是那個即將掀起狂風的男人。
他之所以沒有立刻動手,並非出於仁慈,也不是因為沒準備好。
他隻是在等,等一個能讓他以最小代價接管整個國家的最好時機。
這個時機,很快就來了。
北邊那個一直對共和國虎視眈眈的遊牧民族,匈奴。
在他們新單於冒頓的帶領下,再一次撕毀了和平協議。
集結三十萬鐵騎悍然南下,兵鋒直指共和國的都城。
消息傳來,整個共和國為之震動。
朝廷立刻召開了最高級彆的軍事會議。
然而當皇帝問起誰敢領兵出征時,整個朝堂之上,竟然鴉雀無聲。
那些平日裡一個個自詡國之棟梁、能臣猛將的家夥們。
此刻全都變成了縮頭烏龜。
一個個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生怕皇帝會點到自己的名字。
開什麼玩笑,那可是三十萬匈奴鐵騎。
是能把他們連人帶馬都剁成肉醬的殺神。
跟他們打,那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嗎?
誰愛去誰去,反正老子不去。
就連之前那個叫囂著要和劉啟決一死戰的兵部尚書趙括。
此刻也蔫了,他站出來,給皇帝出了一個餿主意。
“陛下,臣以為,匈奴人來勢洶洶,其鋒不可擋。”
“我軍不宜與其正麵交鋒,為今之計,隻有遷都。”
“我們可以遷都到南方去。”
“那裡山高水遠,河網密布,不利於匈奴騎兵展開。”
守住長江,無異於在江山北望中尋找一線生機――共和國或許還能留住半壁河山。
趙括說得像模像樣,邏輯嚴密,字字句句都裝作滿心憂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