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突然反戈一擊。
而且還準備得如此充分,把他們所有人的老底都給揭了。
他們看趙括的眼神充滿了怨毒和不解。
而皇帝劉協則從最初的震驚中反應了過來。
他的心裡湧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狂喜。
他知道這是劉啟的反擊,是劉啟在背後操控著這一切。
他用趙括這顆看似最不起眼的棋子。
給了整個士族階層最致命的一擊。
這一招實在是太高明了也太歹毒了,釜底抽薪,借刀殺人。
他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出麵,就讓他的敵人狗咬狗自相殘殺。
劉協看著那些癱在地上像死狗一樣的所謂忠臣。
再看看那個昂首挺立像個戰神一樣的趙括。
他的心裡隻有一個念頭。
這個天下,是時候換一個主人了,他從龍椅上站了起來。
用一種從未有過的威嚴聲音,下達了他登基以來最鐵血的一道命令。
“來人,把這些國家的蛀蟲全部給朕拿下。”
“抄家滅族一個不留。”
“朕要用他們的血來洗刷我共和國的恥辱。”
“朕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犯我江山者,雖遠必誅。”
“食我俸祿卻不忠君報國者,朕也必誅之。
聖旨頒下的一瞬間,金鑾殿內炸開了鍋。
方才還指點江山的一百多名朝廷重臣,轉眼間便淪為了砧板上的魚肉。
“陛下饒命!臣等對朝廷忠心不二啊!”
“趙括你這個卑鄙小人,血口噴人,你不得好死!”
“冤枉啊陛下!這些賬目全是偽造的,是栽贓陷害!”
哭喊、咒罵與求饒聲交織成片,整個朝堂比最喧鬨的菜市場還要嘈雜。
然而劉協的臉上卻無半分憐憫。
那雙眼睛裡隻有萬年玄冰般的酷寒。
他心裡清楚,對這些國家蛀蟲的任何仁慈,就是對天下萬民最大的殘忍。
劉協沒有再多費唇舌,僅僅對著身邊的禁軍統領揮了揮手。
禁軍統領當即會意,鏘然拔出腰間佩刀,發出一聲爆喝。
“奉旨行事,膽敢反抗者格殺勿論!”
隨著喝令,上千名殺氣騰騰的禁軍自大殿四麵八方湧入。
他們手中的鋼刀在燭火映照下,閃爍著森然的寒光。
一場毫無懸念的屠戮,就在這個共和國最神聖的殿堂內拉開序幕。
平日裡養尊處優的文官們,哪裡會是這些百戰精兵的對手。
他們仿佛被狼群衝散的綿羊,除了絕望地哀嚎,甚至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念頭。
鮮血,轉瞬間就染紅了金鑾殿光潔的地板。
殘肢斷臂散落得到處都是,濃烈的血腥氣味幾乎令人窒息。
那些僥幸沒被點到名的官員,一個個臉色發白,像喪家之犬一樣退到角落不敢出聲。
金鑾殿裡彌漫著死一般的沉默,誰都不敢大口喘氣,深怕吸引那冷漠帝王的視線。
慶幸還是占了上風,他們暗自感到僥幸。
若是之前倚賴了不對的人,如今隻怕屍體裡也會有自己一份。
玉案上的年輕皇帝,一直坐在屬於他的龍椅上。
目光淡漠地看著殿中滿地狼藉,沒有絲毫動容。
對於腳下的修羅場,他仿佛隻是在欣賞一出與自己毫無關係的可笑鬨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