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擋倒飛之際,乾脆雙腿用力猛踢!
以至於那淺淺汆著褲子的木棍,猛然進入一截!
“嗚啊!哈謔謔謔!”
飛蓬雙目圓瞪,當場就跪下了,想運功療傷卻還要被迫狂笑,身上氣機紊亂。
崖柏暴怒,腿部再次呼嘯踢來:“哼唔!”
“你開掛了吧?”吳終絕望不已。
他縱然三倍身體素質,也還是不夠,崖柏這家夥如今起碼七八倍,而且擁有著不可置信的瀕死控製力。
“就差一點啊……”
“不是,夏恒和洛易在搞什麼?我在這一打二,他們二打一還沒好嗎?”
就在吳終隻能爆頭臥防,硬抗這一下時
突然地上青石板爆開,升起石碑擋住這一擊。
同時,尖銳的岩石插入崖柏的下體。
噗嗤,狠狠順著吳終之前轟出來的血洞,捅了進去。
“呃唔唔唔!”崖柏痛苦嚎叫,還是閉著嘴巴悶嚎!
此乃陽春砂從未有過的暴擊。
這個女人捧著牛皮書,踏著石台從地下升起,渾身灰撲撲,眼神癲狂。
雖然她的魔法沒什麼傷害,就不是用來戰鬥的,但是架不住崖柏身上全是傷口,還都是無法治愈的。
洞都無法彌合,縱然石板傷害再低,再溫吞,懟擊內臟也是重創。
“德彪!”
吳終又生起希望:“拜托你了,德彪!”
“你行的,你能打贏他!他就要不行了。”
現在吳終是瀕臨極限,崖柏是強弩之末。
至於飛蓬更慘,木棍進去一半,在狂笑中運功險些走火入魔。
全場就陽春砂狀態尚好,除了斷了一條手臂,幾乎沒有受傷。
“我,我跟你們拚了!”
陽春砂眼神癲狂,頂在最前線,岩土包裹而上,蔓延進崖柏的開花屁股中。
可惜,動能隻夠插入,而不足以插穿。
“找死!你們逼我的!”飛蓬怒吼一聲,不再想著療傷。
他並指如刀,劍芒包裹拍碎攔路的石板。
轟隆隆!
整個臉紅脖子粗,青筋暴起,身上有混亂氣勁湧現,衣服無風鼓動。
但是腳下突然一空,地上呈現巨大凹陷,他與崖柏都掉了進去。
與此同時,陽春砂一揮手,岩土瘋狂湧動掩埋。
崖柏被二度活埋了,還帶著飛蓬。
陽春砂這一次有提前準備挖地道,埋得更深!
“快走!”
陽春砂一邊維持魔法鎮壓二人,一邊扶起吳終。
吳終虛弱微笑:“德彪!你怎麼又回來了?”
陽春砂咬牙道:“哼,我就沒走。”
當時拋下吳終轉入拐角,本是要走的,但在牆角聽到吳終讓敵人那番放過自己的話,就止步了。
她偷看了全程,本以為吳終必死,結果竟然絕地反擊了崖柏。
可惜飛蓬又來了,見他一打二艱難絕望,而且就差一點了,吳終就差一點就能贏!
於是陽春砂繞了回來,用她擅長的挖地道魔法,潛入地下。
此刻突然殺出,活埋崖柏飛鵬,裡麵岩土不斷擠壓,想來可以殺死對方。
吳終借她的力攙扶,踉蹌地走。
但走得很慢,雙臂、肋骨、腰部都遭受重創,內臟也受傷了。
“快走啊,他們還沒死……”陽春砂突然恐懼回頭。
隻見岩土一會兒隆起,一會兒又被壓下,如同心臟在鼓動。
“噗!”
吳終嘔出一口血,站都要站不住了。
而就在這時,地底下一聲悶響。
兩人一步邁出就被電倒,再看那鎮壓的石板炸開,一隻手破土而出。
吳終眼睛都直了:“德彪……我傳你……傳你瘋血……”
陽春砂聞言欣喜:“好!”
吳終當即一口咬在她的手臂上,陽春砂眉頭一緊,那是條被折斷的臂膀,本來就很痛,倒也不差這一下了。
而且緊接著,就是一股爽快席卷全身。
她渾身一震,感覺全身細胞翻新,一股巨力油然生成。
五感清明,血氣雄渾。
她成為瘋血族了,兩倍常人體質。
陽春砂挺起胸膛,隻覺得渾身是勁!
猛然雙手高舉,神采飛揚:“哀家我天下無敵啦!”
吳終瞳孔一縮,媽呀這什麼毛病?趕緊又一吸,給她屬性剝奪了。
“啊?”陽春砂茫然:“你乾什……”
猛然間,又是一股爽快席卷全身。
“哦呼呼呼……”這回她好一些,但還是很奇怪。
肩頭頓時一縮,整個人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又好像很冷,抱著胳膊揉搓,整個人焦躁不安:“彆碰我!離我遠點!”
她推搡吳終,吳終歎了口氣,強行抓著她再度一吸,一吹,重新又換了個病給她。
陽春砂不再焦躁,隻是好奇地看著四周,然後伸出手去摸。
“這是什麼?好漂亮……”
她指頭一拈,好像抓著根線,一根一根又一根,她正在數空氣中看不到的東西。
“你能跟我說話嗎?”吳終問道。
陽春砂點頭:“啊?能啊。不是,你先看這個啊!不好,這不會是幻術吧?”
她眼睛則不斷往上瞟,嘴巴長得大大的:“好大……好大啊!你看啊!”
陽春砂騰出一隻手狂搖吳終,仿佛看到某種宏偉奇觀。
吳終撓了撓頭,還是抓著她又嘬一口,將病吸走。
他這是在測試自己的精神病都有些什麼,順帶刷自己的身體素質。
第一個是初擁崖柏隨機出來的精神病,看症狀應該是妄想症或者多重人格之類的。
第二個是初擁陽春砂隨機出來的,可能是某種躁鬱症,亦或者極強烈的強迫症。
第三個是把上一個吸收後,二段初擁陽春砂刷出來的,明顯是幻覺症狀。
而對著陽春砂初擁三次,又吸三次,吳終的再加三倍常人身體素質。
此刻屬性,達到了六倍於常人,其中細胞活性,更是十二倍!
這份體魄,已經與洛易等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