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湯蝗蟲看著自己手腕上明晃晃的兩副手銬,氣得渾身發抖。
一旁幸災樂禍的李學文看到這一幕,毫不遮掩的笑了出來。
抬起被銬著的雙手拱了拱,對著湯蝗蟲調侃道:“喲,湯司令,你這手銬戴的挺彆致啊,彆人都是戴一個,好家夥,你直接套了倆,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李學文,我...我跟你勢不兩立”
湯蝗蟲目眥欲裂,嘶聲咆哮,掙紮著想撲過去,卻被身後的憲兵死死按住。
徐製道看著這混亂的場麵,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不再多言,隻是對憲兵們揮了揮手:“帶走”
李學文十分配合,主動邁步向外走去,雖然雙手被銬,但步伐依舊相當的囂張。
而湯蝗蟲則幾乎是被憲兵半拖半架著弄出去的,一路上罵聲不絕,痛罵李長官是個王八蛋。
中央一師和湯兵團的軍事主官全部被憲兵帶走,部隊自然不能就這麼群龍無首地晾在前線。
徐製道在押解李,湯二人離開前,當著雙方主要軍官的麵,宣讀了戰區司令長官部的另一項命令:
中央一師暫由副師長蕭平波代理,第二十軍團暫由第五十二軍軍長關林征代理。
宣布完命令後,徐製道不再多言,押著戴銬的李學文和湯蝗蟲,登上汽車,在一隊憲兵的護衛下,絕塵而去,直奔徐州。
路上,李學文和湯蝗蟲一人一輛車,互相之間也沒有接觸,被憲兵嚴密地隔開著。
小李長官坐在車上,路上的表現相當輕鬆,絲毫沒有被押去受審的慌亂。
負責看守他的憲兵幾次偷偷打量他,心裡都嘖嘖稱奇。
這位李師長,闖了這麼大的禍,揍了兵團司令,繳了友軍的械,還搞出那麼一出荒唐的軍事法庭,現在被銬著押往徐州受審,居然還能這麼氣定神閒?
果然有大將風範。
車隊到達徐州後,不管是校長還是德公,誰都沒有去見他們,找了個條件還算不錯的旅館,直接給倆人關了進去。
連著兩天,每日三餐按時送達,但是除了送飯的勤務兵和門口站崗的衛兵,再無其他人來理會他們。
第三天晚上,李學文被人悄悄帶走,來到一處戒備森嚴的小院子裡。
房門打開,一道光芒瞬間刺到了李學文的眼睛。
顧不得被主角光環閃到的眼睛,小李長官當即影帝再次附體,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在距離校長幾步遠的地方一個滑跪到校長腿邊,動作熟練的讓人心疼。
“東家,前線的兄弟們慘呐,湯蝗蟲那個王八蛋,抱著河蚌相爭漁翁得利的心思,故意拖延時間,不聽東家的指令按時到達前線”
“導致我中央一師的兄弟兩麵受敵,一仗下來,光是陣亡的兄弟就超過一萬”
“東家,您的中央一師殘了,步兵損失超過七成,全是湯蝗蟲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