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下透出的溫度灼得花眠指尖發麻,卻還是咬著唇繼續辯解:“話本……話本都是這麼寫的呀……”
就算不是話本寫的,這些時日也在師兄身上練出來了。
可花眠不敢這麼說,誠然這麼說也能夠引起淩望風的情緒,但估計會把自己打死。
還是算了吧。
“什麼話本這麼寫的?”淩望風擰眉,一副不肯放過花眠的樣子。
“我忘了。”花眠誠懇回答。
“我不信。”淩望風仍是抓住花眠的手腕,死死地盯著花眠。
屬於狼的直覺告訴他,花眠應當是在撒謊。
可,若是她如此熟練,又是在哪個人身上試驗的?
“淩師兄,我真是在話本裡學的。”花眠眼睛眨也不眨,一副極為無辜的樣子。
她又順勢將一隻手放在了他的後頸上,順勢一勾。
兩人的氣息更近了。
“淩師兄,我還從話本子上看到了其他的,你可要試試?”花眠笑得狡黠,呼出的熱氣儘數噴灑在他的脖頸上。
鼻尖的梨花香氣越發濃烈了起來。
花眠見到淩望風不反對,動作便越發大膽了起來。
“淩師兄,你看看我。”花眠將肩頭的衣衫滑落,露出的半邊肌膚白的過分,肩頭到鎖骨都泛著細密薄紅。
惹得淩望風立馬彆開了眼。
“淩師兄。”花眠將淩望風的臉擺正,臉上的神情魅惑又無辜,“我就是給你看的,你不必避諱。”
而後花眠又靠著淩望風的胸膛。
“淩師兄,你抱抱我好不好。”
她拿起淩望風的手便往自己的腰上放。
可淩望風此時隻覺得自己的手是僵硬的,身子也是僵硬的,他仿佛像一尊木偶,任憑花眠擺布。
“淩師兄,哪有你這麼抱人的?”花眠有些嗔怪道,然後一隻手環抱住他的腰,“你應該像我這樣抱著。”
男人肌膚的溫度有些灼人,儘管隔著一層獸皮,仍然感受到對方緊實飽滿的肌肉。
淩望風僵硬著用手環抱住花眠。
很奇怪,他之前也抱過花眠,可這次的感受完全不同。
她像是一片羽毛輕飄飄的在他的懷裡,卻又軟的過分。
見到淩望風像自己說的這般做,花眠垂下眸子,掩住眼中的得意。
狼又如何?隻要掌握辦法,訓狼也是極為容易的事。
“淩師兄。”花眠頓了頓,“你如此乖巧,我給你點獎勵如何?”
花眠說完,踮起腳,蜻蜓點水般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她的力度不輕不重,卻記得淩望風渾身一抖。
耳垂開始泛起了麻意。
“淩師兄,你說我在話本子上學的如何?”花眠抬眸,用濕漉漉而又無辜的眼神看向他。
淩望風的喉結動動了動。
在花眠驚愕的眼神中,反咬住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