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容淮的反問讓淩望風一時失了語,不知該如何回答。
容淮見到淩望風這幅模樣,便明白過來淩望風被自己說中了心思。
但他並不是一個喜歡刨根問底的人,隻留下一句:“師弟自己心中有數便是。”
淩望風氣勢洶洶地來,卻滿心茫然地走了。
他的腦海中滿是剛剛容淮的話。
他是介意花眠與容師兄靠的那麼近嗎?
可從前,他也並不介意小師妹與其他師兄走得近。
疑惑在淩望風的心間聚集,漸漸地凝成一股悶氣。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感覺。
而在回去的路上,淩望風不知不覺地走到了花眠的洞府前。
在發現自己走到花眠的洞府前後,淩望風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卻在轉身的那一刻又頓住了。
要不,自己問問花眠是何原因?
淩望風頓時又有些遲疑。
他抬頭看了眼花眠的洞府,握著的拳緊了又鬆,隨後還是轉身離開了。
門內的元酒正扒著洞口,將淩望風的行為儘收眼底。
她有些不解地問道:“花眠,為什麼淩師兄一副想要進來的樣子,最後又不進來呀?”
“或許還是覺得沒給南宮嫿找回場子,所以想要再來問問我。”花眠一邊說出自己的猜測,一邊複盤著今日練習的招式。
“那個壞女人對你做什麼了?”元酒跳過去,氣憤地看向花眠。
看到元酒炸毛的樣子,花眠撲哧一笑,伸出手安撫著元酒,簡單地說了一下剛剛發生的事。
“不過倒是奇怪,我問淩師兄是不是為了南宮嫿來的時候他竟然避而不答,真是奇怪。”
元酒聽著花眠的話,目光閃了閃。
她的直覺告訴自己,淩望風好像並不是為了幫南宮嫿找回場子而來。
似乎還有彆的原因。
還有容師兄,也有些許奇怪。
但具體奇怪在哪,元酒也說不清楚。
不過,族老們見多識廣,應當知道是什麼情況吧。
看來得有時間回一趟族中,問問長老們這是何種情況。
“好啦。”花眠繼續揉了揉元酒的頭,“不管怎麼說,我也並不介意這件事。”
“反正,我現在也是有師傅的人了,就算要欺負我,也要考慮考慮我師傅的份量。”
元酒應了一聲:“恭喜你呀花眠。”
花眠彎起了眼:“還是因為有酒酒這個福星,我才這麼幸運。”
元酒點了點頭,滿是驕傲:“那當然,我可是神獸!”
花眠撲哧一笑,繼續奉承著元酒:“是是是,天地間獨一無二的元酒大人。”
隨後打了個哈欠,“時辰不早了,歇息吧。”
元酒一躍而上花眠的床榻,找到自己熟悉的位置便躺下了。
花眠順勢在元酒身邊躺下,心裡卻想的是之後要怎麼跟師兄們相處。
她漸漸地睡了下去。
卻在今日夢見了許久都未曾夢見過的淩望風。
此時的他一臉糾結地坐在地上,擰著眉,顯然在思索著什麼。
經過這些日子夢到淩望風,花眠也對夢中的淩望風十分熟悉了。
夢中的淩師兄就是一隻看似凶狠,實則並無一點攻擊力的狼。
她坐在淩望風的身邊,輕聲問道:“淩師兄,怎麼了?”
淩望風見到是花眠,看了她一眼便扭過頭去。
此時的他並不想看到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