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獸服用的頂級藥劑,都是軍部拿出來,讓異類喂給凶獸的。
也是如此,凶獸在持續“加血”下,才能跟蟲族與氏族猛乾。
......
三日後。
鐵盾峰堡。
會議室內。
杜休看著轉播畫麵上的慘烈場景,神情有些複雜。
事情的發展,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
起初,他隻是想讓莎麗去找凶獸一脈的麻煩,並沒指望莎麗能有多大建樹。
原因無它。
在遠古神墟內,莎麗去跟母皇屍人撕逼前,喝的藥劑要酸甜口,選的匕首要粉色的。
就這種選手,杜休敢指望嗎?
這次找莎麗,完全是急病亂投醫,抱著試一試的心態。
給威納發的命令,差不多也是這個心態。
但,誰能想到會演變成現在的局麵。
一念至此,杜休想起軍部對教廷四脈的戰力評價。
狂熱的氏族戰力一百。
狂熱的氏族+抽象的母皇戰力五十。
狂熱的氏族+抽象的母皇+莽撞的凶獸戰力十。
狂熱的氏族+抽象的母皇+莽撞的凶獸+瘋癲的異類戰力倒欠軍部一百。
時至今日。
他終於明白這套戰力評估到底有多嚴謹科學了。
“這場亂戰還能持續多久?”
杜休點燃一根煙。
“除非凶獸一脈的強者都被鎮壓,否則還得持續一段時間,起碼半個月吧!”前來串門的應子初道。
教廷四脈打起來,基本上都勸不住。
尤其是凶獸一脈上頭了,那是真敢拖家帶口的跟對方玩命,不死不休的那種。
杜休笑道:“那有樂子看了!軍部不會讓凶獸這麼快敗的!”
他通過莎麗與威納知道了四脈內鬥原因後,就聯係了戰略總長姚長康,把事情彙報了上去。
杜休是一個聽勸的人,二先生說的那句“善於利用帝國的力量”,他聽進去了。
同時,杜休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楚,目前還處於發育期,除非是再開放神墟世界,隻跟各方天驕同台競技,否則還要多仰仗帝國的力量。
事實上也是如此,在搞清楚四脈內鬥原因後,軍部就開始操控戰場局勢。
例如:雇傭異類給凶獸送藥劑、拖住蟲族另外兩位至高母皇、兵團前移逼氏族強者回援一部分......
通過各種方式,讓四脈內鬥的巔峰戰力,處於一定的持平規模。
軍部視野裡:
凶獸可以小劣,小劣可以激發他們的血戰之心。
但不能大劣或是被鎮壓。
旁邊。
應子初酸酸道:“瑪德,這次杜休又立功了,這日子還能不能過了!”
雖然教廷四脈內鬥的原因,軍部並未公之於眾,但以他的身份,打聽到這些並不難。
“你對杜休敵意太大了。”
杜休抿了一口茶,不鹹不淡道。
跟應子初處了大半年,對方的心理他也摸清了。
一直把他當成假想敵。
“不是敵意大,而是這小子太邪性了!你知道千堡之壁為什麼能被收複嗎?那就是杜休的功勞,再加上這次挑起四脈內鬥的功勞,等他基礎鍛煉結束,這踏馬軍銜得提多快啊!”
應子初頭疼道。
杜休瞥了他一眼。
應子初與姚稷是鐵哥們。
姚稷是帝國少將,火之權柄者,因為年紀比黃金一代大十歲左右,不是同一時代的人,故而在年輕天驕圈子裡名聲不顯。
但在遠東這個巔峰戰場,姚稷人氣很高。
帝國千大天驕未出世時,是姚稷一個人獨鬥一眾教廷頂級天驕。
同時,軍部跟用他當誘餌一樣,也經常用姚稷當誘餌,釣上來諸多教廷強者,可謂是戰功赫赫。
應子初一心想要姚稷上位軍主。
但隨著杜休來到遠東,明明還沒被軍部送到台前,還沒正式造勢,卻就有著極強的聲勢,直接把姚稷給蓋下去了。
其實,某種意義上,姚稷與張生是同病相憐之人。
杜休什麼都不用說,隻是站在那裡,這兩人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