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發了話,蕭赫自然是點頭應下。
“好。”
知夏想了想,拉開梳妝台的抽屜,從裡邊翻找出一個小瓷盒,“這是活血散淤的藥,你將顯眼的地方塗一塗,應該能消的快一些。”
蕭赫並未去接。
“我自己塗不到。”
知夏翻了個白眼,“那麼明顯的地方,怎麼可能塗不到?”
“就是塗不到。”蕭赫將自己的脖子伸出去,“要麼你給我塗,要麼我就不塗了,正好,我還打算去隔壁見一見嶽父嶽母,跟他們請個安呢。”
“請安……”知夏忍住掐死這個無賴的衝動,“你是娶妻,不是入贅,這會過去請哪門子的安?”
蕭赫一笑,“我樂意。”
知夏認真警告他,“你不許去!要是敢讓他們看到你這個鬼樣子,我這輩子都不想理你了。”
彆到時候自家府裡丟了人,還要將人丟到娘家去。
往後得多尷尬?
蕭赫擁著她,“行,既然媳婦兒吩咐了,我不去便是,就在家陪著你。”
“這還差不多。”知夏打開了手中的瓷盒,“脖子伸出來。”
蕭赫聽話的將自己的脖子伸了過去。
知夏用指尖沾了藥膏給他塗抹著,沾染了藥膏的指腹微涼,塗抹在脖子上,酥酥麻麻的感覺,讓男人的眼底又不由染上了一絲欲望。
他喉結滾了滾,湊上前親了她一下。
知夏沒好氣,她往門口的方向望了眼。
“大白天呢,彆動歪心思。”
看著她一臉嗔怪的模樣,蕭赫隻是寵溺的看著她,並未說話。
春桃、夏荷、秋菊和冬雪將水和兩人的早膳端過來的時候,知夏正坐在蕭赫的腿上給他上藥。
姑娘們麵皮薄,都不敢往兩人的方向看,將東西放下就退出了房間。
知夏給蕭赫上了藥,先去洗了把臉,隨後在桌旁坐下,和他一起吃著豐盛的早飯。
昨天夜裡東西吃的並不多,晚上又折騰了那麼久,再加上早晨起的遲,她早餓了。
往嘴裡夾了一個鮮蝦餃。
“早上起床都不喊我一下,害我起這麼遲。”
蕭赫將剝好的雞蛋放到她碗中,“想睡就睡,又沒人管你,乾嘛非得起那麼早?”
知夏嚼著嘴裡的餃子。
“總歸不大好,白天還有好多事等著我呢。”
“再重要的事,也不如你休息好重要。”蕭赫望著她,“再說我們才成親,最近也沒特彆要緊的事,不得好好歇歇?”
知夏停下吃飯的動作。
“你上回不是跟我說,年後要回一趟京城?我尋思是不是能將我手裡的買賣也做到京城去,隻有三個多月的時間做安排,不得提前準備?比如了解京城那邊的風土人情,穿衣打扮,還有氣候條件,看需不需要先運送一批物資過去做準備啥的。”
蕭赫沒好氣。
“成親還想著做買賣,你真是掉錢眼兒裡去了。”
知夏挑眉。
“咋的?你不喜歡銀子?”
蕭赫無奈,“行,你想做什麼就去做,不論什麼事,我為你兜底便是。”
知夏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