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桉稍微側身,躲過藍隱的手:“我自己來就行。”
“小魚也去玩吧,雌母可以的。”
藍隱硬生生搶過來,悶聲道:“你懷崽了,要好好休息,我去泡茶。”
鬨出來的動靜有點大,墨延的目光跟雷達似的投到藍隱身上。
見藍隱似乎在獻殷勤,他大步走過來:“我來,桉桉的事用不著你來做。”
死魚怎麼回事,彆想跟他搶雌主!
他現在看哪個雄性都不順眼,凡靠近虞桉者,都想用蛇毒把他們毒倒!
藍隱趕緊把茶壺藏在身後:“我來就行,你們辛苦一天了,去休息吧。”
說完,他借口挑水,忙不迭跑出山洞。
看到山洞裡滿滿一大缸水,虞桉滿頭問號:“他這是怎麼了?”
小魚鬆了一口氣,繼而憤憤道:“雌母,我知道壞獸父是怎麼了,他這是做賊心虛!”
他把藍隱做的小動作全都告訴虞桉,虞桉還沒什麼反應,墨延先拳頭握緊。
“他找死!”
他氣得要去找藍隱算賬,虞桉拉住他:“等等,你就算打他一頓又怎麼樣,他該做什麼還是要做什麼,隻是因為知道我懷崽,臨時改了決定。”
在拿起茶壺時,虞桉就發現裡麵放了可以讓人昏迷的藥粉。
若是動了其他手腳,她還發現不了,可這方麵,擁有木係異能的她十分敏銳。
“那怎麼辦,”墨延眼底閃過寒意,“就這麼放過他?”
不管藍隱有什麼目的,總歸是要傷害虞桉,要不然他剛才也不會心虛到強行搶走虞桉手裡的茶壺。
“當然不是,”虞桉拍拍小魚的肩膀,“小魚,你去跟哥哥弟弟玩,這事雌母會解決的。”
小魚乖巧點頭:“雌母,小魚永遠站在你這邊,獸父壞,小魚就不認他了!”
虞桉豎了個大拇指:“真不愧是雌母的貼心寶寶!”
小魚被誇得小臉通紅,噠噠噠跑開了。
之後,虞桉拉著墨延一陣嘀咕,墨延也從剛才的氣憤,轉為對藍隱的同情。
“按照小魚所說,他布置了不少東西,要是把這些都經曆一遍,那他豈不是要丟掉半條命?”
“哼,這是他自作自受,怪不得旁人。”
虞桉睨了眼墨延:“難不成你同情他,要對他手軟?”
“怎麼可能,”墨延堅定道,“桉桉,我永遠站在你這邊。”
對潛在的情敵手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藍隱好一會兒才回來,茶壺有被洗過的痕跡,虞桉估摸著至少洗了十幾遍。
煮上茶,虞桉的目光落在掃把上:“地麵有點臟,我掃掃吧。”
她的手還沒碰到掃把,藍隱就奪了過去:“我來我來!”
虞桉注意到,藍隱的手碰到掃把時,臉上露出一絲幾不可察的痛苦。
她不知道那是什麼,但看藍隱的神色,像是……被針紮了?
藍隱這邊剛掃完地,又瞥見虞桉要拿抹布,他來不及喘口氣,趕緊衝過去。
“你彆動,懷著崽崽就彆亂走了,有什麼事我來做。”
虞桉無奈一笑:“沒事的,我就順手擦擦桌子,沒必要這麼緊張。”
“我來我來,”藍隱快速把抹布拿到手裡,“你趕緊去休息,什麼都彆碰了!”
又被吸血蟲吸走一點血,藍隱臉上的表情扭曲了一瞬,推著虞桉往床那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