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臉黑了黑,“徐胥,你休要血口噴人!”
“哀家何時說要打死你了?”
徐胥大聲控訴著,“太後娘娘你是沒說過要打死我的話,但是你說要打我二十大板。”
“二十大板下去,我跟死人又有什麼區彆?”
“王爺,您可得救我啊!”
蕭靖寒瞥了徐胥一眼,目光一轉,落到太後身上。
“太後娘娘是因何事動怒到要對一不滿九歲的孩童下死手?”
太後冷哼一聲、
“閒王,你質問哀家之前不妨先問問徐胥他都乾了些什麼事情!”
蕭靖寒沒立即詢問徐胥乾了什麼。
他抬手指向一旁宮女,淡淡道,“去給本王挪張椅子過來,本王坐著聽你們說。”
太後心裡那叫一個氣。
在她這裡,敢如此囂張之人,也就隻有他蕭靖寒了。
被點名的宮女,趕忙進殿去搬了一張椅子出來。
蕭靖寒坐下,又問茶水一類。
宮女又隻得返身回去,準備茶水。
太後站在一旁,臉都快變綠了,卻一聲也不敢吭,隻能咬碎了牙,往肚裡麵咽。
這一幕落到徐胥眼中,他心裡那叫一個高興。
他內心打定了主意,自今日起,王爺就是他心目中的偶像!
茶水到位,蕭靖寒才不疾不徐出聲道,“來,誰先說?”
徐胥率先開口,“我我我我我!”
蕭靖寒瞥了徐胥一眼,“坐起來說話。”
話音剛落,徐胥臉瞬間垮了下去,哭喪著一張臉聲音委屈巴巴的。
“王爺,我也想坐起來說話,可我起不來啊。”
“剛挨了兩板子,他們打的特彆的重,我感覺我的屁股都被打爛了。”
“疼得厲害,嗚嗚嗚嗚……”
說著,說著,徐胥抹著眼淚哭了起來。
太後:????
蕭靖寒話鋒一轉,落在太後身上。
“看這樣子,徐胥是說不出來,不如太後娘娘說吧?”
太後張口,下意識要回答,卻被身旁嬤嬤攔住。
嬤嬤出聲道,“王爺,事發之時,老奴也在場,不如讓老奴替太後娘娘說?”
蕭靖寒把玩著手中茶杯,淡淡道:“你是覺得你能成為太後?“
嬤嬤麵色大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老奴不敢!”
蕭靖寒冷笑一聲,“既然不敢,你有何本事代替太後說話?”
他目光掃過那幾個內侍,“你們幾個把她抬上去,重打二十大板。”
此言一出,在場人直接懵了。
還沒反應過來,這怎麼就又要打板子了?
隻不過挨板子的人物變了。
嬤嬤聽到自己要被重打二十大板,當即臉都變了。
慌忙朝太後求助,“太後娘娘……”
太後麵色難看至極,她冷冷道,“閒王,你是故意同哀家做對是吧?”
“分明講的是徐胥一事,你卻尋起哀家麻煩來?”
“本王懲罰的是奴才,太後娘娘卻說本王是在尋太後娘娘麻煩。”
“那反之,太後懲罰徐胥,豈不是是在……”
太後瞬間急了,她厲聲打斷蕭靖寒所言。
“徐胥他慫恿鈺兒出宮,鈺兒可是當今天子,出宮若是出了事,誰來擔這個責任?”
“閒王你能擔起這個責任嗎?”
麵對太後質問,蕭靖寒神情風平浪靜,無任何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