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以後,所有人都聚在堂屋裡,邊烤火邊說話。
父親詢問了幾句關於生意上的事,吟夏和江秉誠回答了幾句,話題又回到了鮮花餅頭上。
“阿哥,現在鮮花餅的生意越來越穩定了,你有沒有什麼想法?”火光映照在吟夏的臉上。
“小夏,確實有一些想法,剛好今天讓你和阿叔他們把把關。”江秉誠笑笑。
“要得,你們年紀小,說不準就被騙了。”父親身子挺直了幾分。
管紅眼睛轉了轉,立刻用手肘碰了碰吟華,吟華立刻豎起耳朵。
母親則起身給眾人添了些茶水,隨後又坐到一旁繡彝繡。
江秉誠喝了一口水,隨後開口:“現在鮮花餅非常好賣,但是我和小夏每天要往街上跑好幾趟,費時費力。”
“如果我們找個經銷商,把鮮花餅拿去經銷商那裡賣,就沒有這些問題了。”
吟華一臉疑惑:“經銷商,小江,什麼是經銷商?”
聽到這個問題,管紅也湊近了一些。
江秉誠沒有一絲不耐,仔細解釋了起來:
“以鮮花餅生意為例,經銷商就是向我們購買一定數量的鮮花餅,然後對鮮花餅重新定價獨立售賣的人。”
吟夏微微點頭,她在外麵是知道這個知識點的。其他人麵上卻還是有些不解。
見狀,江秉誠舉了個例子:
“比如說村口的小賣部,如果小賣部老板買下我們的鮮花餅放到小賣部裡賣,那他就是經銷商。”
“我懂了!”吟華興衝衝地說:“那如果學校裡的糕點房在你們這裡進貨,糕點房那頭也是經銷商。”
“沒錯。”江秉誠笑了笑:“大華哥一點就通。”
“嘿嘿。”吟華撓了撓頭:“這話我愛聽。”
“誇你一句尾巴就翹到天上去了。”管紅拍了一下吟華的肩膀,隨後又看向江秉誠:
“小江,那如果供貨給經銷商,你和小夏豈不是不用每天跑,直接坐在家裡收錢就可以了?”
“天底下會有這麼好的事?”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江秉誠身上。
很顯然,每個人都對這種“坐著收錢”的說法非常好奇。
“阿姐,我也想坐著收錢。”江秉誠攤手,無奈一笑:“不過我們現在肯定還沒有這樣的實力。”
隨後他接著說:“想不勞而獲是不可能的,我們還需要收花、做鮮花餅、烤鮮花餅,但總體來說,不用到處跑,能節省一定的人力資源。”
“不用到處跑也好。”母親放下手中的繡品,看向吟夏的眼神有些心疼:
“小夏這幾天起得最早,回來得最晚,她一個女娃娃,我不放心得很。”
吟華點頭:“對,是這個道理,小夏這幾天起早貪黑,太苦了。”
父親聽到這話,微微皺眉:“這算什麼苦,能有種地苦?年輕人要闖蕩就不能怕苦。”
“就是,哪裡有種地苦?”管紅附和了一句。
“種地苦,賣鮮花餅也苦。”吟夏笑笑,而後看向江秉誠:“阿哥,我覺得苦一點就苦一點了,我們不找經銷商。”
此言一出,江秉誠還沒說什麼,管紅的聲音就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