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消耗殆儘的體力讓她的掙紮顯的格外虛弱。
在外人看來,更像是無力的推拒。
喻延抱著她,轉身就要往裡麵的休息室走去。
滿滿:“你快放開初初姐……”
就在這推搡拉扯的片刻——
“砰!”
工作室的鐵藝門被人從外麵一腳踹開,巨大的聲響讓所有人心臟為之一震。
一道頎長的身影裹挾著低氣壓進來,宛若駭人的風暴。
傅清越甚至沒有半分遲疑,目光精準地鎖定在喻延抱著的薑梨初身上,眼神瞬間結冰。
他大步上前,在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前,一把攥住喻延的衣領。
淩厲的拳風劃動,毫不猶豫地砸在喻延的臉上。
“喻延猝不及防,被打得踉蹌後退撞在身後的桌子上,嘴角瞬間滲出血絲。
“你敢碰她?”
傅清越的聲音像是從冰窖裡出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喻延,如同在看一個死物。
喻延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跡,抬起頭,反而笑了,帶著挑釁:
“傅清越?你以什麼身份動手?就連現在網上都說我才是她的正牌男友,我和初初的事,輪不到你插手。”
他轉向薑梨初,語氣放軟,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持,“初初,我們單獨聊聊。”
傅清越聞言,眸色沉暗。
他冷笑一聲,掃向周圍目瞪口呆的員工,“都想留下看戲?”
他聲音威壓,“出去。”
眾人都被震懾住,被驅趕後立馬離開客廳。
就連滿滿也擔憂地看了薑梨初一眼,被迫退了出去。
門被關上,將空間徹底留給三人。
傅清越走向薑梨初。
薑梨初突然意識到不對。
在她察覺到危險想要後退時,男人的手掌扣住她的後頸,虎口牢牢扼製住她的頸脖,低頭吻了下去。
“唔……!”
那不是親吻,是懲罰、是無聲的宣告主權,
他的唇舌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絲毫也不溫柔。
隻有占有欲,掠奪她的呼吸,吞噬她所有未出口的抗議和掙紮。
薑梨初被他禁錮在懷裡,氣都喘不過來,用力捶打著他胸膛,卻壓根無法撼動。
薑梨初都快呼吸不上來,
但是傅清越沒有絲毫要鬆開的意思,
他的手心甚至壞意地摩挲上她的腰,薑梨初愈發感到失控和羞恥。
她全身上下隻有疼,快要窒息、被掐碎的那種疼。
就在他放鬆她的空隙,她猛的推開傅清越,在他臉上打了一巴掌。
她劇烈喘息著,白皙的臉頰潮紅,“你混蛋,”
傅清越舌尖頂了頂發麻的腮幫,盯住她泛起一層氤氳霧氣的眼睛,
又看向她原本嬌嫩、此刻卻被蹂躪泛紅的唇瓣,
轉頭,眼神掃向一旁臉色鐵青的喻延,“看見了?”
“她是誰的人,需要我再多解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