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他聲音低啞了幾分。
薑梨初像被燙到一樣縮回手,臉頰緋紅地辯解:“……不小心的。”
她再也顧不得那麼多,幾乎是手腳並用地從他腿上爬下來。
背對著他,抓起睡裙飛快地往身上套。
即使背對著,她依然能感受到那道灼熱的視線。
那目光在她光潔的背脊和纖細的腰肢上掃了掃,讓她手指都有些發顫。
好不容易將睡裙套好,剛鬆了口氣,一隻卻突然從身後襲來,不輕不重地在她腰上捏了一下。
她被一股力量重新拉了回去,這次是背對著他,被他從身後完全圈住。
他的手臂環在她腰間,一隻手卻不安分地向上探索,又壞意地捏了兩下。
“要不要……”
他的唇貼著她的耳廓,呼吸滾燙,“試一下早上?”
薑梨初頭皮發麻,按住他作亂的手,聲音帶了點求饒的意味。
“不要了,今天還要辦正事呢。”
頭頂傳來他的一聲壞笑,似乎早就料到她的反應。
傅清越果然沒再為難,環住她的手臂力道鬆了些,手也收了回來,幫她攏了攏散開的衣服,“行,聽太太的,辦正事要緊。”
他率先起身,彎腰撿起她散落在地上羊毛開衫,他輕笑一聲,背過身去:“穿吧,不看你。”
薑梨初迅速抓過衣服,手忙腳亂地往身上穿。
“好了。”她小聲說。
傅清越轉過身,掃過她頸脖上的曖昧紅痕,將她散落的長發撇過來遮住,“記得擋住這。”
他幫她理了理衣服褶皺,“去洗漱吧,一會去吃飯。”
“好。”
…
這一整天,薑梨初都強迫自己將注意力放在珠寶流程上。
她反複核對流程,熟悉每一個環節,生怕出現紕漏。
按照計劃,下午她應該在傅清越的陪同下去珠寶保管室看一下,但傅清越卻臨時接到一個電話,是陳特助打來的。
傅清越接起電話,聽著那邊的彙報,眉頭逐漸蹙起,“……好,我馬上回來。”
薑梨初:“怎麼了?”
傅清越掛斷電話,看向薑梨初,“公司有個項目出了點狀況,需要我回去處理。”
“哦這樣,工作要緊,沒事的你先回去吧。”
傅清越沉吟片刻,“下午我讓管家陪同你去保管室,你過去熟悉一下。”
“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我儘量早點回來。”
薑梨初不耽誤他的時間,“我知道,不用擔心我。”
傅清越又吩咐管家:“保管室那邊你帶太太過去,所有流程按規章執行,務必確保太太熟悉每一個細節。”
“是,先生您放心。”管家躬身應下。
傅清越抬手輕輕捏了捏她的手指,“我手機一直開著。”
薑梨初明白,這是讓她有問題隨時聯係他的意思。
“嗯,我知道,路上小心。”薑梨初朝他笑了笑。
看傅清越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儘頭,薑梨初呼出口氣,朝管家開口,“麻煩您了,我們現在過去吧。”
“好的,太太請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