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可愛一點嗎?
但林曉野此時已經沒心情計較這個了。
在林曉野被恭喜和祝賀聲包圍時。
此時的另一邊。
黃冠軍的辦公室裡突然傳來“啪嚓”的脆響。
是他摔碎了桌上的杯子。
杯子在地上炸開花,陶瓷碎片和茶水茶葉四散開來,不僅弄臟了地麵,還濺濕了他的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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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冠軍對此渾然未覺。
他此時的腦子裡,全是惡毒的詛咒與如火山噴發的憤怒。
黃冠軍在辦公室走來走去,已完全失去理智。
這時他辦公室的門被敲響,沒等他回應就被人推開了。
黃冠軍剛想發火,看到來的人是誰後,又生生忍下。
王振清看了眼一片狼籍的辦公室,關上門,對怒火衝天的黃冠軍講:“老黃,你這是乾什麼?外邊的人可都看著呢,注意影響。”
這裡除了老板的辦公室,其它領導的辦公室都是普通的透明玻璃,還沒有窗簾,除了體現身份層級不一樣,唯一的用處就是隔音效果還不錯。
黃冠軍看了眼外邊擔心的馬瀧等人,收斂了一些情緒和肢體動作。
但他還是忍不住大罵:“操他媽的臭婊了!王總你說她憑什麼?啊?!就因為她有幾分姿色,勾引完許總又勾搭白墮酒業的總裁?呸!真讓我惡心!”
王振清立即講:“老黃,話可不能亂說啊。許總什麼人,我還是清楚的。”
“那白墮酒業的顧總呢?”黃冠軍憤恨的講:“我親眼看到他們一起吃飯,這要怎麼解釋?!”
王振清聽到這話有些詫異。“林曉野和顧朝夫嗎?”
“對!”黃冠軍嶄釘截鐵的講:“我敢打賭,林曉野絕不可能是憑自己本事拿下的這個項目!”
王振清看咬牙切齒的黃冠軍,一時有點分辨不清他說的這件事真假。
顧朝夫是甲方,連他都不認識,相信許歸暮都跟他不熟,不然對方也用不著搞競標這一套。
這林曉野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讓白墮酒業的總裁陪她吃飯?
黃冠軍越說越生氣,狂怒的講:“王總,你給我評評理。我給公司當牛做馬八年,八年,抗戰都勝利了,我們也勝利了,我才終於做到這個主管,她林曉野憑什麼當這個海外部的負責人?憑什麼跟我平起平坐?!”
不是平起平坐。
林曉野是海外部的負責人,主管隻是她的下限。
而對黃冠軍來講,主管是他的上限。
王振清看不服氣不認同的黃冠軍,想到他還有點用,便講:“老黃,彆激動,這成立海外部的事,許總之前找我聊過。”
黃冠軍氣的錘手問他:“王總,這事你一開始不是不同意嗎?怎麼這次鬆口了?”
王振清靠著椅背,瞧著暴怒之下埋怨起自己來的黃冠軍。“還不是許總想保她。你天天找她麻煩,他又一直想成立海外部,就乾脆讓海外組獨立出去,這樣一來,不管是對你還是對林曉野都好。”
黃冠軍聽到這話,麵容扭曲的獰笑。“保她?哼,海外市場可沒那麼簡單,我倒要看他許歸暮能不能保住她!”
王振清抬抬手,示意他彆激動。“老黃,林曉野會議上說得也沒錯,海外這個市場我們是必須要做的。之前我反對,是覺得時機不夠成熟,現在時機成熟了,我原是想加大海外組的投入,但誰想許總執意要將它獨立出去。”
王振清說著,歎息的講:“林曉野還小,還需要多磨練磨練。我一開始也是不同意的,但許總強烈要求,我也沒辦法。”
他這翻話,好像什麼都說了,又好像說得不夠明確。
可聰明人一聽就知道是什麼意思。
黃冠軍怨恨又惡毒的講:“我看那許歸暮是太異想天開了!公司才渡過危機多久?要不是有我們這幫老家夥撐著,公司早在兩年前就他媽的散了!現在他媽的居然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真是太他媽的無情了!”
黃冠軍再次被激怒,連罵三句粗口。
王振清瞧著仿佛像頭失去理智的公牛的黃冠軍,安慰他。“老黃,這事你也彆太悲觀。先讓她乾著,頂多三個月,要是她做不出什麼成績來,許總也不好跟安董交待。”
王振清講:“你剛也說了,海外市場不好做,就先讓她替你去試試水,沒什麼不好的。”
對,她要沒乾出業績來,看許歸暮怎麼跟安董交待。
黃冠軍聽到這話,才總算冷靜一點下來。
王振清示意的看了下外邊,笑著講:“老黃,你也是快四十的人了,大度點,彆輸不起,也彆讓人看笑話。”
黃冠軍深吸口氣,又重重吐出,打從心底裡講:“王總,謝謝了。”
“謝什麼,都是自己人。”王振清看了下時間。“等會薑總他們要給林曉野慶祝,我們做為她的領導,到時一起去吧。”
給林曉野慶祝?
黃冠軍又一口氣卡在胸口,好會兒才順下來,從牙縫裡嘣出一個“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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