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錚邊穿衣服邊思考,媳婦是不是傳達有誤,兩個人肯定不是在乾那種事,應該是在密謀什麼吧。
思及此,霍北錚試探地問,“媳婦,他們有什麼親密性的行為嗎?”
楚喬星傳來聲音,“有啊,他們快親上了!”
霍北錚反複追問,“媳婦,你確定是親,不是說什麼悄悄話吧?”
楚喬星頓了一下肯定地道,“我聽見那個壞蛋說了,他說‘親一口,就一口’。”
霍北錚腦瓜子嗡嗡嗡的,又繼續追問,“他們還說什麼了?”
楚喬星左看看朱羨,右看看方銘淵,歪著腦袋糾結著朱羨剛才說的話,“這個壞蛋說‘爽死了’!”
話說完,操場上的冷風讓朱羨無端打了一個寒顫,怎麼感覺好冷啊。
霍北錚隻感覺頭頂一排烏鴉飛過。
事情回到十幾分鐘前,朱羨和方銘淵剛碰麵。
“能不能一次性給我?”
朱羨搖搖頭,“包闊嫩,窩闊以嫩泥親一口,就一口。”
“一口怎麼夠?”
“泥要蠻多?”
“你有多少給我多少!”
“那爽死了!”朱羨擺擺手。
方銘淵急了,“怎麼能算了?做生意不就是我買你賣,我願意買,你是嫌錢少還是咋滴?”
“麥闊以,窩包要恰!”
“那你要什麼?”
朱羨順勢遞來一個紙條,神秘兮兮道,“泥康康則個。”
方銘淵接過來,順著月光看過去,有點看不清楚。
正想拿出手電筒看看,霍北錚帶著人拿手電筒趕到。
“什麼人?趴下,手抱頭!”
朱羨一見到有人,立即趁人不注意把紙從方銘淵手中扯過來,不動聲色藏在自己衣服裡。
方銘淵被晃到臉上的手電筒光照的眼睛疼,用手捂著眼睛。
聽到霍北錚的聲音,方銘淵頓時理直氣壯起來,“霍北錚,你一直盯著我有意思嗎?你是不是覺得我能跟你打成平手不服氣,所以選擇來監視我,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能打嗎,就是因為我每天晚上來操場訓練。”
霍北錚帶著幾個巡邏兵將兩人團團圍住,手電筒的光芒在夜色中尤為紮眼,前麵宿舍樓的兵都被驚動了,個個都爬起來觀看。
有的甚至為了湊熱鬨,還穿上衣服去操場跑步。
霍北錚聽到方銘淵這麼說,忍不住輕嗤,“就你我還不放在眼裡,接到舉報,你們倆個在這裡做違反紀律的事,至於是什麼違反紀律的事,你們自己清楚,是如實交代,還是要驚動紀委進行調查,你們看著辦!”
“舉報?是誰舉報我們了?我們在操場訓練累了,在一起歇一會怎麼就違反紀律了?”
方銘淵不服,朱羨也不服,操場這麼大,他們又站在最中間,有誰過來他們也能及時察覺,想聽到他們的談話,簡直是天方夜譚。
“不好意思,是誰舉報的不能告訴你們,你們要是不老實交代,那就是罪加一等!”
方銘淵不服,“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們光明正大,坦坦蕩蕩,你們要是有什麼證據,就拿出來,不然彆怪我越級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