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眼睛,指著顧硯深的鼻子,像看什麼怪物。
“你?顧硯深?”
“你要去進修?”
師長繞著他走了兩圈,嘖嘖稱奇。
“我沒聽錯吧?你這頭倔驢!”
“以前軍區給了三個名額,我求爺爺告奶奶讓你去,你都不去!”
“說你離不開你的兵!”
師長一拍桌子。
“現在怎麼回事?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他湊近顧硯深,一臉八卦地聞了聞。
“不對啊……沒喝酒啊。”
顧硯深的臉黑了。
“師長,我很清醒。”
“清醒?”
師長猛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
“我知道了!是為了媳婦兒吧!”
“你小子,總算是開竅了!”
師長笑得見牙不見眼。
“行!批準了!我給你批!”
他從抽屜裡拿出一遝厚厚的資料,拍在顧硯深胸口。
“不過我可提醒你,這次考核,是軍區統一選拔,難度不小。”
“戰功是一方麵,文化課要是不過線,我也保不了你。”
“離考核,隻有一個月了。”
顧硯深抱著那遝資料,像抱著千斤重擔。
“是!保證完成任務!”
從那天起,整個軍區大院都發現了一個奇特的景象。
顧團長瘋了。
白天,他在訓練場上把手下的兵練得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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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回家就鑽進屋裡,再也不出來。
最開始,大家還以為小兩口在鬨彆扭。
直到有一天晚上。
張嫂起夜,路過顧家窗外。
聽到裡麵傳來顧硯深中氣十足的聲音。
“力是改變物體運動狀態的原因!”
“資本主義的根本矛盾是生產社會化和生產資料資本主義私人占有形式之間的矛盾!”
張嫂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第二天,整個大院都傳遍了。
顧團長要考大學了!
“我的天,顧團長這麼厲害了,還要考大學?”
“聽說是他媳婦兒逼著他考的!”
“真的假的?林晚意這麼厲害?連活閻王都管得住?”
“何止是管得住,我聽說啊,顧團長要是背錯一個知識點,林晚意就不讓他上床睡覺!”
“乖乖……這哪是娶了個媳婦兒,這是娶了個活菩薩加母老虎啊!”
議論聲中,顧硯深痛並快樂著。
白天他是說一不二的鐵血團長。
晚上回家,他就成了小學生。
林晚意坐在書桌前,手裡拿著根小木棍。
“這道題,我昨天講過三遍,為什麼又錯了?”
顧硯深握著筆,額頭上全是汗。
“我……我忘了。”
林晚意用木棍敲了敲桌子。
“我再講最後一遍。”
“要是還記不住……”
顧硯深立刻坐直了身體,像個等待檢閱的士兵。
“保證記住!媳婦兒教官!”
林晚意看著他緊張的樣子,嘴角忍不住翹了翹。
她倒了一杯加了靈泉水的水,推到他麵前。
“喝口水,提提神。”
“我們繼續。”
顧硯深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一個月的時間,飛快過去。
考核前一天晚上。
顧硯深還在台燈下奮筆疾書。
他的眼窩深陷,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林晚意心疼地看著他。
她默默地走開,從床頭一個不起眼的木盒裡,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件東西。
那是一片被切得薄如蟬翼的參片。
在燈光下,泛著玉一樣的光澤。
她走到顧硯深身邊,將那片人參,輕輕塞進他嘴裡。
一股難以形容的清香和甘甜,瞬間在他口中化開。
隻是聞一下,就感覺渾身的疲憊都被一掃而空。
顧硯深震驚地看向她。
林晚意伸出手,溫柔地撫平他緊皺的眉頭。
“老公。”
她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鄭重。
“全家的團圓,就靠這一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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