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過頭,目光灼灼地盯著林晚意。
眼底的鬱氣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狼一樣的光。
“晚意。”
“嗯?”
顧硯深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真是個妖精。”
“書上這也是這麼教的?”林晚意圈住他的脖子,壞笑。
“這是我自學的。”
顧硯深低頭,吻住了她。
……
三天後。
國防大學,戰術推演大廳。
正中央擺著一個巨大的沙盤。
周圍坐滿了軍區的首長,還有全校的師生。
氣氛肅殺。
趙衛東站在紅軍指揮位上,紅光滿麵,誌得意滿。
他看了一眼對麵的顧硯深。
顧硯深麵無表情,手裡甚至連筆都沒拿。
“老顧,放棄了?”
趙衛東嗤笑一聲,“現在認輸,我可以讓你輸得體麵點。”
顧硯深沒理他。
他隻是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
“開始。”
裁判長一聲令下。
趙衛東立刻揮動指揮棒。
“炮兵營,對藍軍前沿陣地進行覆蓋式轟炸!”
“坦克團,推進!”
氣勢如虹。
所有人都點點頭。
這是標準的教科書式打法,穩紮穩打,無懈可擊。
然而。
一分鐘過去了。
五分鐘過去了。
藍軍那邊,毫無反應。
沒有反擊,沒有防守,甚至連個人影都沒看見。
“怎麼回事?”
看台上的老將軍們皺起了眉。
“藍軍被嚇傻了?”
就在趙衛東準備下令全線衝鋒的時候。
一名裁判員突然站了起來,臉色古怪地舉起手。
“報告!”
“說。”
“紅軍……輸了。”
全場死寂。
連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
趙衛東像被雷劈了一樣,猛地轉過身。
“你放屁!”
“我的部隊剛推進到一半,連他的麵都沒見著,怎麼可能輸!”
裁判員咽了口唾沫,指了指沙盤上的紅軍指揮部。
“就在剛才。”
“藍軍一支十二人的小分隊,穿著紅軍的衣服,滲透進了你們的指揮所。”
“他們切斷了你們的通訊線路。”
“並且……”
裁判員看了一眼顧硯深,眼神裡滿是敬畏。
“在你的水壺裡,投了‘毒’。”
“根據演習規則,紅軍指揮官趙衛東,已陣亡。”
“指揮係統癱瘓,全軍覆沒。”
“用時……十分鐘。”
轟!
整個大廳炸鍋了。
“這也行?!”
“這是耍賴吧!”
“這什麼戰術?聞所未聞啊!”
趙衛東臉漲成了豬肝色。
他把帽子往地上一摔,指著顧硯深大吼。
“我不服!”
“顧硯深!你這是下三濫的手段!勝之不武!”
“正麵戰場你根本打不過我!”
顧硯深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
他抬起頭,看著氣急敗壞的趙衛東。
眼神冷漠。
“這是打仗。”
“不是過家家。”
“敵人會跟你講規矩?”
幾句話,堵得趙衛東啞口無言。
看台上的老將軍們,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一位頭發花白的副院長站起身,目光銳利地盯著顧硯深。
“顧硯深。”
“到。”
“這種戰術,叫什麼名字?誰教你的?”
副院長很激動。
這種打破常規的思維,正是現在軍隊最缺少的。
如果能推廣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顧硯深身上。
那些曾經嘲笑他沒文化、靠蠻力的學員們,此刻臉上火辣辣的疼。
顧硯深站得筆直。
即使麵對首長的詢問,他的臉上也沒有一絲驕傲。
隻有一種理所當然的平靜。
“報告首長。”
“這叫博弈論。”
“至於誰教的……”
顧硯深停頓了一下。
他的目光掃過趙衛東那張慘白的臉,掃過那些曾經在背後嚼舌根的人。
嘴角,極輕地扯了一下。
聲音不大,卻傳遍了全場。
“我愛人教的。”
“就是你們口中,那位嬌滴滴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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