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生生擰成了一個麻花。
“當啷。”
變成麻花的鋼筋被扔在張副處長的腳邊。
砸起一蓬灰塵。
張副處長低頭看著那個“麻花”,褲襠瞬間濕了一片。
顧硯深拍了拍手上的鐵鏽灰。
“管好你老婆,管好你孫子。”
“再有下次。”
他指了指那根鋼筋。
“你的骨頭,沒它硬。”
說完。
顧硯深單手一撐兩米高的院牆,像一隻輕盈的豹子,翻了出去。
消失在夜色裡。
隻剩下張副處長,癱坐在地上,看著那個鋼筋麻花,無聲地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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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
大院裡異常安靜。
往日裡一大早就開始吊嗓子罵街的張桂蘭,今天像死了一樣沒動靜。
那個無法無天的壯壯,也沒敢出門。
聽說張副處長去上班的時候,是扶著牆走的。
臉色慘白,見人就躲。
尤其是看見穿軍裝的,腿肚子都轉筋。
顧家。
氣氛卻很和諧。
顧硯深正在擦拭他的配槍。
這是一把54式手槍,黑色的槍身泛著冷冽的光澤。
六個月大的顧安,坐在涼席上。
他不玩積木,也不玩撥浪鼓。
那雙酷似顧硯深的眼睛,死死盯著那把槍。
連眨都不眨一下。
眼神裡透出的光,叫做狂熱。
“看什麼看?”
顧硯深把槍拆開,擦油,再組裝。
動作行雲流水,帶著一種機械的美感。
“哢嚓。”
上膛的聲音。
顧安的小身體猛地一震,興奮地往前爬了兩步。
伸出小手,想要去抓。
“咿呀!”
顧硯深一根手指頂住兒子的腦門,把他推了回去。
“這不是玩具。”
“這是老子的命。”
顧安不服氣。
他指著槍,嘴裡發出急切的嘟囔聲,小手還在空氣中比劃了一個扣扳機的動作。
顧硯深樂了。
“喲,還知道這是打響的?”
他把彈夾退了出來,揣進兜裡。
然後把空槍插進槍套。
看了看四周。
他把槍套放在了那個足有兩米高的大衣櫃頂上。
那個位置,彆說六個月的孩子,就是六歲的壯壯也夠不著。
“想要?”
顧硯深拍了拍手。
“等你長得比櫃子高了再說。”
說完,他轉身去了院子裡的水龍頭邊洗臉。
早上的井水很涼,撲在臉上很醒神。
顧硯深洗了兩把,拿毛巾擦乾。
前後不過三分鐘。
當他再次走進屋裡的時候。
腳步頓住了。
手裡的毛巾“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隻見那個原本空蕩蕩的大衣櫃前。
那張原本放在書桌前的笨重實木椅子,被拖了過來。
椅背抵著櫃門。
椅子麵上,整整齊齊地摞著三本厚厚的《資本論》。
而在那三本書的最上麵。
一個小小的身影,正顫顫巍巍地踩在上麵。
顧安。
他太小了,腿軟,根本站不直。
但他的一隻手死死摳住櫃門上的把手,以此借力,穩住身體的重心。
整個人像一隻壁虎,貼在櫃門上。
利用椅子和書本搭建的這個簡易“梯子”。
他的另一隻手,已經夠到了櫃頂的邊緣。
那個槍套。
正被他一點一點,往外摳。
“咚!”
槍套落地。
顧安鬆手,整個人順著重力,一屁股坐在了厚厚的書本上。
毫發無傷。
他撿起那個比他臉還大的槍套。
熟練地解開扣子。
拔出那把空槍。
雙手費力地握住槍柄。
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剛進門的顧硯深。
“砰。”
顧安的小嘴裡,配了一個音。
顧硯深僵在門口。
看著那個坐在《資本論》上,槍口指著親爹的兒子。
這他媽是六個月?
這小子成精了!
??咳咳,各位讀者大大,說個事哈。
?咱家娃是龍鳳胎,一兒一女。我前麵寫嗨了,寫成了倆兒子,正在往回改呢。
?給大家道個歉,看文的時候如果發現前後不一致,是我手滑了,見諒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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