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嫣然一身力氣,卻根本打不著人。
反而被對方不時在辟穀上拍一下。
雖然不重,但羞辱性極強!
王嫣然氣得快要瘋了。
“啊啊啊!”
“孤鶴歸!你是不是男人!”
“有種跟我正麵剛!”
孤鶴歸根本不理她,隻幽幽地歎了口氣。
“哎,小虎妞也長大了。”
“可真潤啊!”
獨孤建國正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
聽到這話,又是一口老血噴出。
倒了下去!
雖然知道孤鶴歸沒那種意思。
但自己馬子被人當麵說潤,自己卻無能為力!
那不是成了無能的丈夫了嗎?
“我跟你們拚了!”
他怒吼一聲,剛要爬起來。
“砰!”阮星眸一腳又將他踹了回去。
孤少也玩膩了。
並指如刀,輕輕在王嫣然的後頸一敲。
獨孤家和王家的兩位天驕。
完敗!
冷少上前幾步,46碼的切爾西,輕輕一踩。
“現在,願意重新披上家族的戰袍了嗎?”
豈可修!天大的屈辱啊!
獨孤建國狠狠捶地……
十分鐘後。
紅色的刺蝟頭假發,戴在了獨孤建國頭上。
配上他那張俊美的臉,反而有一種妖異的帥氣。
緊身的骷髏T恤配破洞牛仔褲。
脖子上,手臂上,掛滿了叮當作響的鐵鏈。
他雙手插兜,身體微微傾斜。
一個完美的“葬愛”姿勢。
那張帥臉上,滿是生無可戀。
王嫣然更慘。
頂著一頭五顏六色的公主切假發,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像一個行走的調色盤。
雖然身材火爆,T恤和牛仔褲穿在她身上,彆有一番風情。
但配上那頂假發,和臉上的喪係煙熏妝。
怎麼看,怎麼彆扭。
“不錯。”
冷少親自幫獨孤建國整理了下戰袍。
又把他那頭紅色的假發,撥亂了一點。
“記住,我們是葬愛家族。”
“頹廢,是一種態度。”
“你的假發,太整齊了,沒有靈魂。”
獨孤建國:(ノへ ̄、
我有一句媽賣批,不知當講不當講。
冷少又走到王嫣然麵前,上下打量了一番。
“嫣然,你還是不夠投入。”
“你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和殺氣。”
“這不對。”
“我們的眼神,應該是空洞的,是迷茫的,是帶著三分譏笑,三分薄涼,和四分漫不經心的。”
王嫣然額頭上青筋暴起。
要不是打不過。
她現在就想把這家夥的頭,擰下來當球踢。
“好了。”
冷少甩了甩頭。
冰藍色的劉海在空中劃過一道優雅的弧線。
“既然建少和然姐已經成功回歸。”
“那麼,是時候去喚醒家族的其他成員了。”
“我們的目標是……”
孤少和阮姐,齊聲應和。
“讓葬愛,重回不夜穀!”
獨孤建國和王嫣然對視一眼。
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絕望。
一行五人。
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走出了獨孤家的院子。
一路上,回頭率百分之二百。
一些十六散座家族子弟,差點沒笑出聲。
但當他們看清那幾張臉後,又立刻把笑聲憋了回去。
那他媽是……獨孤建國和王嫣然?
獨孤建國他們姑且勉強還能接受。
可王嫣然,他們是真不理解!
難道是被獨孤建國傳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