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厲家執意不給。”
“我也不介意拖著這條殘腿,去挑戰厲驕陽。”
“到時候,我看厲家,是要少主還是要少奶奶。”
提到厲梟。
慕容仙兒沉默了。
那個男人對落姨的感情,確實是個變數。
至於劉興挑戰厲驕陽,她隻當自家男人在吹牛。
當然不會點破。
劉興身子往後一仰,也不管背後的石壁硌不硌人,那副混不吝的勁兒又上來了。
“行了,厲家少奶奶。”
“彆胡思亂想了。”
“車到山前必有路,總之你是我的,懂?”
慕容仙兒被他這一聲戲謔的“厲家少奶奶”叫得是無地自容。
“你……你能不能彆這麼叫。”
她聲音很小,帶著幾分求饒的意味。
平日裡那個高冷的女武神,這會兒就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隻能低著頭摳手指。
劉興樂了。
他就喜歡看這女人這副模樣。
隻有這時候,她才是個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那個供在神壇上的泥塑木雕。
“不叫少奶奶也行。”
“今晚,你就陪我一起睡這兒。”
“不行!”
拒絕得斬釘截鐵。
“這裡是慕容分家的駐地,外麵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盯著。”
“若是被人看到你留宿在我房裡……”
“那正好。”
劉興打斷她的話,一臉的理所當然。
“正好坐實了某家這‘奸夫’的罪名。”
“省得厲驕陽那孫子,整天惦記著不屬於他的女人。”
“你……”
慕容仙兒氣結。
這人怎麼就聽不懂好賴話?
他今天在擂台上那一出。
已經算是壞了江湖規矩了。
若是再傳出這種桃色緋聞,怕是明天一早,厲家的人就能把這石屋給圍了。
“過來。”
劉興深知,女人說“不要”,就是“要”這個道理。
長臂一伸,直接扣住輪椅的扶手。
微微用力。
輪椅便不受控製地再次滑到床邊。
慕容仙兒驚呼一聲。
整個人已經跌進了他的懷抱。
她也不敢掙紮,生怕碰到他身上的傷口。
隻能僵著身子,雙手抵在他胸口,撐起一點可憐的安全距離。
“彆動。”
劉興下巴擱在她頸窩處,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後的軟肉上。
那裡是她的敏感點。
慕容仙兒身子一顫,半邊身子都酥了。
“還記不記得,當初在寒潭……”
男人聲音低沉,帶著鉤子。
慕容仙兒腦子裡嗡的一聲。
寒潭。
那是兩人關係的轉折點。
也是她這輩子最瘋狂的記憶。
這混蛋。
這時候提這個,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你……你想乾什麼?”
劉興的手,順著她的脊背緩緩下滑。
隔著單薄的衣料,指尖的熱度燙得她心慌。
“不想乾什麼。”
“就是覺得,這麼久沒練。”
“咱倆今晚,是不是該溫習一下了?”
“不行。”
慕容仙兒俏臉漲的通紅,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你瘋了?”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她指著劉興那裹得像粽子一樣的雙腿。
紗布上還滲著血跡,光是看著都覺得疼。
“大夫說你需要靜養。”
劉興卻是一臉的不以為意。
“大夫懂個屁。”
“他讀醫書的,我還是讀春秋的呢!”
“我這叫活血化瘀!”
“再說了。”劉興湊到她耳邊,惡劣地吹了口氣。
對於冰山女武神的弱點他是了如指掌。
“我劉某人受傷。”
“關劉二弟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