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名不可一世的國外頂尖高手。
除了泰坦。
全成了缺牙巴。
葬愛家族雖然也都掛了點彩。
但那股子精氣神,卻是前所未有的高漲。
“爽!”
獨孤建國衝著台下比了個“耶”。
場上爆發出一陣哄笑。
看似是一場鬨劇。
但在場的所有人,心裡都跟明鏡似的。
如果不是劉興橫空出世。
如果不是謝虎神力無雙。
如果不是落雨那詭異的壓迫感。
今天龍國武林,恐怕要被這十四個人把臉皮踩在地上摩擦。
秦家席位上。
秦守仁仿佛老了十歲。
悔恨?
或許有。
但更多的是一種無力感。
大勢已去。
秦風死了,秦浩生死不知。
秦家年輕一代斷層。
這八極的位置,定然是坐不成了。
不如賣厲驕陽個麵子,自家也體麵點。
“秦家主。”
一道懶洋洋的聲音,穿透風雪。
劉興雙手插在軍大衣的口袋裡,挑了挑眉。
意圖再明顯不過。
“接著。”
秦守仁手腕一抖。
象征著權力和資源的令牌,沉甸甸地墜落。
“啪!”令牌穩穩落在掌心。
劉興甚至沒多看一眼,隨手往兜裡一揣。
“謝了。”兩個字。
了結了秦家百年的輝煌。
周圍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先是慕容主家。
再是秦家。
短短一天。
兩家八極易主。
“叔~”
小雨像隻輕盈的蝴蝶,撲到劉興身邊。
兩隻小手自然而然地挽住劉興的胳膊,整個人都貼了上去。
“那個牌牌,看著好漂亮呀。”
“能不能給人家玩兩天?”
劉興抽出胳膊,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
“你自己不也得了一個嗎。”
小雨捂著腦門,委屈巴巴地嘟起嘴。
“那不一樣,我那個是落家的!”
“你這個是咱們劉家的。”
劉興沒忍住笑出了聲。
這丫頭。
得虧是落晚秋今天沒在。
不然非的氣出病不可。
落家的獨苗就這麼赤裸裸的要分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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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奢靡生活。
在厲家的彆院裡一晃而過。
劉興看著眼前費力摘頭盔的“宇航員”。
嘴裡的茶差點噴出來。
“唐叔?”
“你這是準備登月?”
唐福生終於把沉重頭盔摘了下來。
“呼——憋死我了——”
“小興啊,你是不知道。”
“我這身子骨不如以前了。”
“不穿厚點,我怕被凍死在不夜穀。”
劉興有些無語地搖了搖頭。
從兜裡掏出令牌,隨手扔在桌上。
清脆的響聲,瞬間治愈了唐福生的缺氧。
“這……這就是…八極令?”
“歸你了。”劉興靠在太師椅上,點了支煙。
“我就一個要求。”
“你能處理的事情,就不要問我。”
唐福生捧著令牌,狠狠親了一口。
“小興你放心!”
“我這就去乾活!”
“對了,我還帶來幾十個助手”